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人纷纷凑了过来。
毫不吝啬的一顿夸赞。
李川荣辱不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而后,他便拦下一辆的士。
“小哥,你还是快点离开云州吧。”
“对,现在就走,你的机票钱我出了。”
“石家在云州很可怕的,和他们对着干的人呢,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你快离开吧。”
几个热心群众上前,沉声告诫道。
“欺软怕硬罢了。”
李川毫不在意摆了摆手。
说完,他便钻进车里,报了地址后,离开了事故现场。
另一边。
年轻人石宾心有余悸来到一个金碧辉煌的私人会所。
“石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您身上怎么有血?难道又有那个不长眼的招惹了您,被您折磨了?”
“石少爷出国留学了几年,才回来,总有些不开眼的东西。”
“来,石少爷,我给您擦擦。”
一进会所,石宾的一群狐朋狗友便围了过来。
看到他狼狈的模样,众人惊讶不已。
等洗刷赶紧,处理了一下皮外伤,又换了一套昂贵衣服后,石宾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石少爷,您今天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有人好奇问道。
石宾脸上,挂着的好像是心有余悸,甚至是,惧怕。
众人内心有些震惊,不知道他究竟遇到了什么事,堂堂云州‘太子爷’,竟然会害怕。
“哎今天晦气,出门遇到了狠人。”
石宾缓了几口气,抓起桌上昂贵的外国酒,咕噜咕噜猛灌了几口。
“怎么回事了?”
“什么狠人,竟然连您都敢惹?”
众人被勾起了好奇心。
石宾放下酒瓶,脑海浮起李川那张冰冷的面孔,以及,那一双冷酷的眼眸。
尽管此刻他知道自己安全了,但潜意识里,依旧止不住的害怕。
然后,在众人不敢置信的注视下,身躯竟然不受控制打了个激灵!
天呐。
石宾在打冷颤!
他在颤抖!
一群红男绿女惊骇无比。
“不说了,那人的眼神,太吓人了。”
“他盯着我看到的时候,我甚至有种会死的直觉。”
石宾不愿意提及丢脸的事,含糊其辞的说道。
“石少爷,您可是石家大少啊。”
“您父亲,更是咱们云州的土皇帝,又是武道盟的盟主,背后更有帝都李家和帝都武道总盟。”
“咱用得着怕别人吗?”
“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咱们立刻带人去找回场子,把那家伙绑起来虐死?”
一个吊儿郎当的小年轻恶狠狠怂恿道。
“算了。”
“这件事已经解决了,那人绝对是条过江猛龙。”
“除非能一下子把他弄死,如果做不到,还是别去招惹了,不然被他惦记上,我爸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护着我。”
石宾还算有点脑子,摆手作罢。
众人脸色有些古怪,不过石宾都这样说了,也不敢再怂恿下去。
“对了,今晚的酒会准备得怎么样了?”
石宾转移了话题。
“都准备好了。”
那吊儿郎当的小年轻贼笑道:“石少,咱知道您看不上那些胭脂俗粉,也不屑于玩那些不入流的小妞,这不,特地为您量身定制了两个。”
“哦?”
石宾顿时来了兴趣,赶忙问道:“是哪家小姐?”
回国才两天,他就已经糟蹋了几个女孩子。
事后,这些女孩的家人,无不是因为他石家权势滔天,而选择了忍气吞声。
“岑小馨、岑小媛。”
小年轻眨了眨眼睛,“她们姐们两,今晚会参加酒会,到时候,石少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岑家姐妹?
石宾一惊,咽了口口水沉声问道:“岑家在西双市也是大族,哪怕放在整个云州,都是不容小觑的世家,你要害死我吗?”
“石少爷,在您父亲面前,云州就没人敢称世家大族。”
“况且,这些年岑家式微,岑家老爷子听说身中火毒,早就不复当年。”
“岑老爷子的儿子,又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您玩了那对姐妹,说不定岑家还开心,要把她们嫁给您呢。”
小年轻哈哈大笑道。
石宾脸色顿时变得精彩无不。
自己出国才四年,岑家竟然就式微到这种地步了?
“好好好。”
“正好今天受了气,必须好好泄一泄。”
思来想去,石宾抚掌笑了起来。
“唉。”
“火毒很严重,都已经严重影响体内的生机均衡了。”
“经脉、器官等,被火毒侵蚀了几年,已经衰竭到了很严重的地步。”
岑家。
诺达的院子里。
廖承安正给一个发白须白的老者把脉。
过了一会,他收回手掌,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咳咳”
岑老爷子岑慷咳嗽几声,有气无力说道:“行了行了,你就告诉我,我还能活多久吧。”
“如果能把火毒去掉,以阴阳八卦封魂针激发你的生机,你怎么也能多活十几年。”
“可惜你这老东西不听劝。”
“我以前就告诫过你,你不能再炼药了,你还要去熔火那里炼药,现在好了,火毒更加严重了。”
廖承安瞪了岑慷一眼。
两人自幼相识,有着过命的交情。
看到老友这幅模样,他心里也不好受。
“岑追龙是个混账。”
“老夫生了他这么一个龟孙出来,老夫真是上辈子造了孽。”
“他只知道吃喝玩乐,不管家里任何事,小馨和小媛又还小,岑家全靠我撑着。”
“别人求药,我能拒绝一次,但能拒绝两次三次?”
岑老爷子沧桑的脸庞布满了苦涩。
他也想颐养天年,不想再去地底熔火炼药,但情况不允许啊。
作为炼药世家,别人向他们求药,拒绝一两次还好,拒绝多了,那就是得罪人,树敌!
“不说这些了。”
“你身体情况我大概有了解。”
“今晚我给你调配一个药方,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把李前辈请过来。”
“到时候,有他在旁边看着,我给你施针,用阴阳八卦封魂针开你的生门,激活你的生机,也不怕出现意外了。”
廖承安万般无奈叹息道。
岑老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阔达笑道:“别太费心神了,老夫的情况自己知道,该死就死,你挡不住的。”
说着,他话锋一转,“你今天已经好几次提及李前辈了,能让你尊称前辈的,那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那可是个了不得的绝世妖孽。”
说起李川,廖承安精神一振。
他刚要继续说下去。
“爷爷,今晚我们不在家里吃饭了。”
“我们要去参加一个酒会。”
“我和妹妹可能晚点才能回来,您不用等我们,晚了就早点休息。”
声音如黄鹂脆鸣,悦耳动听。
两道倩影挽着手走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