颉利嗤笑的哼了一声:“本汗到要看一看这个酒能有多烈。”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啊~痛快。”颉利咧着嘴烈酒充斥着口腔火辣辣的。
“这是什么酒?”颉利指着酒壶问道。
“竹叶青。”
“好名字。”颉利一杯酒接着一杯下肚看的程咬金心都在滴血。
舍不着孩子套不到狼,事情办成了还怕没有酒喝吗?
酒过三旬之后,程咬金开始有意识的胡扯了。
程咬金咬着大舌头拍着颉利的肩膀开始套近乎:“大兄弟,你别说突厥的那帮人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
“咬金大哥,你说我跟突利怎么样?”
程咬金摇了摇手:“不成,我给你说他不成。就他上赶着给我们陛下上折子,也不看看陛下搭理他吗?”
程咬金怎么一说,颉利脑子瞬间有一丝的清醒。颉利试探性的问道:“之后呢?”
“之后?之后还能有什么?偷偷的告诉你,这个折子在中书省压着呢,都没有给陛下看。”
“这样啊。”颉利摸着自己编织的小胡子,被酒精侵蚀的大脑属实绕不过来。
想尽快的回到草原。
颉利可是听说了,大唐已经打算和西突厥联手将。那时候他的领土不就跟包饺子似的?
不行。这个便宜不能给突利。
“来人,我要见皇帝陛下。”
程咬金趴在桌子上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皇上交代的任务可算是办完了。太子的酒可得给他老程记上一份。
颉利嘴上说
着有百万之众,实际的数量颉利心里是清楚的很,压根就没有这么多的兵马。与其这个样子不如自己先给皇帝服软,没有粮食铁器说不定还能将带点金银财宝回去。
守在门外的杜如晦听到屋内的声音,知道第一步已经成功。已经诱导颉利上钩,现在等颉利自己忍不出。
李世民在立政殿批阅着奏折,奏折上的字他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门下省传来什么消息了吗?”
“回陛下还没有。”李世民一个时辰已经问了五六遍心绪不宁。
“不应该啊,承乾说那坛子酒是最烈的。按理来说应该趴下了啊。”
房玄龄气喘吁吁跑过来:“陛下,陛下。成了。”
李世民听到这话的时候腰杆瞬间挺了挺,“是吗?颉利还说了什么?”
“不出陛下所料,颉利知道西突厥的要与大唐结盟忍不住了,正喊着要见您呢。”
李世民摸着自己的胡子,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一届蛮夷想要他们大唐的腹地的领土,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脑子。
“陛下,太子可安好了?”
说起李承乾李世民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还是那个样子蔫巴巴的没点精神。”
“陛下,太子已经很好了。咱们八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呢?”房玄龄在一旁说道。
房玄龄对于大唐的储君不得不说也是十分满意的,文能作诗武能上马杀敌。聪慧至极身为太子的老师,让房玄龄都不知道怎么教授的好。
“就你会夸。”李世民无奈的道。
“陛下。”房玄龄无奈的样子让李世民乐了起来。
别人夸他的儿子,身为老子咋可能不高兴。
“陛下,太子聪颖臣一个人怕教不好太子。臣举荐李纲继续教导太子?”
李世民思考了一会,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李纲身为废太子旧臣让他来教导太子,朕放心不下。 ”
“陛下,李纲身为废太子的旧臣。陛下让李纲教导太子不正是给废太子的罪责,您不会建议的吗?重用废太子的老师也是能拉拢废太子的势力。”
“可承乾不喜欢李纲……”
房玄龄撩起衣袍跪在地下铿锵的说道:“陛下,太子不仅仅是您的儿子更是大唐的储君。身为储君便要担当起储君的职责,不能因为自己的喜恶来断定事情。
日后太子若是用自己的喜好处理国事,陛下该当如何?”
房玄龄字字犀利,一字一句深入李世民的心理。
是啊,身为帝王的他不也是凭借自己的喜好处理国事。
“陛下,孰轻孰重还请陛下思量。”
“朕与承乾商量一番在做决策吧。”
“陛下。”
“够了,身为太子的老师不为太子考虑。”
房玄龄跪在地下,一副为国为民的模样让李世民一阵火大:“太子已经做的够好了,朕不需要太子在为大唐做什么?朕也不想让太子小小年纪便背负起职责。朕还没有死,朕还能给他撑着这天下。”
房玄龄在哪里
苦口婆心的劝导:“陛下,太子总有一天要长成的。您这个样子终究会害了太子的。”
“国家濒临灭亡之际皇室子弟才能过上百姓所说花红酒绿的生活,凡是开国之初哪一位皇子皇孙不身负重任?”
李世民叹了一口气:“朕知道了,朕会去好好地跟太子说一说的。”
听到李世民松口,房玄龄送了一口气:“太子明理定然是会理解陛下的苦心的。”
“朕宁愿他和青雀一样不懂事。”
“陛下,太子国之储君终究是有所不同的。”
“朕知道了。”
李世民不耐烦的挥手将房玄龄屏退,在自己的殿内李世民左右转圈心里的这心里的这口气就是咽不下去。吩咐王德摆驾丽正殿。
李世民从进来就开始给长孙皇后倒苦水。
李世民在长孙皇后半点形象都不顾,拍着手叫嚣着:“咱承乾才多大?就让他去面对那个老狐狸。”
“房玄龄这个瘪……”
“陛下。”李世民还没有骂完,被长孙皇后拦住。
李世民这才想起来丽正殿当中还有青雀呢,不能骂人。
“观音婢,朕明明还在壮年替承乾撑起一片天又有何难?这群大臣怎么就非得给承乾过不去?一个个说着身为储君要以天下为己任。
废太子在的时候他们怎么不说。”
长孙皇后绕道李世民的身后给他按起肩周,稍微按了一会才说道:“陛下,父母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咱们不能一辈子都挡在承乾的面
前为他披荆斩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