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竟然没有跟来,真是失策!白泽见到牛仔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尾随而来,他也只能叹口气,转身也朝着原路返回。
白泽一路走来,发现那些杂牌军的人数开始多了很多,暗道:难道那个人渣又叫了这么多肉盾来?是看出我一定会去找他,而他打算守株待兔利用这些肉盾对我产生阻碍,另一方面也肯定是想消耗我手中的子弹,真是够卑鄙的。
不过只要没有牛仔那个家伙在暗中放冷枪,眼前的这些杂牌军就肯定不会构成任何威胁。
光是用手枪就足以对付这些人,白泽瞅准机会,从躲避处突然出现在三名敌人的面前,手枪稳定的在手掌中一组三连速射,准确的击中敌人,一秒钟的时间内就干掉了三名敌人。
这个一组三连速射是白泽的绝技,不过由于使用出来会给手臂造成相当大的压力,他又是一个稍微偏向技术方面的人,所以不能连续使出。
他曾经试过一次,连续使用三次,手臂就开始发颤,根本就不能再度射击。
从三名死亡的敌人身上将枪与子弹取来一看,白泽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些枪的使用者都不知道转了多少手,不仅老旧而且还有些细节的地方已经破损,虽然还能开枪射击,但是根本就没有任何准头。
用这种枪上战场,唯一的结果就是被敌人给杀死,而你的子弹都不知道打到什么地方去了。
从三把枪中选出一把比另两把好一些的步枪抄在手上,再将三把枪的弹夹取出分别装满子弹,然后别在自己的腰间,白泽整理好一切,继续朝着前方摸索而去。
“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的,不过也让我等得太久了吧!”
在树林一处地方盖着一间平房,牛仔正依靠在房子的窗口处,耳朵倾听着树林中不时传来的几声很轻的枪响,从声音来看虽然对方还是很远,不过牛仔已经将旁边一个等待指示的光头黑人叫了过来。
“主人,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光头黑人见到牛仔对他挥挥手,感觉一个哆嗦立刻小跑到其面前,神色非常恭敬地问道。
“那个敌人已经出现,他全是冲着我来的。你去将所有在树林中游荡的看护全部叫到这里来,让他们好好地保护我!”
牛仔抬起手望了一眼手腕上表指示的时间,现在才只是一点钟,距离游戏结束还有五个小时,我们慢慢玩吧!
时间拖得越久,嘿嘿,你们那个进入城堡里的队长回来的机会也就越渺茫!
光头黑人听到指示,恭敬地后退几步拉开与牛仔的距离才转身离开,自从见到有人接到命令后没后退直接转身,当场就被牛仔给射杀,从那以后所有看护都知道与主人们说完话该怎样做。
在树林中游荡着的白泽自然不知道牛仔打的是什么算盘,不过却感觉到之前那些见到他就兴奋异常的敌人逐渐退却了,再也没有之前那么不怕死,甚至是见到他这个敌人也只是看一眼,然后调头直接离开。
一切现象都让白泽一头茫然,不过跟在那些撤走的人后面就发现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人渣都快和乌龟差不多了,现在就直接缩在那个房子里不出来。
而那个房子的四周则围起了一道半人高的掩护体,而那些撤离回来的看护全部躲避在这些掩护体里,让白泽只能看着傻眼,毫无办法。
算算时间,他已经被这些人浪费了整整2个小时!
一切都和刚开始一样,没有任何进展,现在对方更是打起了阵地战,而白泽手中又没有能强行突击的武器,一把残破的老枪面对这样的情况也只能无奈。
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东西或许能帮得上忙,立刻将直接摘下来的通讯器挂到耳朵处,说道:“白泽呼叫青龙!白泽呼叫青龙!……”
“我是朱雀!我是朱雀!刚才白虎出了事,青龙去看白虎了。现在基地中只有我在,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朱雀在通讯器中说道。
突然听到接管通讯器材的竟然是朱雀,而且说是白虎出了事,于是立刻询问,得知目前青龙正开着车子送其去最近的医院,目前情况还不清楚。
白泽当下立刻将牛仔所说的事情对朱雀讲了一遍,后者顿时眉毛直立,叫道:“你在原地等我,我立刻就到,让我把这个缩头乌龟炸个底朝天。”
没过多久,朱雀就出现在白泽身边,后者身上背着一个大包袱让他愣了一下,问道:“你拿来的这些该不会是炸弹吧!”
“当然是炸弹!嘿嘿,之前搞定那个叫乌鸦的家伙后,接着我想他在附近肯定有个据点,要不然从远的地方弄一些零件过来总是很麻烦,说不定还会有所遗漏。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就在他那个据点里找到了这些东西,足够将那只缩头乌龟炸飞天的!”
朱雀笑得很狡诈,将背包一打开,立刻滚出了很多的东西,看来背包实在是装得太满了。
“白泽,这些外面的人就交给我吧,而里面的那只缩头乌龟是你的。你注意一下牛仔,我可不想被他的冷枪打到。我还帮你带了一把枪,用那些老旧的东西根本打不中人,浪费时间!”
朱雀将背在身上的HK416自动步枪递给白泽,接着就开始了他的轰炸计划。
轰隆!轰隆!轰隆!……
房子周围躲在掩体后面的那群人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傻了,接着多处地方被炸成一个个凹坑,那些被命中的家伙都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死神给召唤了过去。
“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手。”
呆在屋子里的牛仔也被爆炸声给吓了一跳,拿起他那把以色列Magal卡宾枪迅速靠在窗口下,慢慢移动身体让枪能架上窗子。
突然握住步枪的双手上传来一番剧烈的震动,虽然牛仔想抓住枪不放,但是奈何那股冲击力实在太强,步枪飞离他的双手摔到地上,等他凝目一看,那把枪已经被子弹打出几道弹痕,其中一处在重要的位置,看来这把枪已经不能再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