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在车内深情拥吻,沉醉于彼此的柔情之中,突然,车载显示屏中传来一声行礼的声音,打断了这份静谧的浪漫。
江白薇轻轻推了推凤烨,松开他的唇瓣,水光潋滟的眸子看向他。
“夫君,要不我们先看看下面的大戏?”
“嗯。”
凤烨将人从自己的臂弯里扶正,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肩头上。
“见过陛下。”谢安等人见到凤轩带着一众大臣前来,纷纷恭敬行礼。
“免礼,听闻找到了靖王偷盗的玉玺的证据了?”凤轩看向谢安问道。
“回皇上,是的,西厂的厂卫们在那处发现了玉玺。”
谢安边言边引,携凤轩及诸大臣步至福华苑之凉亭畔,旋即,众多禁军执火把蜂拥而至,将凉亭基座照得通明如昼。
“对,那是传国玉玺的盒子,各位爱卿快看,靖王将玉玺藏在此处,朕没冤枉他。”
凤轩侧身而立,优雅地让出身后的空间,使大臣们的目光得以落至凉亭底部,同时他以手指向那里,示意众人注意凉亭之下静静躺着的玉玺盒子。
今夜,京中权势显赫的四大侯爷亦被凤轩深夜急召入宫,声称要引领众臣共同见证靖王涉嫌盗取玉玺的铁证。
然而,事态发展出乎意料,凤轩竟引领着这一众朝廷重臣,从皇宫浩浩荡荡地转向了靖王府。
宣平侯安无忧看到玉玺盒子明晃晃地躺在凉亭之下,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场大戏。
“皇上,靖王还真是够傻的,偷盗玉玺竟然藏在这显眼处?”
明眼人都看得出凤轩的阴谋,只是不会像安无忧这般说出来罢了。
“安侯,这可不显眼,我们西厂的厂卫找了许久,才找到的。”
谢安看凤轩不作答,他急忙出来为凤轩解释。
“确实,将玉玺藏于凉亭之下,并非显眼之举。”
安无忧见凤轩沉默不语,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试图缓和气氛。
大冬天的,他摇着手上的红色扇子,也不嫌冷。
“还不快给朕拿回玉玺。”
凤轩自是能听出安无忧话中的深意,声音里明显带着不悦。
“是。”
谢安应声后,急忙奔至凉亭之下,他伸手探入凉亭底部那精巧的镂空格子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玉玺盒子。
他这一拿,心中不由得猛地一惊,那玉玺本是玉石精雕细琢而成,理应沉甸甸的,怎料此刻入手竟是如此轻巧?
不过他不敢吱声,双手捧着玉玺盒子来到凤轩面前,将玉玺交给凤轩。
凤轩紧握着那轻飘飘的盒子,眉头拧成了疙瘩,满心疑惑:这玉玺何以突然间变得如此轻若无物?
一股不祥的预感如乌云般笼罩在他心头,他猛地掀开盒盖,只见盒内空空如也,这一发现令他心头猛地一颤,仿佛被重锤击中。
“谢安,玉玺呢?”凤轩语气不善,怒瞪谢安。
“皇上,臣不知,臣也是刚刚拿到这盒子的。”
谢安此刻心脏跳到了嗓子眼,背脊上冷汗直流,天知道玉玺到哪去了,他从头到尾都没动过这玉玺盒子。
“朕问你,玉玺呢?”凤轩的声音凌冽,似冬日里的寒冰。
“臣不知,是无期,无期找到此处后,臣让他回宫传消息给皇上的。”谢安看向凤轩身后的黑衣人无期。
无期看着凤轩手上空荡荡的盒子,他也一脸懵。
他刚刚明明检查过玉玺就在盒子里,才将其藏在凉亭下的,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玉玺就不见了?
“谢都督,刚刚我让你看好玉玺所在的,玉玺呢?”
无期怀疑的眼神看向谢安,此处是谢安的人把守的,玉玺不见与他脱不了干系。
“这?皇上,臣真的不知这只是个盒子,臣……”谢安还想说什么,就被凤轩打断。
再让谢安说下去,只怕谢安为了要推脱责任,将事情不小心暴露了。
“给朕再搜,找不到玉玺,朕要你们的脑袋。”
“是。”
谢安与无期迅速指挥着手下展开搜查,场面一时紧张而忙碌。
而在凤轩身后,安无忧趁人不备,偷偷地向凤轩投去一记白眼,眼神中满是不满。
大晚上的,凤轩这毛都没长齐的皇帝,让他们一群人来看他自导自演的戏码,还真是够无聊的。
空间里,江白薇看着闹剧,笑道。
“夫君,凤轩还嫩了点。”
“他是嫩了点,可不能小瞧他身后的成妍真和宋云澈,有那两人在,大臣们还是会忌惮这位毛孩皇帝的。”
“也对,对了,那无期是谁,我怎么看着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他刚刚放玉玺时,将我们的暗卫都迷晕了,轻功了得,他的功力不在神婆之下。”
江白薇如今已修得内力,对于周围人的武功修为,她能够敏锐地感知与分辨。
凤烨回想了一下刚刚在屏幕上看到的无期,再看江白薇从屏幕里调出她刚刚截图的图片,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薇儿,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偷拍成妍真和宋云澈偷情的那个视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