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祁天壑正在上方扣着她的腰,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脊背,低声哄骗她再紧一点,傅皎真要信了他衣冠楚楚的模样。
刚在电梯里跟她装不认识,进屋就露大尾巴。
祁天壑狠狠一撞,傅皎颤抖着打起哆嗦,紧实的背香汗淋漓。
“专心。”祁天壑掰过傅皎的脸,同她深吻。
这个姿势,祁天壑像是主宰傅皎的神,傅皎的一切欲望竟在他弹指之间。
傅皎被他摆弄得四肢无力,只想草草了事。
祁天壑精力无限,拉着她一会站一会坐一会躺。
傅皎求饶不得,浑身瘫软,连抬个指头的力气都消耗殆尽,闭着眼睛任他折腾。
一小时后,祁天壑抱着傅皎帮她淋浴,洗着洗着,他蓄势待发,又将她托到腰间。
背后是冰凉的瓷砖,身前是炽热的男人。
傅皎结结实实地体验了一把冰火两重天。
天际泛白,祁天壑搂着傅皎躺下。
傅皎用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念道:“走的时候,帮我关下门。我家不留男人过夜。”
祁天壑:“放心,过夜不收你劳务费。”
乐芜电话打来的时候,傅皎正在补觉,闭着眼睛接起电话:
“喂。”
乐芜扑哧笑:“你声音哑得跟被拖拉机碾过似的。昨天晚上操劳过度?”
傅皎不接招:“好困,没事我继续睡了。”
“今天早上我经纪公司收到几张劲爆照片。”
“哦?”傅皎来了兴致,“你闹绯闻了?”
乐芜又好气又好笑:“是啊,绯闻对象正是昨晚三人行的唯一男士。”
傅皎扶额,乌龙了。
“乐芜,说明你是真的红了,私人行程也有狗仔蹲。”
乐芜:“……”
“还有个事,”乐芜正经说道,“一般狗仔把照片发给经纪公司计划是拿笔钱买断。但这次我们跟狗仔已经谈妥了,钱也打过去了。对方临时变卦,把钱退回,交易不做了。”
傅皎轻挑眉尖,狗仔这么做无疑是败坏名声,以后在圈里再想谈个好价钱就难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他不顾长远利益,砸了饭碗也要毁约。
肯定是别的金主给得太多了。
乐芜:“我猜,是我的对家高价买走了。不出意外的话,马上会上热搜。”
“什么对家能舍得掏远高过市场价的天文数字?”
乐芜张张嘴,犹豫道:“好像没有。都挺抠的。”
跟乐芜打完电话,傅皎也没了困意,简单洗漱化妆后,踩着点进了公司。
小新一把薅住傅皎逼问:“老实交代。”
傅皎心虚:“交代什么?”
“你跟乐子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
傅皎听乐子这声陌生称呼,迟疑两秒才反应过来:“哦,你说她啊。”
傅皎抿了口水。
她不想暴露她跟乐芜的关系。娱乐圈的生杀掠夺比起他们公司不知深了千百倍,一招不慎,便会行差踏错。
她模糊道:“普通同学。”
小新忍不住尖叫:“啊!我的胡唱、王鹤高、林不新,我马上就能见到你们了。”
小新报出一长串她的本命偶像,傅皎伸出手按住小新:“别激动,轻点声。”
“小新,普通同学而已。”严溪芮不知何时站在两人旁边,“傅皎姐姐还没答应帮你牵线。你这不是给人添麻烦嘛。”
傅皎蹙眉:“严溪芮,你能站远点吗?
我密恐,不喜欢心眼多的人。”
严溪芮吃了瘪,脸上半永久假笑面具裂开一道缝,转身走时,就连hr迎面跟她打招呼,她歪斜着脸理都不理,径直擦身而过。
人一走,小新伸出大拇哥,直夸:“傅皎你太牛了。我不喜欢她,公司老多同事都觉得她人好。但她总给我一种笑里藏刀的感觉。”
傅皎刚要说话,邻排同事挥挥手机,示意小新:“哎小新,大爆热搜看了吗?”
“不是我家哥哥吧?爆了谁家的瓜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