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光可以倒流,那卡悦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通过潜规则来获取资源的,或者说,他想上位却彻底跟错了人,因为樊金就是个十足的变态,他那一晚上真的差点儿被玩儿废了,却仍没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资源。
不过,他的运气也确实是不好,刚好赶上了樊金心情很差的时候,所以s起来也变本加厉得变态。
发泄完之后,樊金也不管床上卡悦的死活,穿上衣服就走了,留下傅导来收拾摊子。
oga本就娇弱,卡悦此时根本就下不来床了,傅导看见浑身青紫的卡悦也不禁皱眉啧了一声,“要不要带你去诊所看一下?”
卡悦尽管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尽了,却仍旧一脸期待地望着傅导,“傅导,那部戏的男一”
可他虚弱的声音却被傅导无情地打断了,“我会把你安排进组的,但能不能演男主,到时候还要看樊总的意思。”
面对傅导的冷漠无情,卡悦感到既愤怒又悲凉,他恨当初把自己拉进这滩浑水的李聃,更恨那个衣冠禽兽的变态樊金!
可他已经吃了这个哑巴亏了,除了继续放下身段地讨樊金的欢心,还能怎么办呢?总不能撂挑子不干了,否则不就前功尽弃了么,而且自己先前遭的那些罪,也都白遭了。
最终,卡悦强忍着悲愤朝傅导点了点头,“那就拜托傅导了。”
与此同时,宴萧脚踩两只船的新闻报道也不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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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写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梵粲看到手机自动跳出来的新闻推荐后气得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反倒是当事人宴萧比他要平静很多,看到新闻后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依旧情绪稳定地抱着泡芙一下一下地撸着它的下巴。
泡芙被他撸得很舒服,正惬意地眯起了眼睛时,李聃的电话打了过来,“萧哥,抱歉,我那天也是被逼的”
李聃在电话中娓娓道来,他的声音听起来楚楚可怜,宴萧忍不住安慰了他几句,梵粲在一旁听得直皱眉。
挂断电话后,梵粲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
宴萧:“是樊金逼他这么做的,不然他就得陪樊金睡。”
梵粲一晒:“你信?”
“卡悦已经被折腾进医院了,我没理由不信。”宴萧皱眉道,上节目的一共有三个oga,除了家世背景深厚的宋珏,樊金不敢动之外,无论是李聃,还是卡悦,确实都没有反抗的能力。樊金就是想通过这件事告诉他,看清楚自己的身份,谁才是圈中真正的大佬。
梵粲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我已经警告过他了,他现在这么做是明摆着要跟我撕破脸了。”
“你别再跟他对着干了。”樊金不是个善茬,宴萧不想梵粲因为自己再惹上什么麻烦,劝道:“我不在意,这些新闻对我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梵粲一挑眉,“你不知道那个老狗的脾气,他既然已经开始做了,就不会轻易地善罢甘休。”估计樊金的这一口气已经憋很久了。
宴萧尽管不希望梵粲和樊金正面起冲突,可他也知道自己的实力有限,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就更不要说阻止事态的发展了。
次日,宴萧的家中就迎来了一位贵客。
“大哥,你怎么来了?”梵粲才起床不久,刚裸着上半身从洗漱间出来,就见宴萧开门把梵傅迎了进来。
昨天晚上,梵粲又狠狠地要了宴萧三次,在最后一次时,宴萧难耐地在他的肩膀上咬出了血,他的后背也有好几道暧昧的抓痕。
梵傅看着他身上的痕迹,目光越发得不善,连带着沙发旁边那只探头探脑的小猫咪,也看着不顺眼起来。
“你又不住在自己家,我不来这,要去哪里找你?”梵傅沉声道。
梵粲随手套了件休闲衫,嘟囔着:“你最近的工作很清闲吗?一大早就过来堵人。”
“你以为我想来?”梵傅瞥了一眼宴萧,不悦道:“我跟你说过别去惹樊金,你都当耳旁风了?”
“我没想惹他啊。”梵粲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可他就跟个疯狗似的,我总不能一直不还手吧。”
梵傅微微眯了眯眼睛,“所以你就把他投资的那一部电影搅黄了?”他久居上位,不悦的时候更是气势迫人。
梵粲虽然不怕自己的大哥,但声音还是不自觉地小了几分,“有几个投资人是我哥们儿,他们看不惯就撤资了,难道老樊穷得连这点钱都出不起了?”
“他不是出不起。”梵傅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他把你之前和那些小明星进酒店时被拍到的照片和这次电影被撤资的事一块儿都跟我说了。”
樊金这是来找自己大哥讨人情来了?脸皮有够厚的!
梵粲先是看了看宴萧,见他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才继续道:“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儿了,我跟那些小明星早就没有联系了。”
梵傅见自己这个傻弟弟居然还有心思去管身边的小情儿生不生气,不禁加重了几分语气,“这是重点吗?”
“大哥你不用搭理他。”梵粲撇了撇嘴,“他想爆料就随便他爆好了,我又不缺这点花边新闻。”
“胡闹!”梵傅这下终于恼了,皱眉斥道:“爸在生意场上还和他有交集,你不帮着爸分担公司的事务,还竟给他添堵。”
梵粲也不乐意了,“大哥你要是对爸的公司这么上心,可以弃政从商啊,省得爸总是在家里面念我。”
“”梵傅简直快要被这个不听话的兔崽子给气死了。
“喵”泡芙恰好在此时踱着小猫步过来,打破了这冷凝的氛围。它蹭了蹭宴萧的脚踝,用圆溜溜的猫眼示意他该开罐罐了。
宴萧看了一眼泡芙的猫碗,确实是空了,他正犹豫着是现在去喂猫,还是等梵傅走了再去喂猫时,梵傅却冷不丁地开口道:“我不管你是养猫,还是养情人,都得分清了主次。如果下次再本末倒置,这个娱乐圈你也别呆了。”
梵傅的话虽然是对着梵粲说的,但宴萧的心却没来由地沉了一下。他尽管一直都知道自己和梵粲当初在一起的原因上不得台面,可被梵傅这样说出来时,竟还是让他觉得有些羞耻和难过。
梵粲也愣了一瞬,“大哥,你说什么呢。”
不知为何,梵粲感觉宴萧刚才在听到梵傅的话时望向自己的眼睛中似乎失去了一些光彩,尽管宴萧的表情管理依旧很完美,可梵粲就是从他的眼神中察觉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惋惜和决绝。
梵粲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打小就混不吝惯了,其实并不太清楚惋惜和决绝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但他此刻的心中却好似是有什么东西流逝掉了一般,难以再追回了。
因此他的心中罕见地生出了一点儿微妙的慌乱来,就像是心尖儿忽然被刺了一下似的,突突的有点儿疼,但却找不到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