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如你将本汗放回去也总比咱们两家将士瑶瑶相望不是?”
李世民在椅子上默不作声。
颉利以为自己的说的话让李世民心动,继续说道:“陛下,若是此时大唐与突厥相安无事。本汗愿意跟大唐永结同好。”
颉利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信服度,专门向李世民行礼。
“可汗请起。”李世民给身旁房玄龄一个眼神,房玄龄立即意会的说道。
“陛下,不知陛下考虑的怎么样?本汗已经在大唐过了一个月,想必大唐的边境也并不平稳吧?”
“陛下还是早早的将本汗放回去,免得大唐与突厥在起刀兵。”
李世民稳坐在龙椅上,只看着颉利在哪里一个人说。
颉利见自己说了半天,李世民还不为所动,开始打起来感情牌:“陛下,本汗的妻子您的妹妹也正在等着我回家呢。陛下你我身为姻亲,如此作为不好吧?”
“可汗,身为姻亲多次来攻打大唐,就是你为姻亲该当得?”
李世民话一处,颉利瞬间坐不住了连忙的说:“陛下,我都是受突利那个小人的蛊惑才会数次进攻大唐的。”
颉利将脏水泼在突利的身上反正除了现在突利不在这里,等突利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他都已经回到突厥。到时候他手握二十万大军,会怕突利那人?
笑话,真真是笑话。
李世民自然也知道颉利在往突利的身上泼脏水,但这出戏不还是得继续唱下去吗。
李世
民从上首的椅子上走下来,一字一句道:“身为姻亲,数次攻打大唐的领土。身为姻亲,在大唐新旧交替的时候率兵攻打大唐。”
“你们身为蛮夷,教化未开朕不怪你们。”
“可汗想要重交于好,也得拿出来诚意才是。”
李世民先是说大唐虽是恼怒颉利的所作,念在突厥是蛮夷不在与颉利计较。
颉利人身在大唐,对于外界的消息更是一无所知。一些能让颉利知道的消息都是他们送过去的,不能让颉利知道的。自然也不会让他知晓。
颉利明白李世民言下之意,大唐想要让自己出出血。
往年都是让大唐出血。
现在让他出血心里还是有万般的不忿,只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颉利躬身的说到:“陛下,突厥愿意每年献上三千头牛羊,美女数人,宝马五百匹。”
颉利见李世民还没有松口摇了摇牙说道:“愿意归还在大唐掳掠的人口。”
人口对于现在的大唐经济恢复至关重要,没有人口在多的钱经济也无法恢复。
给出的这些日后在让大唐还回来便是。
最后的讨论结果不得而知。
颉利答应汉阳公主回京,送还大唐被掳掠的人口。
其中在有什么契约李承乾就不得为之了。
颉利预定在十日之后回突厥,同时带走的更是大唐许多金银。
这些,李承乾不在意。如今李承乾明晃晃的将琉璃阁的地契账本送到李世民的立政殿当中。
李世民在
上首翻看着李承乾送上来的账本:“你又想要搞什么鬼?”
李世民越翻账本越是心惊,他知道琉璃阁获利颇丰。没有想到短短两年的时间在更是赚了将近一百贯。除去在上缴国库的三十万贯,还有在给墨家的二十万贯。
“账本上怎么就还有二十万?剩下的钱哪去了?”李世民指着账本,不解的问道。
“琉璃阁周转不需要银钱吗?育婴堂这些不也得需要银钱。儿子为了解阿耶之忧专门的将琉璃阁上缴国库。”
“不行。”李承乾话还没有说完被李世民一口打断。笑话,琉璃阁获利这么大,自己怎么可能将琉璃阁这块肥肉送到那群不安好心的人手中。
“琉璃阁就像放在朕的私库当中,待你成年加冠之后朕自然会将琉璃阁还给你。”
李承乾在低着撇了撇嘴,等到自己加冠得十二年之后,这十二还不知道会发什么其他的意外。
怕事十几年之后,琉璃阁是谁创建的都不知道了吧。
李世民将账本收起来,问道:“说吧,你打算要什么?”
他这个大儿子无利不起早,将琉璃阁双奉上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可不信自己这个儿子心甘情愿的将琉璃阁送给他。
“我想要亲自去接汉阳姑姑回家。”
“仅此而已?”李世民继续问道,就这么简单的要求会用琉璃阁来换?琉璃阁的收益不收是他这个当爹的眼馋,他便是皇帝也眼馋啊。
谁家一件藏品都能
卖到上百上千贯?
他在前线拼死拼活的军饷也没有这么多。
李承乾轻咳了一声说道:“阿耶,不是前段时间新组建了一支军队吗?”
李世民试探的说道:“你想要这支军队?”
这话说完,李世民见自家儿子这幅扭捏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这军队都还没有组建成,一个两个的都想要这军队。他这个皇帝还没发表意见,一个两个上赶着要了。
“不是你小小的年纪要军队有什么用?”
李承乾理直气壮的说道:“这军队的钱是我出的,我要咋了。”
“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宴海军。”
“等着朕想一想吧。”
李世民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将这支军队给李承乾,一则这支军队虽然人数不多,但绝对是绝对忠诚的一支军队。三千人马对上两万人都有胜算的可能,承乾现在还小,万一被有心人蛊惑就不好了。
“成,等阿耶想一想。”
“名字到是不错,朕可以先应了这支军队的名字就叫宴海军。”
“对了,琉璃阁有钉子阿耶别忘拔除昂。”说完自己便跑了出去,李承乾今日在试探李世民的底线。
更是在问李世民要补偿,琉璃阁可以说是李承乾的心血。让自己将此暴力的行业送出去,李承乾心中也是有些不甘心。
现在安插的眼线,已经不是他能够处理的。
到不如将这个烫手的山药甩给他的便宜爹。
李世民摇了摇头,他就知道这小兔崽子没安什么好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