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船厂的仪式相当枯燥无味，也就放鞭炮的时候热闹。
老吴也带着秦关认识了船厂的一些人，关于造船业，秦关也知道历史走向，但现在还是先别提了，没有用，因为还没有开放。
对船厂的人来说，老吴介绍秦关是钢铁厂的技术大牛。
他们只是奇怪这么年轻的一个，居然可以搞出国内没有的技术。
双方的交流也只浮于表面，要说船厂的问题……跟国家一样，哪哪都不行，全面需要提升，不是某种材料或者技术能形成跨越的。
不过既然双方认识了，那以后合作的机会还很多。
秦关淡定地一一应付，说的也都是场面话，但他知道，以后合作机会肯定很多。
“小秦，你怎么看起来兴致不高？”
老吴就不理解了，“这样的场面，你们年轻人不是最喜欢吗？”
“怎么说呢，我其实很开心，就是我这个人不太会表露出来。”
“还真有这样的人？”
“对，我不太习惯一惊一乍的。”
秦关微笑着点头，其实这场面算什么，他参与过更加夸张的场面，什么航母下水，登月飞天，大型实验装置落成，那都是一堆领导人参与的。
而这新式051……说实话，性能方面不好评价，只解决了有没有的问题。
在上面装几个导弹，就有了足够的威慑作用。
说起来在这个年代其实也算够用了，因为防空对大家来说都是难题，只要我导弹发射出去了，剩下的就只有我准不准的问题，被攻击者可以说毫无防备。
过几年的马岛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不管带英怎么吹嘘自己的驱逐舰先进现代化，还是防不住导弹。
这个问题一直到宙斯盾系统出现，才绕过防御方有了踏实的手段。
但神奇的是，灯塔国居然觉得自己无敌了，导致反舰导弹停滞了发展。
这次的下水仪式在秦关看来也算隆重了，大家是真的开心。
等秦关一回来，严厂长就通知说，日方代表又过来了。
那个小野来得也够快的，就已经在办公室等着秦关了，秦关马上去见他。
会议室里，严厂长坐在两人旁边，发现他们都在沉默。
“怎么了，怎么不谈？”
“那个……严厂长，您看能不能晚上招待一下这位谈判代表？”
严厂长马上就听出了明天，这是要把自己支走啊。
他是识趣的人，因为秦关是可以直接接触陈部长的，所以基本上也是秦关做主，谈得差不多了再转交其他部门，于是起身准备去了。
等严厂长走后，小野才敢说话：“其实我来目的有两个，秦桑，公司还是让我把你挖过去。”
“嗯，这次你还想赚吗？”
“操作可能要谨慎一点，连续两次我怕被发现……”
“只要你我不说，发现不了的，还有，你们开出的底价是多少，你权限能说到什么价格，都亮出来吧，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秦关直接绕过了前面的话题，只有钱才能吸引对方。
所以小野也是开诚布公：“三千万，美金。”
“嗯……这个价格你能定吗？”
“能定，而且也只能定这个价格了，如果把你挖过去的话，价格还可以高。”
“那基本上就这样吧。”
秦关是知道特种钢研发费用的，几百万到几亿不等，看情况。
这次的钢材也不算太高端的东西，至少在技术难度上不上特别顶尖。
那么定个三千万美金，基本上也合理。
陈部长那边给出的底线是一千万以上，那就在容忍范围内。
“那你们怎么把钱给我呢？”
“首先你得说明，想要多少，这三千万在我这边可是国家的。”
“三百万，我可以把价格加到三千三百万，零头就归我？”
“你胆子也真够大的，连续两次，也拿到千万以上了吧？”
秦关有点惊讶，两人有了第一次合作的情况下，小野居然放飞了自我。
一单敢拿几百万，还是美刀啊！
说实话这很容易查出来，也就是现在的国内他们不好查，外部势力插手不进来，那秦关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换个国家的话，分分钟就能搞明白。
“你不懂，如果一次没拿够还被发现了，那才是惨。”
“这么说你现在不怕被发现？”
“被发现最多提前退休，反正几百万也算很不错了。”
那确实，几百万在这个年代是巨款，跟后世是不能比的，所以很多电影拍富豪的，价码最早都开百万级，往后十年也只开到千万级，就可以当噱头拍一部电影了。
可到了后世，你不说个几十亿都没人提得起兴趣。
这也能看出来膨胀了多少，小野在这个时代拿到几百万刀的话，就相当于富豪了，百万富翁，在西方也算富翁，这还不是上亿的年代，千万都没到。
秦关也答应下来，他不要钱，但技术这回事，值多少完全是靠估。
小野看会议室里就两人，压低了声音问起最关键的话题。
“你打算怎么转给我？”
“你们付款用公账，由其他人来跟你对接。”
“不是你吗，那可不行，我的事不能让第三个人听到。”
“放心吧，我把一部分钱直接划给你，反正你们公司不敢来我国内查。”
秦关这回是不拿了，但是小野不明白秦关还有什么能力把钱分一部分出来：“你用什么借口把这部分钱转出来？”
“不是白转的，是我付给你的佣金。”
“你怎么给我钱才不会被你国怀疑？”
“我会说这是请代理申请专利的费用，而且这不是骗人，我是真的要你帮忙申请专利，这次我们的钢材工艺，会以专利的形式出售给你们。”
秦关想清楚了，得先申请成为专利，才能卖啊。
否则的话，没有什么现实的标识说明你把东西卖给人家了，人家也可以不承认。
形成一个专利，那就好多了。
“专利的话，会有年限。”
“你以为再过一些年，会没人研制得出来吗，专利能让你们领先几年已经不错了。”
专利有个缺点，限期结束以后是会公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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