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子,我等一会儿有急事真的抽不出身来,你看看要不然改日再约。”刘思敏急得嘴角都快冒出火泡了。
“不行!”萧雅洁让人拦住了她的去路:“百花仙子大选一年就只有一次,我可不想再等上一年了!”
青云镇每年都会在花神节这一天,选出一位德才兼备之人做“花神仙子”,萧雅洁去年在德之一项败给了张如意,与花神仙子失之交臂,今年他可是做足了准备,定会一举拿下花神仙子的称号。
“萧公子,百花大选是你们这些男子参加的仪式,你非得让我一个大女人过去做什么?”刘思敏感觉自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早知道会遇到他,那自己就不多此一举,半路抽身出来了。
刚才刘思敏突然借口有事,半路离开,就是为了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以防等一会儿事成之后,刘家迎来不必要的灾祸。毕竟刘家虽然家大业大,却也承受不起一个来自练气九层高手——张令婉的怒火。
所以她在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张如意下了致幻的药物后,就先找借口离去,让他只身一人去后山取玉肌花。殊不知那间屋子和玉肌花都被她提前动了手脚,只要在里面待上半炷香的时间,按照殷软尘的话来说,“就是一头牛,也能让它浑身无力,迷情乱意”。
不过千算万算,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萧雅洁这个男人半路拦住了去路,要不是看在他是张师傅儿子的份上,自己早就没有那个耐心与他周旋了。
“刘思敏,注意你跟本公子说话的态度!”萧雅洁心情似乎很不错:“本公子之所以让你过来,是因为去年给张如意颁发彩衣的人是你,是以今日,你也要在场为我颁发彩衣。”
彩衣是用数百朵鲜花编织而成的长袍,绝美非凡,是给每年得到百花仙子称誉之人的最高礼遇。
“不过是一件衣服罢了,谁授发不都一样吗?”
“那不行!他张如意有的,我萧雅洁也要有!”
“你!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见萧雅洁执意不肯松口,刘思敏就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前头的祭司也完成得差不多了,你这么着急做什么?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萧雅洁调了两下琴音,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刘思敏慌了神。
“我刘思敏向来行得端,坐得正,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你无事,那就先在此处待着,等你什么时候把彩衣颁发到我手里,什么时候再离开。”语罢,萧雅洁便转头专心练琴,不再理会她了。
等比试完这最后一场,再颁发好彩衣,最起码也得到酉时三刻了。
只希望殷软尘制作的媚药没有那么强的功效。
如意,你坚持住,等我。
张如意能不能坚持住不知道,此刻正在床上运功给他排毒的苏清云却感觉有些不大对劲,脑袋里昏昏沉沉不说,身体也有一股莫名的燥热在四处撩拨。
本来她以为是天气太热,再加上张如意一直不老实的乱叫导致的,可随着脑子越来越模糊,眼神也止不住的往正猫儿叫的人身上寻,她就知道自己肯定也中媚药了。
这一路上自己也并未闻到什么特殊的味道,沾染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难道是这屋子里的东西有问题?
巡视一圈,她把目光放在了冉冉生烟的香炉上,头脑顿时清醒了两分,立时起身取了一壶茶把香炉浇灭,刚想叫秋桑打盆凉水过来,却被一阵衣服撕裂的声音打断了。
求生的本能让已经没有凉气来源的张如意忍不住开始拆衣服了。
原本苏清云若是没有运功替他排毒,体内媚药兴许发挥得还能慢一些,经过刚刚的运功,灵气已经在身体的经脉里循环了一个周天,不仅加快激发了张如意体内的内药了,就连运功行气的苏清云也吸入了不少的媚药。
作为一名练气二层的修士,张如意的力气自是不容小觑,只是随便一撕,外袍上的三颗莲花样式的盘扣全部都崩掉了,露出了里面嫩绿色的小衣。
苏清云立刻把张开的嘴闭了回去,她可不想张如意这副活色生香的样子,被别的女人看了过去,就算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也不行。
她快走两步尽量离床榻远些,低沉着声音对门口道:“阿爹还没有过来吗?”
“回三少婧,苏叶已经快(慢)马(条)加(斯)鞭(理)地去请了。”秋桑脸不红心不跳,老神在在地站在门口汇报。
事情的发展比苏清云想象的还要糟,将香炉烧灭后,她体内的邪火依旧一阵一阵的,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
察觉到屋内肯定还有其他东西,苏清云想再去找,可刚刚那一会儿已经把她仅剩不多的自制力撕开了一个口子。
她转身后明明觉得自己是香炉边去的,脑子一懵,等回过神来就叫那菟丝子般缱绻而又紧密的灼热缠绵给束缚住了。 爱读免费小说app更新最快,无广告,陈年老书虫客服帮您找想看的书!
不待她起身,在她脖颈儿扫过的炽热呼吸和那仿佛酷热难耐进入冰房一样悠扬婉转的咛嘤音儿,似是将那股子邪火儿急迫而不容拒绝地延绵到她的身上,势如破竹。
张如意本来正无可发泄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裳,内心的煎熬让他被自己抓出了血痕都感觉不到,猛然间有个清凉而熟悉的东西出现在他面前,他刚触碰到,就觉得几乎要把自己灼烧殆尽的邪火降了些许,他便什么都不顾的了,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般贴了上去,一心只想求个解脱。
苏清云紧紧掐着那只精而细的腰,用力到舌尖都咬破了来保持清明,她不想让自己对人性的本能低头,也不想面对张如意醒来后那失望的眼神。
可柔软而娇嫩的唇瓣,蛮不讲理地凑上来,在她的脸上、脖颈处乱来,连那双看起来修长实则灵活的小手也在不停地剐蹭,燃烧了她仅存的理智,也浇灭了她最后一点子清明。
她一手扣住男子的后脑,反手为攻,狠狠吻了上去,翻了个身的功夫,本来没掩好的纱帷瞬间重叠在一起,蔽上了里面叫人面红耳赤的绮丽画卷。
没过多久绣着各色花样的淡粉色纱帐便微微颤动起来,一层层的似是被风吹起,波澜起伏,层峦叠嶂,犹如碧波荡漾的湖水,交缠又荡开,直荡漾到人的心尖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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