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江白薇认真教授自己的工匠们如何制造卫生纸。
而京城,几乎所有的皇亲贵胄和百官都收到了魏家两兄妹联手谋害靖王的江侧妃与丞相嫡长女的消息。
慈安宫,叶灵修给成妍真请安,就听到下人报了此消息。
“母后,没想到扰乱您宫宴的人竟是卫将军和靖王妃。”
叶灵修一直看不上魏南夕做凤烨的正妃,如今她犯事,她莫名心情舒畅。
“没想到魏南夕看上去没什么脑子,原来是个心狠手辣的,卫将军也是,竟然为自己的嫡妹将自己牵扯入王府后宅之事,如今丢了官职不说,日后怕是连将军府的掌家权都弄丢了。”
成妍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那对兄妹,竟是如此不堪一击,连区区一个妾室都应对不暇,真是令人唏嘘。
想来是自己当初识人不清,错将魏南夕视为人才,此番教训,日后为凤烨甄选正妃之时,定要慎之又慎,细细查探,绝不可再重蹈覆辙。
“母后,如今靖王休了魏南夕,母后打算选谁作为靖王的正妻?”
叶灵修可不关心魏南夕兄妹俩如何,她只关心凤烨的下一任正妻是谁。
“此事要谨慎思索方可,容哀家好好想想。”成妍真喝了口茶,思索着什么。
“母后要尽快做好决定才是,靖王如今最宠爱那江白薇,皇媳看靖王应该会将正妃之位给她。”
叶灵修想到那日牢狱中的场景,凤烨挺身而出,毅然决然地守护江白薇的那一幕,让她心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酸楚与嫉妒。
“她想做正妃,还真是做梦,一个野丫头当个侧妃都是哀家看在她深得烨儿心的份上,不与她计较,正妃的位置自然要挑个门当户对的女子才行。”成妍真一脸嫌恶道。
叶灵修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心中暗自思量:只要那正妃之位非江白薇莫属,眼下无论是谁坐上凤烨的正妃宝座,对她而言,皆是可接受的安排。
……
大理寺地牢,魏南夕和任婉琪被关进女牢里,彼此间仅一木格墙之隔。
任婉琪突遭变故,莫名其妙被强行押入阴冷的大牢,心中满是惊愕与不解。
待她惊魂稍定,视线中竟出现了同样身处囹圄的魏南夕,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更是愕然。
她急忙扒着木栅栏,目光中满是急切与困惑,看向魏南夕。
“魏南夕,你堂堂靖王妃做了什么被押入大牢?”
此刻的魏南夕一脸死灰,看任婉琪的眼里满是疑惑,她大笑。
“哈哈,真是命运弄人,我竟被我夫君亲手押入大牢,好笑,好笑,太好笑了。”
“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快告诉我,我如今不知自己为何被押入大牢。”
任婉琪看魏南夕情绪不稳,她可管不了太多,她就想知道自己为何被打入大牢。
“任婉琪,我们的计划失败了,失败了,哈哈……”
魏南夕想到今日凤烨休自己时那嫌恶的眼神,她的心好痛,她爱了十多年的男人,竟然如此厌烦自己,自己真是个笑话。
“我们的计划?魏南夕你到底做了什么?”任婉琪拧眉。
“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待会会有人来审问我们的。”
看任婉琪一无所知,魏南夕怜悯眼前和自己一样可怜的盟友。
她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任婉琪,看她越听,眼里怨恨之色越重,她心里总算平衡了,终于有人和自己一样可怜了。
“魏南夕,是你害了我,你没事在宫宴上动我嫡姐作甚,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被赶出王府到牢里来,是你害了我。”
任婉琪总算知晓自己被打入地牢的真正原因,都是眼前的蠢货,做什么都不成功,还害了她失去靖王侧妃之位。
“我害你?任婉琪,你说句良心话,不是你让我为你除了你嫡姐的吗,现在倒好,我动手了,连我嫡兄都被牵连此事,你说我害你,你脑子被驴踢了?”
魏南夕怒瞪任婉琪,她好心帮她,她不感恩就算了,如今将心中的怨恨转到自己头上来了。
“谁让你在宫宴里动手的,你就是个蠢货。”
两个女人开始在地牢里互撕,没撕出什么结果,反倒是将整桩案件的来龙去脉,清晰无误地传入了门外正襟危坐、预备审讯她们的大理寺卿耳中,令案情在无声间悄然明朗。
……
丞相府,今日休朝一日,丞相任尽海难得在家中歇息。
双鬓花白的他气定神闲在书房里练习书法,突然护卫来报。
“大人,魏大将军与将军夫人在门外求见,还带来不少箱的东西。”
“还是来了,安排他们到前院正厅,通知夫人一起到正厅去。”任尽海放下手中的毛笔应道。
“是,大人。”
夫妻俩在正厅候着,很快,魏靖川和赵艳芳带着厚礼来到前院正厅。
一起见礼后,大家坐了下来。
“丞相大人,吾夫妻二人今日特来府上,心怀诚挚,旨在请罪,闻悉令嫒自狱中归来,不幸罹患重疾,我等深感痛心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