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被朕感动到了?”
名单和对应的职位列出完毕,刘琰落笔,勾魂般的盯着他。
这眼神里面写满了欲望,令萧滔滔惶恐又紧张。
咽了咽口水,她心虚的将脑袋别过一边:“休要胡说八道,哀家可是太后,你父皇的女人!”
她在提醒刘琰身份有别,也是为了告诫自己。
只是态度上,却透着几分心虚,脸颊也不受控制的滚烫起来,如何都压不住。
刘琰看在眼里,心中更为惬意。
将那份名单收好,缓缓起身,撑着手向太后点点靠近。
“我父皇的女人多了去,除了生母,其他的和朕有什么关系?”
他笑得十分放肆又张扬,那种虎视眈眈的目光,犹如锁定猎物一般。
太后身居高位,没有体验过男女爱情,刘琰如此直白,皆反倒让她心如小鹿乱撞。
她亲甚至没有察觉,刘琰的手已经覆盖在她脸上,享受那白洁滑嫩肌肤带来的触感。
“朕的后宫就寥寥三人,太后还让他们去诵经念佛。
既然你不让她们侍奉,不如就亲自~”
啪!
太后直接将他的手打开,惶恐又愤怒:“少在这装,就算让他们诵经念佛,也不耽误陛下宠幸吧?”
她没有意识到刘琰的轻薄,反倒去计较他宠幸那些妃子的事情。
言语之间,多少带点醋意。
看到刘琰笑得意味深长,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自己真是疯了!
她以为这两年独扛大旗,心理素质已经很强硬,却不曾想在刘琰面前屡次失态。
“哼,你好自为之!”
她甩手离去,又停顿在门槛:“你的后宫,爱家会还给你。”
她也很清楚,自己根本管不住刘琰。
之所以那些妃子能待在佛堂,也都是刘琰默认的行为。
她严重怀疑,这是刘琰为了调戏自己铺的路。
可不能叫他得逞了!
说罢,萧滔滔疾步而去。
留下背影匆匆,像是做了亏心事般落荒而逃。
她前脚刚走,小顺子入内。
回想太后带着怒意匆忙而去,他赶忙劝说道:“陛下,可是太后又为难您了?
其实,太后他也是为了您着想,您可别……”
刘琰垂头浅笑:“你不懂,这个叫做,调情。”
“啊?”
小顺子抓抓脑袋。
调情,这种词用在他和太后身上,好像不对吧。
容不得他细一想,刘琰将怀中的那份名单交给他。
“吩咐下去,就按照这份名单,将朝堂空缺的位置都补上。”
小顺子应了下去。
其实,也不是刘琰想要信任太后。
只是原主傻了这么多年,只是有名无实,所有的大权都掌握在太后手里。
先帝、先后给他留下的亲信都被王全狐狸的所剩无几。
在这种缺乏人手的情况下,他只能接太后的势力。
虽是理念不合,但目的相同,那也不至于担心“背叛”二字。
与此同时,京都驿站。
经历朝堂生死风波,司徒也仍旧心有余悸,惊魂未定。
而所有积压的愤怒,此刻全都发泄在王全身上。
“王全,你竟还有脸来?”
“刘宋有如此武器,你竟隐瞒不说,莫非是想做墙头草?”
他冷眼盯着王全,已然有所警惕。
王全极为淡定的坐下,“刘琰不过略施小计挑拨离间,司徒大人就真的上当了?”
“如果老夫真的对北朝有二心,会也就不会前来拜访。
确实,今日之局是我失算,谁能想到憨傻多年的刘琰,一朝清醒竟如此精于算计。
之前都是咱们小瞧他了!”
想到今日环环相扣的局,王全也不得不唏嘘。
能将局做得如此紧凑,其中不乏需要精密计划。
最主要的是,要保证每一步都能够恰到好处的在他算计之中。
就算中间有变数,也只能是利于他。
而刘琰,全部都做到了,是这就是谋略者的可怕。
现在回想起来,他甚至有些自愧不如。
若不是这些年苦心在朝他经营势力,又通过粮食变相的掌控了军事主权,自己怕也不能活着走出大殿。
司徒也根本不听这些,“我不想听你这些毫无意义的说辞。
你现在应该想想,如何向我北朝圣君解释。
在你的推波助澜之下,北朝对刘宋步步紧逼,势在必得。
如果因为那个武器导致北朝妥协,对我国影响甚重,你难辞其咎!”
王全面色严肃,却也只能强颜欢笑,态度转了几分:“大人何必动怒?
若是换个角度想,弓弩出现未必不是件好事。
北朝军力强横,而刘宋军力又在老夫掌控之中,如果北朝也有弓弩,那岂不是如虎添翼?”
司徒也眼睛亮了亮,可转天一想,“你连兵仗局的权利都被夺了回去,有什么条件得到图纸?”
“虽然这次让刘琰尝到甜头,但老夫在朝堂的势力盘根错节,也不是他轻易能抹除的。
只要北朝依旧愿意支持我,弓弩的图纸老夫自会双手奉上,只是需要些时间。”
司徒也沉默了片刻,按照如今的局面,他也没得选了。
比起开战,他们更希望能兵不血刃的得到好处。
毕竟北朝上面那位,也是不主张开战的。
他不禁感慨,“呵,你虽是刘宋的卖国贼,却是咱们北朝的福气。
只要你能成事,北朝自会助你你荣登高位。”
王全露出满意的笑容。
就算做傀儡又如何,那也是万人之上,总比被一个傻子和女人压着好!
安抚好了司徒也,王全才放心的离开。
回到府邸,他才开始头疼起来。
别看自己在司徒也面前打了包票,实际上他现在也没底。
刘琰借着那些罪名狠狠压了自己一头,如果不出意外,那些空缺的位置,将全会换上他的人。
这样一来,毕竟有些事情可就超出他的掌控范围了。
“师爷,你对此可有应对之策?”
杜海春连忙躬身道:“相爷,这件事情风头还没过,只怕不宜有大动作,当静观其变才是。”
“不过,在下倒是有个疑虑。”
他迟疑道:“就算皇帝头脑恢复,可憨傻了那么多年,所有政务都是太后代为处理。
他对朝政应该一窍不通才是,就算要学也得有个过程,怎么刚病好,事事就如鱼得水?”
“莫非他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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