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杜朝旭对着他萧唐伸了伸大拇指,说道:“萧公子说得有理,人们喜欢就行,管他俗不俗。”
齐建赶紧说道:“得得得,我说不过你,不俗不俗,一点都不俗。但是你自己却不带,非得让老爷子去带。”
两人互相调侃着,互相怼着。
萧唐这边却陷入了沉思之中。
难道说丈鹿山上那人不是杜家之人?齐建前几日见过杜家的玉佩,可是那块玉佩已经碎了。
所以,那个人可能不是杜家之人。
但是丈鹿山上抓到的那个小子说他们那天见过杜朝旭,到底谁指使了那个人,看来还是得找到赵七。
其实一下山,他就打算去抓了这家伙的。
但是这家伙好像听到风声一样,在他去抓他之前已经跑得没影了。
如果能抓住他的话,审一审这家伙,估计能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现在萧唐担心的是,这个赵七已经被人灭口了。
如果这样的话,那自己的线索可就断了。
“杜公子,我想冒昧的问您一个事情。”萧唐只能一咬牙,对着杜朝旭说道。
现在这个事情的突破口只在杜朝旭这边。
想要有所突破只能从杜朝旭下手。
“您说。”
杜朝旭也看向了萧唐,对着他说道:“都是朋友,不用这么客气。”
萧唐对他这个商人之子竟然没有一点嫌弃,切切实实把自己当做朋友一样对待,这让他觉得萧唐这个朋友值得交。
“我想问一下,你认识赵七吗?”萧唐道。
“认识。”
杜朝旭听到这个人名字的时候,一脸的嫌弃,“京城的一个地痞流氓头子,我听到他的名字就嫌烦,恨不得弄死他。”
“这家伙吃了东家吃西家,每天就是耍流氓。”
杜朝旭说道:“我前段时间开了一个珠宝铺子,结果这家伙受到我的竞争对手的邀请,让他找人来我铺子里面闹事。”
“他倒是没有来闹,而是拿着这件事威胁我,让我给他银子。如果给银子,他就去闹对方,如果不给银子,他就折腾我。”
“其实一个赵七而已,我也不怕他。但是这家伙就像是一块狗屎,你踢他一脚都担心脏了自己的鞋。”
“而且,我对我的那个竞争对手很不爽,竟然主动来掏银子来欺负我,我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所以我给了他一笔银子,让他反闹回去。”
杜朝旭有些生气地说道:“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萧唐点了点头,对着他说道:“对了,给你出难题的竞争对手是谁?”
“妙唐。”
杜朝旭有些愤怒地说道:“最近兴起的一个新的店铺,生意做得极好。珠宝质量极好,价格虽然高,但绝对物有所值,买到就是赚到。买了他们的货,二手的加价就能卖出去。”
“不过,他们很少做生意,做一次生意得关门好长时间。应该是那种珠宝来量很少。”
“他们针对的都是贵人群体,特别是有钱的那些人。我们珠宝生意针对的就是普通人家。按理说,双方也不存在冲突。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找赵七欺负我。”
“而且,他找赵七欺负我那会儿,都还没有正经营业呢。”
听到杜朝旭的话之后,萧唐有些尴尬。
“那个……我如果说,妙唐并没有针对你,你信吗?”
“嗯?你怎么知道?”
杜朝旭一脸疑惑地问道。
“因为……我就是妙唐的东家。”萧唐对着他说道:“正如你所说,妙唐的货供不应求,完全没必要打压对手。而且和你的珠宝店也不存在竞争关系。最重要的是,我自己手头银子很紧张,压根就没银子请赵七。”
听到萧唐的话之后,杜朝旭瞪大了眼睛。
“草,我被这货骗了。”
杜朝旭听到这话之后,直接气得从地面上跳了起来,大声说道:“妈的,如果不是遇到你的话,我还被蒙在鼓里呢?明天,等明天我就去找这个混蛋。”
“不用找了,我已经找过这个人。这个人跑了。”
萧唐对着他说道:“他肯定要跑路,所以想要最后讹你一笔。”
“草。”
杜朝旭其实非常礼貌,但是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连他都忍不住不断爆粗口,不断问候着赵七的祖宗十八代。
他之所以相信赵七的话,是因为他之前一直都非常守信誉。
毕竟都是在京城混的,他如果骗了人家,人家肯定能够来找他的麻烦。
杜朝旭也没想到这家伙干完这一票就跑路走人。
“还好,还好。”
萧唐对着他说道:“得亏咱俩今天碰了个面,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碰面的话,这个误会可是要一直延续下去。”
“你俩刚才可吓死我了。”
齐建看着他们两人说道:“我还以为自己把两个仇人介绍到一块儿了。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可里外不是人。还好还好,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而已。”
“得亏今日说开了。否则我接下来都已经准备对妙唐使用一些手段了。”杜朝旭也是松了一口气,对着萧唐说道:“那个时候,咱俩的仇怨可就越结越深了。”
三人都感到一阵庆幸。
“你怎么好好的问起赵七了?”杜朝旭对着萧唐问道。
他提这个人提得非常突兀,他们也没提到过任何关于赵七的话题呀。
萧唐对着他说道:“赵七派了他的一个小弟坏我的事情,被我抓住了。那个小弟交代说,赵七在这个之前只见过你,所以我想问一下你这边的情况。”
“结果,那件事没有问清楚,反而清楚了另外一件事。”
听着萧唐的话,杜朝旭点了点头,说道:“我必然不可能和你作对,咱们之间又无冤无仇,之前我也不认识你。”
“行了,别说这个事情了。”
齐建一看氛围有点尴尬,赶紧对着他们说道:“既然已经说清楚了,那咱们便继续喝酒。”
“我的人呢?怎么还没有回来?我之前不是让他去买长裕川的酒吗?”
杜朝旭有些焦急地说道:“这些地方的酒喝起来不尽兴,好像清汤寡水一样,长裕川的酒烈,那才是男人喝的。”
齐建一听这话,眼神亮了起来。
长裕川的烈酒是好喝,但是贵。即便是他家,也只有他父亲宴请重要宾客的时候才会喝。
“砰——”
这个时候,外面突然间传来一阵哄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