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女子不知不觉就暂时放下了恩怨。
当然也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无非就是心仪男子过于花心罢了。
她们总归是不愿意与其他女人分享自家男人的。
可互相分享着陆长生的糗事,令她们不自觉就放下心中防备。
甚至隐隐有些期待,貌似这样的生活还能够接受!
而作为当事人的陆长生竟然已经躺在草地上睡着了。
这种微风轻拂的日子,令他身心舒畅,一呼一吸间,有雷电萦绕,在周围形成一股威压。
分明是元婴大能才能做到的天地共鸣,竟被他一小小筑基轻易做到,可见敖天所教学之无私。
“午宴已备好,族长请几位小姐和我家公子过去。”
陆家的一名仆役小跑过来,表情有些谄媚。
任谁都能看出,这三位各有姿色的女子是陆家未来的女主人。
甚至有不少人都在猜测,陆长生想要集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四位美娇娘。
陆长生自然是有所耳闻,只是当他听见这些玩笑话时,只觉得有些好笑:
他明明是纯爱,如今倒是像一个大渣男一样,真是咄咄怪哉。
不多时,四人便在仆役的引领下步入了大堂。
陈腾长老理所当然地坐在主位,在他左右分别是钱陆两家的族长。
红面紫袍的老家伙可没有讲半分客套,抓起一只鸡腿,就着一大口酒咽下肚。
众人只当是没瞧见,毕竟在这实力为王的时代,修为高低决定了一切。
虹芸横着眼睛瞟了一眼自己爹爹,有些不快:怎么竟给自己丢人?
陈腾长老看见女儿粗瞥的眉毛,讪讪放下鸡腿,连忙正襟危坐好,瞧那模样,活脱脱的女儿奴。
陆长生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没忍住偷偷笑了一下,突然感觉如芒在背。
他敏锐地察觉到有一道目光正死死盯着自己,而且极其危险,只是那人很是克制。
毕竟,他陆长生也算是陈腾的半个女婿。
至于为什么是半个?
那是因为陈腾压根就不打算认这个染指了女儿的便宜女婿。
这跟女儿喜欢上黄毛,结果黄毛啪一下甩出怀孕证明一样,真是令人无语至极。
当四人各自入座,一场宴会才正式开始。
宴会的主角自然是外出归来的陆长生。
所有人都举起一杯酒,遥遥敬给陆长生,哪怕是没有资格进入大殿之中的陆家青年才俊,也在殿外盘腿而坐,各自斟了一杯酒,冲着陆长生示意,随后一饮而尽。
“这次陆长生归来,不仅为我们彻底解决了李家这个隐患,更是将家族实力拔高了一个层面,我宣布,十年后,陆长生为我陆家下一任家主。”
陆家族长在饭桌上宣布了这一事情。
这其实是有目的的,一来告诉所有人,陆长生之于陆家的价值;二来则是告诉钱家,若是有什么想法,必须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下去,毕竟今日之陆家,比起昨日之陆家,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其实他还有敲打陈腾之意,毕竟任谁也能看出,虹芸和他家陆长生关系莫逆,而那筑基老头偏要横插一脚,着实讨厌。
虽说自己修为不够,不能替自家晚辈出口恶气,可是陆长生的修为摆在那啊,大家总不是得坐在一张桌子上?
就在这种看似和谐的气氛下,钱陆两家已经协商好了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三位女子则是又开始了争风吃醋,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戏台子。
虹芸给陆长生jiajia4一个大鸡腿,婉君就为他剥了一只虾,钱淼也不甘示弱地夹了一筷子熟肉。
陆长生有苦难言,只好一一回应着,生怕这顿饭成为他人生中的最后一顿。
“女人吃起醋来真是莫名其妙,尤其是那个钱淼,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如此殷勤作甚?”
