“美人,让爷看看这柔弱无骨的小手,别谈琵琶了。”
“谈我们就是。”
“哈哈哈。”
一群富家子弟在酒楼下面对卖唱的女子嬉笑打闹,甚至还有一个大胆的富家子上手摸琵琶女的手。
“诸位爷,小女只是卖艺的。”
“卖艺的,卖艺的好啊。小爷我啊就是喜欢卖艺的。是不是啊兄弟们。”
“是。”
荒十在楼上轻轻打开一扇窗户,向下看去问到:“主子咱们要不要管管。”
李承乾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口刀:“下面的都有谁。”
“这,有邳国公之子,纪国公之孙,还有一些功勋子弟。”
李承乾听到这话后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好好好,当真是好极了。”
荒十二几个听着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太子又打算干什么这是。听着这样子怕是没有他们好果子吃。
李承乾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道:“咱们下去看看。”
李承乾到下面的之时,几个功勋子弟说的话更是不堪入耳:“小美人,跟爷我回家怎么样。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爷能看上你,别不识抬举。”段庆从衣服里拿出一锭银子扔到那琵琶女的脚下:“看见没有,这锭银子你十年都赚不上来,好好的伺候爷几个,不光这个是你的。别的还有赏赐。”
“哈哈哈,美人,咱们段少家中最不缺的就是金银,咱们段少可是皇亲。”
“来吧,美人。”
“不要,不要。”
段庆强迫
的抱着琵琶女,在她耳边轻喃道:“给你脸别不要脸,你爹你儿子的命可在我手里。美人,你若是不从了我,你觉得他们还能活着吗。”
琵琶女听了这话,身体僵硬住不在乱动但那双眼神不在灵动。
段庆以为美人从了,正想要半搂着出去,没等自己出门抬头便看见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臣,参见太子。”
“段公子好雅兴。”
“不敢,太子您今日怎么有雅兴出宫?”。
李承乾望着段庆,一脸嫌弃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认为太子不喜段庆。段庆是乎还没有感觉一样,走到李承乾的面前。
想跟好哥们一样勾肩搭背,还没走进一步,荒九抽刀直指段庆。“大胆。”。
"放肆,本少也是你能直指的人。”
李承乾面无表情的望着段庆,看了一眼过后说道:“姑娘,你没事就先走吧。”
那个姑娘偷偷的看了段庆一眼。
“太子问你话呢。”琵琶女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也不敢说话。
李承乾嘴角略微一勾,并未在说话。
“太子,不如一起吃一点?”段庆见状将琵琶女一把拽到了自己的身后,对李承乾谄媚的说道。
“孤吃好了,你们自便吧。”说完,李承乾带着荒士他们几个直接出了门。
荒十二最耐不住性子,刚一出来门就问道:“主子,那小娘子明显是不乐意,咱们为何不……”荒十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荒九拽了拽让他不要在吭声。“十二。”
荒十也喊了声荒十二让他不要在说话了。
李承乾的脸色从出来就不怎么的好看,现在更是黑的跟墨汁一样。见太子这个样子,余下的几个人也不敢在说些什么。
段庆几人见太子走后,大大的松下了一口气。段庆更是放肆的大笑:“本少爷就说,太子不敢对本少爷怎么样。”
“本少的祖母可是高密公主,本少照理来说喊太子族叔。在怎么样也得给我祖母一个面子。”
“小美人见到了吗,刚刚是大唐的太子。你跟了爷就是皇亲国戚,怎么样不吃亏吧?”
“跟着小爷,总比你跟着那穷书生的强吧。”
段庆摸着小娘子的脸,对一旁的“兄弟”们说道:“啧,兄弟们看着这我见犹怜的模样。”
“美人,伺候好小爷日后荣华富贵大大的有。”几个人簇拥着段庆走出酒楼。
李承乾在暗处看着几个人上了马车,扭头对荒十二吩咐道:“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去哪里。”
“得咧。”荒十二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主子,咱们刚刚为什么不直接的将那小娘子带走?”
李承乾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慢慢的说道:“那小娘子眼神求助但身体上却没有任何的动作。怕是这个段庆拿住哪小娘子什么把柄。”
“另外,找到他们去什么地方之后。传信给段俨,就问问他能不能管教好自己的儿子。自己管教不好,那孤便替他好好的管教一番。”
“是。”
段庆与
那小娘子一起上了马车,急的想要在马车上收了小娘子。
被段庆的几个兄弟拦住:“阿庆,这在马车上还是要有所顾忌的咱们等到了地方好好的玩。”段庆见马车行驶在了大街上,路上人来人往的。要是出了事,传了他爹的耳朵里,他哪里还有命啊
“阿庆,咱们一会好好的玩。”
“有理,小娘子,一会的时候,你好好的伺候好哥几个,哥几个让你好好的快活快活。”
段庆一边说着手还不由的乱动,并且还不断地调笑。
那琵琶女闭上眼睛,咬着嘴唇不在吭声,默默地在忍受着。
“哭啊,你到是哭出声音来啊。”
“啧,搞得小爷还不能怜香惜玉了对不对啊兄弟们。”
众人在马车中哂笑,一个帮助那琵琶女的人都没有。琵琶女心已经死了,若非是为了自己的家人,恐怕现在已经会咬舌自尽。
段庆一行人的马车出了城中,在京郊的一处庄子上停了下来。
几个人强行的将琵琶女拽下马车。
“小美人,你可想死爷了。”
“快让爷来亲香一番。”
荒十二握着佩剑的手隐隐的发白,只不过荒十二也懂得小不忍则乱大谋。自己在旁人嘴里说好听点,旁人喊一声大人。
说一声不好听的,呵。
不过是一个奴才,荒十二刚刚远远的都瞧见了,他们几个人哪一个不是勋贵子弟。
自己同太子没有拿到实证,那些勋贵又几个相信他们的子孙能干的出来
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