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太后眼里,皇帝虽然脑子清醒了,但是年少气盛。
做起事来雷厉风行,有时候又不计后果。
她既然在朝堂上帮衬不了什么,那就作为一个长辈去约束管教,帮他走上正途。
只是后来发现,刘琰根本就不是她能管控的。
甚至于……还想反过来管控她。
当然,不是在权力方面,而是……
她沉默着不再说话。
刘琰笑的坦然:“太后当真是聪明,就是不知是否愿坦诚相待?”
想要有一个自己的组织,是需要人脉和时间积累。
没有一点基础的刘琰,这条路注定要走很久。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要赚钱,他需要暗线为自己铺路!
太后的情报网,对他来说价值非凡。
当事人仍旧在思考。
良久,开口太后才开口:“坦诚相待没问题,但是……哀家要知道你的计划!”
“坦诚,自然是相互的。
哀家的情报网是底牌,就看你的计划够不够得到它的资格!”
果然是太后,明明都处于这种状态,谈判起来气势却不减分毫。
刘琰敞怀大笑:“好,话都说到这份上,你看来太后也是认可政治的同伴,就没什么隐瞒的。”
他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以武器作为诱饵,对廖木春的利用,做生意的目的……
萧滔滔听得目瞪口呆:“你居然在背后悄悄下了这么大一盘棋!”
她都不敢想象,刘琰居然将那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廖木春是朝中重臣,等他收完之后,就相当于断了王全的一只臂膀!
一个苦心培养,在朝堂有绝对话语权的权臣,如果损失,对王全将会是一击重创。
而且,空缺出来的御史位置,也能算是让他们的人不上。
等到刘琰的那些新型武器造出来,权对王权便是更深一层的威胁。
至于军事权利,刘琰也能够顺势拿到手上!
如此细腻的心思,她这辈子恐怕都难以谋划。
当然,谋划这些前提是有实力。
萧滔滔还是忍不住再三追问:“你什么时候学会造新武器的?”
“这个嘛~你亲朕一口,朕就告诉你。”
刘琰还特地点了点嘴唇,那完美的笑容,着实叫人血涎欲滴。
“这……成何体统。”
“不想听就算了。”
刘琰倒是没有强求,反倒让萧滔滔有些不习。
她硬着头皮,如蜻蜓点水,侧过身子在刘琰的嘴畔划过。
“行了,说吧!”
“不够,朕教你。”
刘琰对着她的唇齿一番蹂躏,将萧滔滔的口红都吃完抹净后,才满足地舔舔嘴皮。
在对方陨落的眼神下,他侃侃而谈:
“关于那些新武器呀,其实是老祖宗托梦,让朕灵感大发!”
萧滔滔:“……”
“你把哀家当三岁孩童糊弄?”
这种理由,简直离谱。
刘琰一本正经:“这么说不对,十三岁差不多。
三岁的话,朕可就算是猥亵孩童~”
太后都被他气笑了,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显得无可奈何。
罢了,反正他的计划自己都已得知。
如今要做的,就是好好辅佐皇帝完成大计,让刘宋拨开云雾。
趁着刘琰不注意,萧滔滔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头。
回头看着他:“哀家会发令下去,情报网以后便是你的管辖。”
“如何利用,哀家哀家不会过关。
但你要记住,自己肩负的责任重于泰山。
若是不好好守住你刘家江山,等王全欺负到头上,便是你再怎么好美人,也只能望眼欲穿而求不得。”
萧滔滔跨步离开,门口还忙着清理血渍。
她则刻意拔高了嗓音,故意开口怒骂:“刘家的江山迟早都会败在你的手上。”
“哀家也不管你了,看你如何自取灭亡!”
既然刘琰借着她的手除掉了这些美人,两人的关系就不可能融洽。
既然已经加入到这场戏剧中,那就该奉陪到底。
美人前脚刚亡,消息便传到廖木春耳朵里。
得知是太后干的,他不免有些恼火。
更是郁闷,自己该如何跟王全交代?
“都怪那皇帝不知收敛,太后看不下去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没想到会直接痛下杀手!”
当着王全的面,廖木春捶胸顿足又叹气。
“可惜呀,那些美人的作用发挥不到一成,辜负王相的期待了……”
他们原定的计划,利用那些美人掏空刘琰的身子,然后再暗中动些手脚,神不知鬼不觉的废了他。
但现在看来,出师未捷身先死。
王全却并不生气,“皇帝如此纵欲,总会引起一些人的劝诫。
到时候这几个美人的目的,反倒更容易被挖掘。
她们死了倒也好,所留下的底牌就不会有人察觉。
到时候皇帝出了事,也怪不到你我头上。
而且经过此事,太后与皇帝闹翻,自家人先不和,对我们不是更有利吗?”
这就叫什么,无心插柳柳成荫。
三个女人死的确实可惜,但是带来的价值却是非凡的。
廖木春喜出望外:“不知相爷留的底牌是什么?”
“知道的越多,对自己可没什么好处。”
廖木春缩了缩脖子。
也是,皇帝要真出了事,他什么都不知道还,谁都拿他没办法。
“看不过眼看都几天过去了,也不知孟玄朗那边情况如何,连消息都不来一个。
您说,会不会是被发现了?”
廖木春肯定会紧张,因为孟玄朗是他推荐的。出了事情对他绝对倒大霉。
王全瞪了他一眼,“真的出事,你还能安然坐在这里?”
没有消息不是很正常,那么重要的地方,轻易就传递出消息,本相怕是不敢接。”
对于王全而言,现在的发展,对他都是大大有利。
唯一需要烦躁操心的,就是那北朝使者,跟狗皮膏药似的不依不挠。
尤其是在银子方面,更是把他当做摇钱树,挖空心思从自个身上捞好处。
没办法,想讨好北朝,这一层关系必须得到位。
送走廖木春,他才叫来管家:“秦家的酒庄被毁,眼看后天就是皇室贡酒时间,秦家那边可有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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