陆长生在心里默默想着,只是面上依旧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
他就是这么一个擅长提供情绪价值的男人。
钱淼偷偷瞥了一眼陆长生,发现啊他并没有冷落自己,暗自高兴。
因为在女孩心中,既然逃避不了,那就必须为家族谋取足够利益,因此她才想要讨好陆长生。
反观另两位则没有这种烦恼,毕竟一个凡俗世家,一个修仙宗门,并不需要陆家的援助。
就在这时,几人终于是敲定了黄道吉日,那就是择日不如撞日。
陆长生悄悄抬眼看了下钱淼,虽然女孩表面上云淡风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她耳朵根已经红透了。
在陆长生眼里,她就像一只偷食的小仓鼠,可爱极了。
接亲是重中之重的环节。
可钱家上赶着嫁闺女,这最为繁琐的一步直接被忽略掉了。
红盖头,新娘服已经笼罩在了钱淼身上,她有些手足无措地紧紧贴着陆长生。
红盖头下是一张紧张的小脸,对周围的一切都有些害怕。
当然,这是出嫁时正常的反应,陆长生轻轻拍打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察觉到钱淼紧绷的肌肉松弛了几分,他便带着她往大堂走去。
走一步,便是满天花雨。
婉君也混在撒花的队伍中,表情平静,只是别人都是撒着玫瑰花瓣,而她却执意要撒牡丹。
因为陆长生曾经送给她一株牡丹,对她说娇贵之人欣赏矜贵之物。
再踏一步,是锣鼓喧天的欢闹。
虹芸也凑在其中,敲锣打鼓,可节奏却永远比别人快半拍,分明是在暗示自己的爱炽热又猛烈。
陆长生感觉到身边的女人又有些紧张了,于是靠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别怕,有我在。”
就在这欢乐的氛围下,陆长生和钱淼走进了大堂。
大堂之上,钱陆两家族长高坐在梨花木做成的椅子上,不同于陆家族长的喜笑颜开,钱贾有些悲伤。
陆长生瞧在眼里,在想着对方心里是否有一点后悔嫁女儿?
过程怎么他不得而知,反正结果是注定的。
就算耶稣来了也没有用,虽说耶稣早死了,就算不死也来不了这修仙世界。
“一拜天地!”
一人用高亢的声音呐喊着,引导两位新人进行新婚仪式。
两人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下头。
“二拜高堂!”
两人冲着主位之上的族长也磕了三个头。
那喊话之人接着说道,“夫妻对拜!”
陆长生和钱淼转了个身子,两人的头误打误撞碰在了一起,陆长生分明听见女子轻笑了一声,可爱极了。
最后就只剩下送入洞房这一流程。
陆长生的几位同辈兄弟叫嚣地最欢,势必要好好闹一次洞房。
结果被自家长辈一一揪着耳朵带了回去。
洞府内,只有新婚的二人。
婉君和虹芸都去了湖边小院。
“要我帮你揭开盖子吗?”陆长生傻傻地问了一句。
钱淼有些娇怒,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这种事情,问我一个女孩子作甚,我又没经历过洞房。”
见女子并未作答,陆长生犹豫再三,还是将那盖头掀开。
钱淼被自己的母亲画了一个略显成熟的妆容,看上去有几分反差的美感。
陆长生喉咙里吞咽了一口口水,有些被惊艳住了,试探性问道,“要不我们睡觉吧?”
钱淼哪里经历过这些,手心脚心都冒出了热汗,陆长生贴心的为她擦拭着。
尤其是捧起那小巧的玉足,一根一根细心擦拭着。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眼神越来越暧昧,空气中流动着名为冲动的情绪,两人渐渐拥吻在一起。
窗棂上有两道人影,随着烛火在摇曳着,两人的姿势不断变换,在彼此交融中互相了解,渐渐负距离交流着。
日上三竿,陆长生揉着发酸的腰肌醒来。
看着身边的女子捂着肚子,有些心疼。
总知道昨天就不那么不知节制了。
“唉,真是惭愧!”
陆长生命人从膳食坊端来一碗极品雪莲燕窝,一口一口喂给床上的娇羞女子。
“还拿被子挡着呢,昨天又不是没看过。”
陆长生促狭一笑,惹得钱淼伸脚直踹。
陆长生一下握住玉足,放在手上摩挲起来,惹得钱淼娇喘连连。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亏我还对你这么好。”
陆长生手上功夫不停,嘴上功夫也巴拉巴拉着。
钱淼终究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雏儿,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不一会儿就败下阵了。
安抚好小娇妻,陆长生动身前往湖边小院,昨天冷落了她们二人,虽说不至于心生间隙,但总归是到好好安慰一番的。
更何况,经过昨天的运动,他发现体内的气更加强悍了,从大雾中凝聚成了一滴水,虽然很少,但他嗅到了不一般的味道。
因此,他想试试和两外二人双休会不会有质的变化。
只可惜他连湖边小院的门都进不去。
那门上赫然挂着一个小牌牌:
唯有陆长生和狗不得入内。
上面还贴心画了一只小乌龟,兴许是怕旁人看不懂,还写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王八蛋!
陆长生把长寿唤了出来,指着上面的字,念给它听,“你主人的媳妇觉得你是王八蛋,毕竟乌龟王八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