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唐边境就更有保护能力。
“太子,那东西危险的很,臣还是建议您不要看了。”吴纲现在心里在骂人,不知道哪一个憋犊子给太子上的折子,他不想要命,自己还想要命呢。
“怎么,武大人一心想要阻拦孤,到底是什么意思?”
吴纲见太子已经动怒,于是破罐子破摔的说到:“现在弄的那个东西压根不安全,上次不仅炸伤了工匠还炸死了人。”
李承乾听到这话,瞬间是来了兴趣,他现在需要的就是这种东西。
“没事,你们尽量做好防护就行。孤不会怪罪你们的。”
太子都说了这话了,他们这几个小小守城武将能怎么办?
还不赶快去请他们的老大。让他们老大前来处理。
说时迟那时快,火器营的工匠头人墨均出来了:“参见太子。”
“一别数年,看来你在这里历练的不错啊。”
“都是拖了太子的福,如果当初太子不极力推荐臣到这里来。怕是臣一辈子都不知道能做什么。”
“墨均你又何必妄自菲薄?要知道你的天赋可一点都不比墨卿差。”李承乾道。
墨均听到这话也是挺了挺胸脯,他自认为自己比墨卿也差不了哪里去。
奇门遁甲,五行八卦自小他都是与墨卿不分高下的,唯一一次输给了墨卿,也是那一次让墨均成为一个寂寂无名的人。
好在遇见了李承乾,在李承乾的帮助下,墨均用自己的知识带领工匠们创造出一件又一件能让大唐军队势力增强的东西。
李承乾也没有想到,有些好东西并不是在官府当中发明的,相反是在民间。
新型火油就是民间要炸山的时候所用的,山都能炸开何况是人?
火器营秘密的在民间搜罗一些“小玩意”,那是一摸一个不吱声。
儿童版的连弩,儿童版的火枪,虽然射出的是木头弹丸但是其中为了让孩子能够方便放木头弹药专门安装了一个小盒子让火器营的深深的受到了启发。
不光是这,如果不是朝廷命令禁止各级人员应该传什么衣物。说不准商人的衣料都能改进成比他们身上穿的丝绸都要好了。
李承乾坐在内堂也没等太长的时间,等了大概两刻钟的时间。下面就有人汇报,已经将练武场给布置好了。
“太子,练武场已经布置妥当,还请您检阅。”
李承乾看着对面堆成三个小堆的东西,不解的说到:“为何要将他们分开?如果将他们放在一起的威力应该会更大一些吧?”
墨均点了点头,十分赞同李承乾说的话:“太子说的没错,三个堆在一块的威力确实是比现在的威力要大。如果不是因为太子您?”
后面的话就算是没有说出来,李承乾也十分的明白墨均是什么意思了。
自己是太子,一国的储君,不能在他们火器营当中出现了事故。因此他们才将危险放到了最低。
“将那三堆都放在一起。”
“太子?”
李承乾抬手打断要继续说话的墨均,李承乾十分的明白自己的命令相当于什么。但是李承乾确实也想要体验一下这新品武器的威力。
“不要废话了,孤也不是泥捏的一碰就碎。到是这么多的罐子,运送道战争上也不方便啊。”
墨均此时也是在惆怅这个问题,这个武器的威力大是大,但是太不利于运输,稍有不慎还有可能被炸伤的就是自己了。
墨均挥手,下面有工匠用一根特质的信念,铺设在地下。
从远处点火,就是防止新型武器的突然爆炸让他们措手不及。
李承乾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远处的火星,李承乾的心砰砰的跳着,就算是知道现在自己在危险距离之外,墨均也是让十几名护卫手持盾牌护在了李承乾的周围。
“砰——”火光冲天,让李承乾都来不及的反应,猛然散发开来的热浪让李承乾都为之一振。
爆炸的轰鸣声也让李承乾的耳朵暂时失音。
“太子?”墨均晃了晃发呆的太子,墨均第一次见这幅场面的时候比太子的表情更加的失态。
要知道他们的掌中雷可没有这么大的威力,就算是他们在不断的改进,能够炸伤的最多也只会是一条马腿和一名士兵的手臂罢了。
不说别的,就现在这个火光,别说扎伤一个人了。都能够直接炸死一群的人。
“墨均,这个东西你不仅要好好的掌控,并且还要将武器改进。这液体运输太不方便,将士们作战的时候也会收到坛子的限制的。你给孤好好的想一想有什么要改进的地方。”
“是。”墨均还想要留下李承乾观看其他武器,但是眼见天色越来越晚,太子的心也不在这里了。
墨均也就没有多留,太子想走,墨均直接将李承乾送到大门外,临走的时候墨均还塞给李承乾一匣子的小玩具,美其名曰是给小皇孙玩的。
李承乾看着精心打磨的小玩具,也毫不客气的手下了墨均给的礼物。
反正都是一些桃树枝做成的玩具,很适合小孩子的玩耍。还有一些精美的弓箭之类的,反正这里面的东西不多,但是能够看出制作这份礼物的人用心的程度。
“主子?主子?”
“什么?怎么了?”李承乾感觉自己的耳朵就像是塞了起来一样,荒九刚刚喊了声自己都没有听清。
“太子,您的耳朵?”
李承乾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道:“无事,不是什么大问题,估计就是刚刚被那武器炸了一下子给炸懵了。怎么你耳朵怎么没有事情?”
荒九能说他看着要点着的时候,专门的将耳朵给堵上,所以他的耳朵才“幸免于难”,
但是这话不能给李承乾说啊,荒九只能讪讪的说道;“可能是太子您太过的关注,要不回皇宫给您看一看?”
李承乾听到荒九的提议,立马否决。
现在皇宫中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呢?要是今天传了太子,明天自己病重的消息怕不是又等从那里一个宫里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