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东盛大街派出所的一间办公室里,张建国手里正拿着一份文件,看得出神。
如果刘玉玲在这里的话,她一定会很惊讶!
因为这份文件里有她的一张照片。这张照片的背面,被张建国用铅笔,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时传来了几声敲门声,打断了张建国的思绪。
“请进。”
王警官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走进了张建国的办公室。
“张队,这是你要的报告。我给你拿过来了。”
“小王,你过来的正好。咱俩捋一捋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我现在脑子里有点乱。你帮我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新的线索。”张建国说道。
“好的,张队。
前些日子,我们根据内线传出来的消息得知,春光路附近,有一所民房是特务的联络站。
春光路派出所的同志,经过几天对周围群众的走访与调查,锁定了一间民房。
前天,我们在这间民房附近,派几个人监视时,被他们发现了。
我们的同志就立即决定,强行冲进民房,对房屋内的人进行抓捕。
屋里一共有两人。我们的同志冲进去的时候,他们已经翻过了墙。他们非常狡猾。两个人跑的方向正好相反。
经过我们的奋力抓捕,一人抓获,而另一个人逃脱了。当时我们在屋内的地下室,搜到了一部电台。
被抓获的那个人交代,他叫张大力,代号二狗。建国后,他被命令秘密潜伏下来。
他潜伏的这个组代号狐狸组。由一个代号叫老狐狸的人来领导。
他不知道这个组有多少人?老狐狸是谁?其他组员是谁?
他只是一个发报员,每次都是通过死信箱,来获得要发报的信息。”
“那他怎么把收到的信息传出去?”张建国问道。
“根据张大力交代,如果他有消息要传出去。他就借去东盛饭店吃饭的机会,坐在指定的桌子上,把要传递的消息的纸条,放在桌子背面的夹缝里。”王警官回答道。
“这么说他们传递消息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东盛饭店的那个桌子。另一个就是那个死信箱。这两个地方都被监视起来了吗?”张建国问道。
“这个死信箱和东盛饭店已经被我们监视起来了。如果那个特派员没有跑掉的话,这个死信箱和东盛饭店还有些作用。
但是那个特派员跑掉了。派人监视那个死信箱和东盛饭店,再找出一些线索的机会,就不会太大了。”
“等一等,你说那个逃跑的人是特派员?可惜了,可惜了,这么大一个耗子,差一点儿就抓住了。”张建国惋惜道。
王警官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根据张大力的交代,那个人是W岛那边,刚刚偷渡过来的一个特派员,代号银狐。
张大力唯一见过的人,就是刚才逃跑的那个人。可是那个人很狡猾,一直戴着面具。
这个特派员本来是想让他给W岛发报。发报的内容是:已到达,一切顺利。对方的回复的内容是:一切按计划进行。”
张建国打断王警官的话说道:
“等等,那这么说,这个特派员是有目的而来的?”
“对,张队,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我们不知道这个特派员偷渡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哎!总之特务过来能搞什么好事情?”
王警官苦恼的说道。
“这个张大力交代了,他的密码本儿放在哪儿了吗?”张建国问道。
“哎!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儿。在他们逃跑的时侯,张大力把密码本儿和一些钱票都放在一个布包里。
在我们对他进行抓捕时,他顺手把布包扔到了墙的另一头。他想:如果能逃过这一劫的话,就回去把布包再捡回来。可是他没跑多远就被我们抓获了。
我们其中有一位同志,看见张大力把东西扔到了墙后。所以张大力被抓捕后,他骑着自行车迅速的折返回来。
他因为天有些黑,骑的太快,所以撞到了一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就是你手上,拿的照片的那个人。她叫刘玉玲。
因为刘玉玲当时把头磕在石头上,被磕出血来。所以他赶紧先把刘玉玲,送到附近的春光路派出所。他让派出所的民警把刘玉玲送到医院,并通知他的家人。
等他再次折返回来时,他在墙的另一头,找了好几遍,几乎就要掘地三尺了,都没有找到布包。”
“那有没有可能在刘玉玲的身上呢?”张建国问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个布包是那么大一个东西。这个布包在刘玉玲的身上,他一定会发现的。”王警官回答道。
“那有没有可能,他把刘玉玲送到春光路派出所后,又折返回来的这段时间,被人给拿走了?”
“这个……,是有这种可能。但是我们的民警又走访了周围的群众。当时的这段时间,并没有人经过那个巷子。
也就是说,当时只有刘玉玲经过那个巷子。可是刘玉玲身上并没有那个布包。
这个布包好像凭空消失了。”
“小王,你怎么还迷信上了?我们当警察的可不能搞那些封建迷信。这里肯定是有一些蛛丝马迹,我们没有发现到,导致我们的思维走向了误区。”张队批评的说道。
“对,张队说的是。可是我就是对这个布包,莫名其妙的消失,感到奇怪。”
王警官疑惑的说道。
此时,刘玉玲要听到张建国和王警官这一系列的对话,不知道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