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回到何家别墅之后,便开始着手布置点东西。
他不知道何正明的对手接下来会如何出手,既然答应了保护他的安全那在这一段时间内就尽最大的力量保护其安全。
“苏哥,我们能帮什么忙,您尽管说。”蓝天宏和何梓桐一直跟在一旁,都很有兴趣的样子。
“你们帮不了。”苏宇摇摇头,这两位可都是十指不沾扬春水的主,能帮啥。
看着他这一脸嫌弃的表情,蓝天宏可就真不服气了。
“苏哥,您这是瞧不上我们啊,我们可不是那些纨绔子弟,也是很能干的好吧。”
“是啊,苏哥,有什么事您直管吩咐,保证给您弄得明明白白的。”何梓桐也觉得被人嫌弃了很没面子的据理力争道。
看着他们都想表现,证明自己的能力,苏宇想了想说道:“好吧,拿一个大碗和一个小碗和一把菜刀过来。”
“我去拿。”何梓桐一脸欣喜赶紧转身去拿。
很快,一大一小两个碗和菜刀就拿过来放到桌上。
“苏哥,那我、我呢?”蓝天宏已经迫不及待起来。
苏宇立刻抓刀递到他手上,转身指着地上捆着脚的一只大公鸡说道:“把鸡杀了,鸡血装在大碗里面。”
“啊?!!”蓝天宏瞬间愣住了。
“怎么,不敢?”苏宇看向他。
“不不不、不是不敢,可、可我没杀过啊。”蓝天宏表情复杂不已。
平时鸡他到是没少吃,可什么时候杀过啊。
别说杀了,估计活的鸡都没看到过几回吧。
现在要他来杀,举着刀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从脖子上给一刀,然后倒过来将血放在碗里就行了,很简单的。”苏宇笑了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哐当!!”菜刀掉在地上,弹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货,刀都给吓掉落地上了,还真是让人无语。
苏宇摇摇头,眼神里尽是鄙夷和无语。
他转身将公鸡抓起来,一手握住两只鸡翅,然后右手两指捏住鸡冠往后一拉,夹在两翅之间。
腾出的右手捡起地上的刀,轻松在鸡脖子上一划。
瞬间将刀放在桌上,右手抓住鸡冠,左手将整只鸡倒立在大碗上。
鲜血立刻哗哗往下流出来,这期间公鸡拼命挣扎,但是没用,很快血就放干。
整个过程,在两人看来那是相当血腥暴力的,脸上都非常不自然。
甚至,何梓桐小脸泛白,还一阵返胃捂着嘴巴差点就吐了。
“拿去厨房,晚上可以加餐了。”苏宇将鸡递了过去。
蓝天宏虽然脸上也不自然,但作为一个男生,此时再不情愿也只得硬着头皮上。。
他将鸡接过来,立刻以最快的事情向厨房冲去。
只是,就算鸡的血被放干了,可仍然还能活很长一段时间。而他又没有握紧,随着公鸡一阵用力扑腾,他也被甩了一身的血。
“啊!!”蓝天宏吓得直接将鸡给扔在地上,自己躲得远远的。
何梓桐听见他这叫声,立刻跑了过去。
“怎么了怎么……?”她急火火冲过去,可是话还没说完看到蓝天宏满身的血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噗嗤!她一个没忍住,顿时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
“噗噗,你还笑……”这时的蓝天宏都快委屈的哭了。
他现在心里后悔得不行,早知道这样的话,自己争着上前干嘛。
“好好好,我不、不笑,哈哈哈哈……”她又笑得不行,没办法,实在是憋住啊。
“你、你还笑。”蓝天宏更加委屈得不行。
“行了行了,我、我不笑了,快上楼去洗洗,我给你找身衣服换。”何梓桐强忍着笑意提醒道。
蓝天宏赶紧向跑上客房跑去,不过后面又听到一阵爽朗的噗嗤笑声。
随后,保姆赶紧这来将鸡提到厨房去,又立刻赶紧将周围溅得到处的血都清理干净。
苏宇也是一脸好笑,随即收敛一下心神,将买来的一捆红毛线放到鸡血里面泡着,翻了个面,确保全部被鲜血浸泡完全。
随即,便去裁黄纸,然后有朱砂和鸡血和好后便用毛笔开始画符。
既然何家给了他一百万的保护费用,那么就要做得仔细些。
所以,苏宇决定在何家别墅周围布置一道阵法,以防止那伍明那边的风水师又搞什么邪术过来害人。
浸泡过鸡血的红线正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东西之一,然后自然就是符咒。
当然,这只是一种比较普通的禁灵阵而已。对于普通的邪祟,这阵法足够了。
很快,五张符画好。
五方禁灵符,东南西北中各一张。
画好之后,等其阴干后他先收起来放兜里面。
这个时候蓝天宏也洗完澡从楼上下来,不过他穿了一条秋裤和一件大背心,看款式就知道恐怕是何正明的。
“苏哥,弄好了吗?”下来后他还主动过来问。
“好了,接下来我准备在别墅周围布阵。”苏宇点头说道。
果然,一听要布阵法,蓝天宏和何梓桐立刻就来了兴趣,非要嚷着要帮忙。
“你们确定还要帮忙?”苏宇又笑看着二人。
咕咚!蓝天宏咽了咽口水,这话他听着耳熟。
刚才溅一身鸡血的事情他还挺委屈的呢,该不会还有什么恐怖的事情等着他吧。
“咳!那个,我、我们就在一旁看看就行。”
“对对对,苏哥,我们跟着看看,您才是主力,嘻嘻。”
看着两人那弱弱的样子,苏宇莫明觉得有些好笑。
“来吧!”说完,他冲蓝天宇指了一下桌上的那个大碗,然后便往外走去。
“啊?怎么又、又是我啊?”蓝天宇一愣之后,顿时苦着脸委屈叫道。
刚刚就被溅了一身鸡血,现在一看到这么大碗鸡血,瞬间整个人都想吐,朝一旁投去救助表情。
“怎么,你还想我一个女孩来抬啊,苏哥等等我。”何梓桐赶紧逃也似的跑了。
蓝天宏更是觉得自己好惨,早知道今天自己就不过来了。
看了看桌上,最终只得捏着鼻子,一只手端起碗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