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苏希恬听着韩维潇的辩解只觉得好笑,同时也是胃部作呕。
真是恶心啊,韩维潇到现在这个时候都还在嘴硬推卸责任,她真是瞎了眼睛才会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以后想起来都会恶心得吃不下饭,直接就是黑历史。
见苏希恬没有为自己的话有一丝动容,韩维潇其实是生气的,但是他还得求她原谅,只能委曲求全。
只要求得当事人原谅,后面再搞一些糖衣炮弹哄哄苏希恬,他还是有机会的,那笔保险费他同样能享受到,这次还是光明正大那种。
苏希恬瞅着韩维潇越发觉得她真是瞎了眼,这都什么玩意儿啊,tui!
“恬恬,每个男人都会有犯错的时候,这没什么的,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韩维潇一脸“诚恳”地看着苏希恬,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还有哪里不满?
他觉得苏希恬小心眼极了,他只是犯了每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为什么还冷着脸没有一丝动容。
她想要自己做到什么份上?相信他现在在网上的风评被毁了,这是她造成的。
苏希恬对他还是很了解的,见他这样的神色语气就大概能猜到一点。
yue!胃部里的酸水都要吐出来,只觉得韩维潇这个下头男恶心死人。
还敢把错误又推回到自己头上,还觉得她会轻易原谅他,他怎么做到如此普通又自信的?他真的好令人作呕。
就连话也是,这些话让人听了都想吐。
他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方圆几里都是别人的笑声。
大家也被他的话给整无语了,油腻又恶心,反人类话术,谁听到谁的耳朵遭老罪。
“保证?要不你把你那玩意儿割下来吧,只有这样我才能清楚你的保证。”
苏希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要是他敢割下来,她或许考虑一下让他怎么体面活着。
“干得漂亮!”
观察室发出拍手叫好的声音,苏希恬真的太霸气了,一语惊人啊。
晏时棠是赞同这话的,把那玩意儿割下来之后她就会信韩维潇,这下都成姐妹,确实是一眼能看到的保证。
让韩维潇自宫,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发生这样。
“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有勇气说出这样的话,大家别轻易模仿,怕到时候会挨打。”
晏时棠真心看不下去,韩维潇的各种骚操作真的让人大开眼界,没有谁能比他还会更恶心人。
“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认同,不是每个男人都会犯错,没有这回事。”
路星辞也开口说道,韩维潇自己不要脸就自己不要,还拉着别人受害,别来沾边啊!
最恶心的就是这句“犯了每个人男人都会犯的错”,他有一点资格吗?仅仅自己就代表每个男人,现在开始被开除男人的身份,有多远滚多远。
观察室的每个人都在批判韩维潇,可见他是真的令人无语。
然而他本人却犹不自知,听到苏希恬的话后恼羞成怒。
“苏!希!恬!”
韩维潇忍不住低吼出声,苏希恬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话,好说歹说都不愿意,她就是想毁掉他,怎么就这样恶毒呢?
相爱一场,他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又不是什么罪该万死的事,她就一定要这样揪着不放?
“你要打我?”
苏希恬问他,看他这个样子就像是要打人一样,她更是直截了当地问他。
她一边说,一边往后躲,俨如是她会打人一样。
韩维潇就算是有这个心思也不敢动手,众目睽睽之下,哪里还敢做这样的举动。
他气得胸膛猛烈起伏,欺人太甚!苏希恬把事情都做绝了,完全不留一丝情面。
“我没有!”他为自己辩解,但是苏希恬已经往幕后走,对韩维潇的惩罚远远不止这一些,还有楚宁,她也别想逃。
苏希恬对于楚宁的愤怒比韩维潇的愤怒还要更深,因为她认识楚宁的时间比认识韩维潇的时间还要久一点,她怎么能背叛她?
于苏希恬而言,楚宁对她的伤害更大。
她对楚宁够好吧,每个节假日都跟楚宁过,楚宁一个电话过来她就立马过去,完全是敞开心扉一样真心对她,就连韩维潇都没使得她这般真诚对待,却遭到这样的背叛。
而此刻的楚宁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她刚正物色上的小奶狗玩得极其开心,哪里还记得其他。
这瓜晏时棠也吃到了,韩维潇刚准备要跟上去继续哄苏希恬,听到楚宁找了别的男人,韩维潇差点把自己给绊倒。
楚宁这个贱人!
她还敢给他戴绿帽,巨大的愤怒席卷而来,都是楚宁勾引的他,明知道自己跟苏希恬是情侣,她还不要脸趁着苏希恬不在家的时候找上门,还穿苏希恬的衣服走到他面前,她真是骚浪贱骨头。
原本走在前头的苏希恬闻言冷笑不止,楚宁爱玩,这一点她很清楚,背叛韩维潇是他活该!
他也要尝尝被背叛的感觉,肯定很“爽”吧,恨不得闪现到楚宁面前,现在赶过去又能如何,黄花菜都凉了,楚宁也不会承认。
苏希恬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他们怎么还能搞在一起,真的想不通,分手的前任不都是因为某种原因所致吗?
这也不得不说她找了个垃圾,能跟前任复合的又能是什么好东西,好在现在终于能摆脱,也算是及时止损了。
苏希恬的步伐都变得雀跃不少,积攒多日的怒意与怨恨在今天也有所能发泄。
但还是觉得不够,得把证据都发出来,让大家都看到。
韩维潇可能还不知道连他房里她都装有摄像头,可以说整个出租房里面她都装了。
所以他们在出租房厮混的场面她都有,不过她觉得太过于恶心,并没有全部观看。
而韩维潇确实不知道,他现在已经被楚宁背叛的事给蒙眼,只想着去找背叛他的楚宁。
可是他没有想要楚宁跟他也不是什么正当关系,他又有什么资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