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美貌是上天赐予的,那这一身腱子肉可都是后天努力的结果。
谢舒窈已经睡过一觉,现在没有困意,干脆倚在门框上看他。
视线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裴景弋额角还滴着水,滴滴落在结实有力的胸膛上,一直往下,划过腹肌,最后没入裤腰,彻底消失不见。
能看出来他确实是醉了,脖子都红了,上面青筋凸起,眉头微蹙,脸色看着不是很好受。
但落在谢舒窈眼里,倒是觉得他此时的状态没了平日里的戾气,看着乖得很。
谢舒窈勾唇笑笑,随手抽出帕子,走了过去。
她站在裴景弋身边,抬手给他擦脸颊上的水珠,然后是肩膀上。
在他试图触碰裴景弋的胸膛时,手腕突然被攥住。
一直沉默的裴景弋掀起眼皮看她,明明醉了,眼神却依然有震慑力。
谢舒窈脊背一凉,有种不好的预感,试图收回手。
可裴景弋紧紧握着,根本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裴景弋定定看她,嗓音低沉,带着些许凉薄:“三番两次的撩拨我,真当我看不出来?”
谢舒窈心虚的避开眼神,转移话题道:“我哪有,啊!你弄疼我了,不就是给你擦了擦吗,不让碰我不碰就是了。”
她试图转移话题,可裴景弋完全不接茬,黑沉沉的眸子直直盯着她,看的她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谢舒窈拿不准他什么意思,挣了挣手,未果,磕磕绊绊的说:“你、你怎么不说话。”
裴景弋此时终于有了点儿反应,薄唇微启,一字一顿道:“我这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