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你不是要去看老皇帝的葬礼吗?”
陈洛一巴掌拍在了蝶舞的屁股上,入手柔软,弹性十足。
不知不觉,蝶舞这小丫头,已经是发育的很好了。
桃夭在边上身体一僵,默默的起床,不知道何时,双手抱刀,一脸警惕的盯着陈洛,显然是担心他也给自己的屁股一巴掌。
陈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这么不信任自家的姑爷吗?
桃夭斜睨着陈洛,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不信任。
“讨厌,让我多睡会儿。”
蝶舞一只手捂住挺翘的屁股,一边模模糊糊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跟桃夭一起是吃早餐了。”
陈洛知道说什么话,才能够让蝶舞真正的醒过来。
“早餐?”
“什么早餐?”
“我要吃!”
蝶舞先是有些迷糊,接着似乎是清醒了过来,然后才是完全的清醒了,直接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没有成功,然后连滚带爬的下床来,嘴角亮晶晶的看着陈洛,她流口水了。
“赶紧去刷牙洗脸,等一下给你买韭菜煎饼。”
陈洛呵呵笑着说道,只要自己一提到吃的,那蝶舞是比谁都要精神得多。
“没出息!”
桃夭在旁边默默的看着蝶舞,有些不屑的撇撇嘴,不过,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嘴角,也是悄悄的有口水溢出来了。
大清早。
主仆三个人,刷牙洗脸,各自换了一身比较素的衣服之后。
陈洛先是去找云曦,问她要不要去凑个热闹,砍下老皇帝出殡的队伍。
云曦果然是拒绝了。
陈洛对此早就有所预料了。
昨天云曦愿意跟自己一起出去,逛街看花灯,已经算是破天荒的了。
今天是没有怎么指望,云曦会跟自己一起出门看热闹。
出乎意料的是,唐燕婧反而是显得有些兴致勃勃,想要一起跟着出去看个热闹。
唐燕婧已经是十几年的时间,未曾回到皇城了。
过年的这段时间,因为唐家的那些破事儿,心情更是郁闷的很,自然是没心情出门逛街游玩了,重游故地。
不过,在从唐府里面,接出了老夫人之后,唐燕婧的心情,则是好上许多了。
昨天,唐燕婧其实就想要出门了。
只不过,要陪着老夫人在家里过元宵,只能是作罢。
今日,老皇帝出殡,必然是会非常的热闹,唐燕婧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云飞扬非常的宠唐燕婧,保护的非常的好,也是因此,唐燕婧三十七岁的人了,依然是保持着少女的一些天真烂漫。
陈洛也不好拒绝。
唐燕婧的身边,跟随着两个护卫,其中一个,正是过年之后,重新回到云府的雷玉屏,另外一个,则是天都城跟过来的老阿嫲,实力至少是宗师境之上。
再加上桃夭和蝶舞,还有陈洛自己。
这份安保力量,已经是足够了。
云飞扬并未跟随,他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处理,没空陪着一起出门,也只是叮嘱了陈洛,看护好增加的丈母娘。
陈洛不知道为何,总感觉今日的云飞扬,看着自己的眼神,显得有些的奇怪,那是一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之后,看着猪的眼神。
可是,他已经是云曦的老公了啊?
陈洛心中只是觉得莫名,但是也没有往心里面去。
这大概是老父亲的某种奇妙的心理吧!
事实上,陈洛还是没能拱了云曦这朵大白菜,只怕是还需要花费一段时间和工夫才行。
一行六个人步行出了云府。
陈洛马上就感应到了,有隐晦的目光,落到了他们的身上。
显然,还是有势力安排了盯梢的,关注着云府的动静。
陈洛也不是很在意这些,看了一眼边上的雷玉屏,感觉到她的神情,稍微冷了一下,但是马上就恢复了正常了。
显然,雷玉屏也是注意到了暗中的盯梢了。
只不过,能够这么明显被他们察觉到的暗哨,显然也不是什么厉害任务,没必要去跟他们计较这些。
陈洛心中带着若有所思之色。
这段时间,看似是陆离凰成为摄政王,掌握大权,堪称是一人之下了,甚至,连小皇帝都要看她的脸色,说是太上皇都不为过了。
但是其中的暗流汹涌,从来没有断绝过,甚至是暗涌更加的强烈,只等待着爆发出来的那一刻。
他心中其实也是有些奇怪的。
哪怕是因为云松,但是陆离凰直接把雷玉屏和部分神火军士兵,派遣到云府,来守护他们的安全,还是有些过于重视了。
陈洛到街边的小摊,买了韭菜烧饼和酸菜烧饼,回来之后,顺手递给了蝶舞、桃夭、雷玉屏和丈母娘唐燕婧。
老阿嫲并不喜欢吃烧饼。
“洛儿,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有个表哥,你过年的时候,去仙来醉酒楼那边之前,不是跟你表哥有过联系吗?怎么没清他来家里坐一坐,好好的联络一下感情。”
唐燕婧接过酸菜烧饼之后,也是吃的津津有味,看似是很随意的问道。
但是,陈洛分明是从她飘忽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些紧张之色。
雷玉屏站在边上,不动声色,但是眼里分明是流露出了凝重的神情。
余仇!
雷玉屏身为陆离凰的身边人,自然是第一时间就知晓了,余仇跟陈洛之间的表兄弟关系了。
虽然觉得有些凑巧,但是两个人都是天都城出身,倒是不足为奇了。
就是余仇的出现,有些蹊跷,在此之前,几乎是没有在天都城留下任何的痕迹,就好似是突然之间,就从石头缝隙里面蹦出来的人物。
陆离凰自然是去调查过余仇,可惜,只能是查到余仇出现在天元山脉的时间,大概是半年前,再往前,就是一片空白了。
如今,唐燕婧提到了余仇,雷玉屏自然是会关注一下。
“我也是表哥联系我才知道有这么个表哥。”
“不过,表哥一向是神出鬼没,都是他联系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联系他。”
陈洛只能是无奈的耸耸肩说道,这事儿,他还真的是不好多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