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玉玲从空间里拿出了两个包子,闻着这空气里还未飘散的烤鸡香味,一边啃一边在心里想:我烤了两只鸡,结果就吃了一两口。不过,一想到空间里放着的两瓶丹药,还是可以弥补一下我这受伤的心灵的。
于是,面具男狼吞虎咽地享用着烤鸡,刘玉玲则静静地吃着包子,此刻,只有咀嚼声在空气中悄然弥漫。
待面具男风卷残云般吃完烤鸡,一抹嘴,心里就后悔不迭:
“哎呀,我怎么就为了一只烤鸡给了这丫头两瓶丹药,真是亏大了!不行,我得从她练功这儿找补回来。”
此时他眉头紧皱,脸色阴沉,越想越气,越气就越看刘玉玲不顺眼。
“小白,你也吃完了,该去练功了!”
刘玉玲刚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心里“咯噔”一下:“坏了,他这表情,肯定没好事,准是后悔给我丹药了。”
面具男双手抱在胸前,眼睛斜睨着刘玉玲,心里琢磨着:“哼,非得好好折腾折腾你,让你知道从我这儿拿丹药没那么容易。”
紧接着,他说道:“这样吧,你刚才已经练了一会打狗棒法了,先扎一个时辰的马步!”
刘玉玲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情愿:“师父,刚吃完饭就让扎马步啊?”
同时她在心里暗暗叫苦:“这面具男也太小心眼了,不就两瓶丹药嘛。”
面具男冷哼一声:“少废话!让你扎你就扎!”
刘玉玲无奈,只好走到一旁扎起马步。
面具男在旁边来回踱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姿势要标准,腰挺直了,腿再往下蹲点!”
说完,他心里却在偷笑:“让你尝尝苦头。”
过了一会儿,见刘玉玲扎得满头大汗,面具男也没有丝毫心软,又说道:“马步扎完了,再给我打一百遍刚才教你的打狗棒法!”
刘玉玲闻言叫苦不迭,但也不敢违抗面具男的命令,只能咬着牙继续练,同时在心里骂道:
“这师父真是小肚鸡肠,不就讹了你两瓶丹药嘛,等下次你再找我要烤鸡,看我怎么找回面子!”
面具男看着刘玉玲辛苦的样子,心里的火气总算消了一些,可还是觉得不够解气:“动作快点,没吃饭啊!”
时间就这样一天过去了。
第二天,刘玉玲吃了空间里的包子后,就被面具男要求先扎一个时辰的马步。
她咬着牙,强忍着酸痛扎完马步,刚一站直身,却突然感觉浑身瘙痒难耐。她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伸手抓挠着,嘴里嚷嚷着:“师父,我浑身痒得厉害,快帮帮我!”
面具男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小白,为师可以揍你来帮你止痒。不过嘛,你得先选选,是要我轻点揍,还是正常揍,或者重重地揍?”
刘玉玲听了这话,瞪大了眼睛,满脸的疑惑,眉头紧紧皱起,说道:“师父,你这是搞什么?以前可没让我做过这种选择题,这是要考我吗?”
面具男挑了挑眉,笑着说道:“正常揍几下倒也无妨,若选择狠狠揍一顿,也是可以的。不过嘛,要是想轻点揍止痒的话,你的代价是一只烤鸡。”
刘玉玲瞬间明白了面具男的心思,冷哼一声,把脸扭到一边,双手叉腰,倔强地说道:
“师父,你就跟上回一样,正常揍就可以了!”
哼,我就偏不让你得逞!
面具男听了这话,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心中暗想:“不就是一只烤鸡吗?这丫头如此不懂尊师重道,不知孝敬师父!”
他手持棍子,想着想着,手上挥棍的动作就更重了几分,大喝一声:“看招!”
那棍子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着刘玉玲狠狠打去,招式与上次相同,可那力道却明显加重了。
刘玉玲虽然认真地记住面具男的一招一式,眼睛紧紧盯着面具男的动作,不敢有丝毫懈怠,但仍能感觉到面具男这是在挟私报复。
此时她眉头紧皱,咬紧牙关,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心里愤愤不平:“这面具男,肯定是故意的!”
然而,她不敢吭声,只能默默承受着这加重的攻击,身子微微颤抖着。
终于,刘玉玲感觉浑身的瘙痒劲慢慢褪去了。并且她惊奇的发现:这次瘙痒持续的时间似乎比上一次短了些。
此时她赶紧喊道:“师父,别打了,已经不痒了!”
但面具男丝毫不为所动,仿佛根本没听见她的话,依旧挥舞着棍子,一下又一下地揍着她,那架势,看样子不揍满半个时辰绝不罢休。
这时,刘玉玲气不打一处来,心想:“我总不能坐以待毙!”
于是,她也顾不上许多,挥起拳头就朝着面具男打去。她的拳头毫无章法,只是胡乱地挥舞着,而面具男却应对自如,轻松地躲避着她的攻击。
几个回合下来,半个时辰已到,面具男终于停下了手。
此时刘玉玲累得气喘吁吁,可面具男却像个没事人似的,面不改色。他随手把棍子扔在地上,说了一句:“这几招棍法你自行练习吧。”
然后,他就朝着他那专属的摇椅走去。
这时,刘玉玲看着他那悠然惬意的样子,恨得牙根痒痒。
紧接着,她强忍着浑身的伤痛,一瘸一拐地走到面具男跟前,伸出手说道:
“师父,给我点丹药疗伤。”
面具男闭着眼睛,躺在摇椅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幽幽地说道:“你有丹药,还管我要什么?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