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说…”林暖暖低头揪着自己的衣角,又偷偷瞥一眼顾维。
这种事情,她还没有像钱蔷薇那么厚的脸皮,能大言不惭地到处说。
当事人都没发话呢,当然,也不排除将来自己向顾维求婚的可能。
总之这辈子他们两个人是一定要锁死的。
她只要他这一个男人。
平时撩归撩,谈婚论嫁这个事情,稍微一点点的矜持还是要的。
顾维忽地将人抱到大腿上,低头看过来,语气强势:“你对我是有什么疑惑?”
一只手紧紧勾住她的腰,鼻息间的热气喷上来。
“我……唔。”
话没说完,唇被男人狠狠堵上,吻的强势霸道,在她的双唇上反复辗转。
撬开她的牙齿,深入搅乱她的呼吸。
林暖暖呼吸不畅,轻轻呜咽了一声。
不知道吻了多久,他才放开她。
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嘶哑:“我不娶你娶谁?”
她不知道当他看见她满身是血,有多害怕。
她又否知道当他得知那个害死她的人是王海东,他有恨自己?
他恨他为什么没把她抢过来,他应该不惜用尽一切办法也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他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上一世让林暖暖处于那么危险的境地之中。
他是喜欢她的,可是他却一点作为都没有,他不配当个男人。
“不许别的女人抢你……”她的双眼雾蒙蒙,看得顾维想当即就把人压在身下欺负。
“暖暖,我爱你。我要你,要你的所有,要你这一生,还有你的下一世,所有所有。”他吻她。
情话戳得林暖暖心头如颤动,爱意如绵延潮水激荡身心,林暖暖环着他的腰,唯有爱抚和亲吻能够表达自己此刻的情绪。
两人在会客沙发上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
林暖暖从顶楼回到自己公司的那一层,一路小碎步跑进自己办公室。
嘴唇肯定肿了,赶紧找自己的化妆镜。
就不应该工作的地方都安排得那么近,刚刚差点擦枪走火。
才翻到镜子,就有人敲门。
来人是郝千峰。
“暖暖总,这个月中有个sr晚宴,我弄来几张邀请函,你看看时间参加一下,咱也把握住露脸的机会。”郝千峰说,视线落在林暖暖的脸上。
林暖暖拿过邀请函。
这是郝千峰和她提过。
短剧被那些电视电影人说成是不入流的东西,不能称之为艺术,但是郝千峰为自己鸣不平,他说他们得去sr晚宴。
将来短剧肯定竞争会越来越激烈,未来的发展趋势肯定是越来越精品化,所以他认为他们应该及早准备,和电视电影圈多打交道。
一来积累优秀人才人脉,二来方便学习优秀经验,三来为短剧正名。
郝千峰的判断和上一世短剧的发展如出一辙,短剧的未来就是精品化,而且还会走向海外市场。
林暖暖就知道自己挖的郝千峰是个宝。
自己不过是沾了重生的光而已。
这个sr晚宴,主要邀请对象是时尚圈、影视圈的名流、明星、明导,还有就是一些和这些圈子有关的企业的高层等等。
晚宴由电影电视协会联合某知名时尚杂志集团主办,已经举办了二十多年。
最开始林暖暖的公司根本不在受邀嘉宾之列。
郝千峰提出说他想办法,林暖暖知他有心,就放他去做了。
放下邀请函,郝千峰起身准备走,顿了一下,问:
“暖暖总,你嘴巴怎么了?是不是被什么虫子叮了,都肿了。”
“啊?“怪不得郝千峰老是盯着自己脸看,原来真的肿了。
林暖暖脸颊发烫,暗暗吐槽顾维没个轻重。
面上神色如常,解释说:“是被小飞虫咬了,咬哪里不好,非喜欢咬这里。”
“现在的东西奇怪,2月份的天气,昨晚我家还有蚊子。”郝千峰一副完全理解的表情。
“那我出去了啊。”
“好,年底辛苦你啦。”
年末是电视娱乐业的黄金时期,郝千峰的任务很重,抓住贺岁档,手头正在筹备和过年有关的短剧。
一部完全是自己编剧融入过年团圆元素的亲情故事,另一部是预计蹭贺岁档大电影热度的。
郝千峰对林暖暖格外照顾,除了因为林暖暖带他走出人生低谷,闯出了职业生涯巅峰,也因为他比她大,把她当妹妹。
两分钟后,郝千峰折回来了,给林暖暖带来一只药膏。
林暖暖哭笑不得。
旁边座椅,有人手机上播放着前几天的新闻,本市一家有名的医院起火,一栋楼烧得只剩大楼骨架,好在没有人员死亡报告。
王海东听着难受,人家一家一栋大楼烧起来都能无人伤亡,自己不过坠个楼,都能那么巧合的砸死一个路人。
这个概率是有多大啊。
不过这次真不知道说自己是幸运呢还是不幸。
幸运的是从4楼摔下来,有个人肉垫子给他挡了一下,他捡回来一条命。
不幸的是那个人肉垫子是豪门家的千金,请最好的律师,一定要让王海东坐牢。
王海东还躺在医院里,所以这个事情也暂时搁置,现在眼看他快好了,王海东每天心情无比抑郁,自己的下半辈子已经基本能一眼看得到头了。
回想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的缘由,追述回去,就是从那天林暖暖把自己和郭帅反锁在寝室开始的。
如果不是林暖暖,他就不会被郭帅……
也不会因此搬出寝室在外面租房子。
就不会让郭帅有可趁之机叫那几个男人找上门逼迫自己。
热泪从王海东的眼角滚落下来。
“你还知道哭,在学校不好好上学,竟搞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王母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