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贾张氏的眼里,她的儿子贾东旭是非常优秀的,谁都比不了的。
认为能够配得上贾东旭的,就只能是工人家庭,而且那姑娘还得在工厂里上班。
只有这样才能够帮衬到自家的儿子,他们家的日子也能够好过一些。
两个人赚钱总比一个人赚钱要赚得多。
可那些家庭条件好的姑娘和她们的父母也都不是傻子。
贾东旭长的很一般,在轧钢厂里做了那么久还只是个一级钳工。
而且他们家没有房子,又不愿意出太多的彩礼,那谁愿意把女儿嫁过去呢?
要不是秦家不太了解贾家的情况,再加上中间的媒婆又会说。
秦家也是绝对不会把秦淮茹嫁给贾东旭的。
就秦淮如的样貌去找一个比贾东旭条件好的,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妈,我师傅才出了800块,我现在去要钱,他肯定会觉得我是个白眼狼的。”
“也会觉得我不懂事,在这个时候还去问他要钱,他也会说没有不会给我的。”
“所以妈要钱这个事儿还是算了,结婚的钱我们自己拿吧。”
“到时候我办酒,易中海作为我的师傅肯定是要送礼的,不会少。”
“何必在这个时候去要钱呢?难不成你想以后都从他的手里要不到钱了吗?”
刚开始听到贾东旭的话,贾张氏的心里面是有些生气的。
认为贾东旭实在是太没有用了,去问易中海要个钱都不敢去。
可听到贾东旭后面的那番话,也觉得他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一顿饱和顿顿饱,贾张氏还是能够理解的。
“行,那我们明天就到秦家村去一趟。”
另一边,在家里的李轩整理了一下自己现在获得的奖励后,又开始奋笔疾书了。
昨天让易中海吃了亏,可他却不长记性,今天还想要让他掏钱捐给贾家。
这件事儿李轩可是一直记着的,就算王主任撤了,他一大爷的职,还让他罚了款。
这也不能解李轩的心头之恨,他要让易中海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奋笔疾书的写完了一封信后,李轩将信装到了信封里面,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在信封上赫然写着红星轧钢厂,还配上了三个字举报信。
随即,李轩将信装到了自己的背包里,打算明天将这封信给投递出去。
刘海中回到家里后是开心的不行,让二大妈给他做了煎蛋,而且还一次性做了五个。
家里的鸡蛋是从来没有断过的,刘海中很喜欢用炒鸡蛋来配白酒。
但每次最多就给刘海中炒二到三个鸡蛋,这一次性拿五个,三大妈觉得有些肉疼。
可一想到自家的男人现在是四合院里的主事人了,以后就是四合院的天。
这也是刘海中最高兴的时刻,就没有去扫了他的兴,默默的去做了煎蛋。
很快,刘家的屋子里面就传出来了煎鸡蛋的香味。
在家里面的刘光远兄弟三个人猛地吸鼻子,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可也明白这三个鸡蛋都是属于刘海中的,跟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们要是敢去伸筷子,刘海中一定会把他们给狠狠的揍一顿。
刘海中可不会因为他们三个是儿子就对他们手下留情,反而会打得更狠。
刘光天和刘光福身上常年都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的。
他们就只能蹲在房间里面,默默的吸着煎蛋的香味。
看着桌上油亮的煎鸡蛋,刘海中的心情就更好了,拿了瓶小酒出来配着。
“易中海终于从一大爷这个位置上被撤下去了,接下来就是我刘海中过好日子了。”
二大妈是没有刘海中那么乐观的,毕竟易中海的背后还有何雨柱和聋老太太两个人。
何雨柱对易中海的忠心那是没得说的,而聋老太太也是靠着易中海的。
只要她还是四合院里的老祖宗,就绝对不会看着易中海如此。
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帮易中海重新夺回四合院里的掌控权。
“孩子他爹,易中海一大爷的位置,虽然被王主任给撤掉了。”
“可他毕竟在四合院里面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还是有些影响在的。”
“而且还有何雨柱那个傻子冲在最前面帮易中海做事,又有聋老太太在背后出谋划策。”
“你说易中海还有没有翻身的机会?”
几杯酒下肚的刘海中,此时的脸已经红了,也是醉醺醺的状态。
听到二大妈的话,连连摇头:“翻身?他想要翻身,绝对不可能的。”
“这两次,每次都拿出了白纸黑字的证据,可易中海每次都狡辩不承认。”
“如此的赖账和不要脸,他在四合院的名声已经算是臭了。”
“以后没有人再相信他的话,只会觉得他是故意不承认。”
“而且他今天又拿出了800块,让大家也知道他是极其有钱的。”
“可每次还在四合院里面给贾家募捐,让大家从指缝里面抠钱出来。”
“你觉得这样的人谁会愿意让他去做一大爷呢?”
“你可别忘了,今天王主任还在四合院里面大发雷霆,把老太太都给骂了一顿。”
“他们暂时是不敢有所行动的,绝对会收敛的,那就没办法谋划了。”
“更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还把自己身上的脏水给洗清。”
“所以易中海是绝对翻不了身的,接下来的四合院就是我刘海中的天下了。”
说到正高兴的地方,刘海中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干了。
喝完后的刘海中还咂巴了下嘴,想要回味一下那酒的香味。
“你可别忘了,王主任今天可是在四合院里说了,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轧钢厂。”
“就算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发生了这么恶劣的事儿,领导也不会当做看不到。”
“一定会象征性的给一些惩罚的,而且我有一种预感,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
刘海中在这里美美的喝着小酒,跟二大妈谈论着此事的时候,阎埠贵的家里在开家庭会议。
看着坐在下面儿女和自家的媳妇,阎埠贵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