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川儿,你”老拐头还想骂人,一边还觊觎“仙草”不死心
“诶呦喂,拐子叔,您消消气儿,您可是误会我们营长了。他先救您上来,足以体现对您的孝顺,那断了一个绳子,纯属意外哈,意外!我扶您回去了您内”张影川的另外一个兵蛋子手下,叫赵雷的,机灵的赔笑扶住老拐头大声喊道。
张影川此时,已经抱着苏音音朝着山下稳步跑去
“苏音音,你清醒清醒,你不能睡!我这就送你去县医院。”张影川虽然脸色苍白,虽然大腿的伤口早已经被挣裂开,流了好多血,但他脚下的步伐却尽可能的快而稳,以免颠簸让苏音音伤上加伤。
他目光关注着苏音音,如果此时苏音音陷入昏厥的话,情况会很危险。
苏音音望着张影川苍白的脸色,虽然她此时心脏很不舒服,压抑的有些窒息,可是,她被动埋在他怀中,耳畔张影川的心跳声却让她心惊!
“停下,张影川”苏音音蹙眉急声喊道。
张影川以为苏音音哪里难过,止住了脚步,抱着苏音音蹲下身来。
“张影川,你现在心率不正常,你胳膊过来,让我帮你检查一下”苏音音想要查看张影川的伤势,再帮他把把脉。
“我没事,你的伤要紧!”张影川沉声开口,话音已经有些颤抖。
他不肯,起身刚想要抱起苏音音继续赶路,这时,他手下范胜利喘着粗气追了上来。
“营长,我来背她吧,你歇会儿吧。”范胜利望着苏音音眼中不觉透出厌恶和不情愿,但是话却不得不说。
因为,他看出来张影川的体力似乎已经几乎到达了极限。
“我自己可以走,放我下来吧,我必须得检查一下你的伤势,张影川”苏音音执意要检查张影川的伤势
张影川的身上都是被悬崖边树枝叉子和荆棘刮的伤,伤口血淋淋的让人侧目。
他此时初冬之季,却把唯一的棉衣给了苏音音,此时唯一的白衬衣也变得寸寸褴褛
苏音音利落却不由分说,拉住张影川的胳膊,小手一下搭了上去
一旁虎背熊腰的范胜利此时有些懵逼?
他只听说营长新娶的这位,那风评是贼糟糕,没事竟作妖!
她和营长结婚,范胜利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他替他的偶像般的营长不值!
本来听说营长在邻村有过青梅竹马白月光,好像叫林雅。
那才是郎才女貌,没想到营长却被强迫娶了个有病还刁钻无脑的城里妞,这才刚结婚,就这么方他的营长,造这逼样儿。
这时,范胜利侧目,话里带刺儿:“有病受伤的不是嫂子你吗?怎么这会儿又要给俺营长看病?”
“张影川你中毒了!为什么不吭声”苏音音白了一眼范胜利,关切的询问张影川,张影川却已经再次把苏音音抱起来,朝着山下而去。
“营长,我来吧,营长”范胜利一边跑一边跟在张影川身侧,心想营长恐怕是中了你苏音音的毒吧?
在苏音音的坚持下,张影川还是答应先带她回家。
县医院距离下坝村坐车还要十几公里的路程,让张影川大半夜的抱着自己去县里,她不痛死张影川也得累死了。
最后,她们回到了新婚那晚的小家,张影川动作又轻又稳,把苏音音放在床上,刚嘱咐完范胜利立刻去请医生过来替苏音音治疗,可刹那间,他整个人栽倒在炕上,晕了过去!
“营长!”范胜利抬起头,瞪视着苏音音,眼中满是愤怒。
他的营长要不是为了救苏音音,也不会冒险下崖。
“张影川!张影川!”苏音音见此时张影川呼吸急促,脸色苍白的吓人。
她必须立刻对张影川施救!
“范胜利,你快去找几个绣花针来!”苏音音没理会范胜利的怒意和不友好,直接利落而不容置疑的干练,让范胜利不容怠慢!
他虽然不情愿被苏音音使唤,但是,他知道她是要救他们营长。
“悬崖下面,你营长他为了救我,中了蛇毒,我必须用绣花针代替银针替他走穴排毒!”
苏音音顾不得伤臂,在范胜利取来一包绣花针后,苏音音用那只左手在把绣花针用火消毒以后,让范胜利扶正张影川的身体,便开始为张影川走穴排毒。
苏音音此时可以确定的是,张影川是被血循环类的毒蛇咬伤。
不同于一般的毒蛇,这种蛇的毒牙仿佛带着钩子一样,深入血肉,毒素会跟着血液的循环进入人体。
张影川为了救自己,没有及时处理伤口,加上剧烈的运动,此时,蛇毒已经导致了他心脏的毒性。
刚刚在路上,苏音音就已经察觉他的心律失常,此时昏厥,如果再不及时救治,恐怕会造成心肌的损害和生命的危险,她必须及时的把毒素排出张影川的体外!
苏音音刚要施针,却被范胜利一下拦住,他质疑的目光不放心的问道:“你确定可以救我们营长?”
苏音音坚定的目光,带着医者独有的自信和果决,“放心,我还不想刚结婚就没了男人!”
说罢,苏音音忍着自己身体的不适,凝神聚气开始替张影川行针。
在苏音音熟练的手法取阿是穴、百汇、太冲、阴陵泉分别以不同的手法进针
随后,苏音音又在张影川手腕被毒蛇咬伤伤口的相对处,用绣花针刺出血,只见黑色的血液嘀嗒嘀嗒嘀嗒排出张影川的体外。
不一会儿,张影川已经悠悠转醒。
“你别动,张影川,你的毒血已经排除体外,现在已经没有大碍,只是你体力透支,还得好好休息才行。”苏音音虽面色疲惫,但是声音柔婉,灯光下,映衬着一张俏脸皎若明月更增柔和娇弱,惹人怜惜
张影川的心头不知为何忍不住悸动了一下
“诶?真神了!营长,你现在感觉咋样?心脏还难受不?”范胜利一张大脸凑上前去讶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