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先生的话和他弟子比起来含金量还是差很多的，而且还出了这样的事。
他们短期内也不会和这位关门弟子合作了。
“陆老师也真是，艺术造诣那么高，怎么就选了个不成器的徒弟！”
“是啊，我当时还以为会是下一个陆老呢，结果画得一直平平无奇的。”
大家的话题都转到了陆老师身上，顾璟朝看着也差不多了，走到顾泠然身边。
“那我们就先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然然明天还要去交流会。”
顾雪薇站在原地低着头：“大哥，我不知道这画……”
顾璟易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和你没关系，这不是大家也都没看出来嘛，没真的送出去就好。”
顾雪薇还是不甘心，在这种自己占着绝对优势的地方，都能被顾泠然抓住机会反击！
眼看着顾璟朝也没有再逛的兴致了，顾雪薇也只好答应先离开。
手机震动几声，她拿起手机，发现陆老师的弟子又给她发了消息。
“顾小姐，你是泠然姐的妹妹吧？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之前一直想加但是没敢加……”
顾雪薇气得直接把他拉黑了。
离开画廊的路上，一些客人陆续来找顾泠然搭话。
“顾小姐，能帮我看看我家画的真假吗？”
“也看看我的吧，顾小姐！”
“我可以花钱！您帮我看看？”
陆老先生的画是最难鉴别的，顾泠然这都能做到，其他的画肯定也不在话下，他们这样想着。
“各位，我妹妹是人，不是鉴赏机器。”
顾璟朝知道她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