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干得这件事太帅了。”
李越对着萧唐伸了一个大拇指说道:“我算是没白交你这个朋友。”
萧唐却对着他说道:“看你这话说得,兄弟啥时候差事了?”
“话说,你带我出来干啥?”
萧唐看着李越说道。
这家伙好好的把自己拉出来,也没说要去干啥。
“你祖母过几日便要过寿,你难道不准备一个寿礼吗?知道你没银子,这次不管买什么,银子都由我出。”
李越慷慨地拍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嗯?”
萧唐听到这话之后,皱了一下眉头。
“不会吧?这件事萧家没通知你?”李越有些好奇地看着萧唐说道:“不能吧?靖国公府可是把京城大小勋贵都通知了一遍,不能没告你吧?”
“虽然你和靖国公府有了一点小矛盾,但毕竟是萧家的嫡长孙。不应该不告知你啊。我还说你们会借着这个机会和好呢。”
李越对着萧唐说道。
说到这个事情,萧唐突然间想到前一世的事情。
前一世的时候,也是在老太太寿宴之时,被派出到外地,本来自己要赶回来,却被各种阻拦。
导致他错过了老太太的寿宴。
其实祖母对他一直都非常好,毕竟是萧家的长孙,老太太对长孙投入的爱还是最多,也是最为喜欢。
但是,他因为萧荆所派之人的各种阻拦,导致他错过了老太太的寿宴。
萧荆表面上答应自己会和老太太说明情况,但实际上却在寿宴之时不断说自己的坏话,而他自己则各种表现。
加上萧宏在旁边的拱火,导致老太太对萧唐也产生了误解。
即便萧唐后来再去解释,但是他和祖母的关系也没办法回到之前。
“我自己本就是萧家之人,老太太的寿辰,我肯定是记得清楚,不需要萧家派人来提醒。”
萧唐却笑着对着他说道:“不过,确实是到了该挑寿礼的时候了。”
“那咱们该挑个什么寿礼呢?”
李越对着他说道:“这玩意儿一定得贵重。我听你说老太太对你很好,要不买一些珍珠首饰?不行,太俗气。买一些古玩字画?不行,太不符合老太太的爱好……”
“没事,我已经知道送什么了。”
萧唐嘴角却带着笑意说道。
其实,不管他送什么,老太太都会很开心。
只要感受到自己的用心就好。
不过,他这次可不打算这么算了,他要在这场寿宴之上,挫败萧荆的见不得人的谋划。
想要污蔑自己?门都没有。
“送什么呢?”
李越却好奇地对着萧唐说道。
“你和我走就行了。”
萧唐当即拉着李越就朝着城北而去。
“你这是要去哪里?”
李越不解地说道:“你再往前走可就到了双塔寺了。”
“就是要去双塔寺。”
萧唐对着他笑了笑说道。
“你不是给你祖母买寿礼吗?去双塔寺干嘛?”李越皱起眉头说道。
“我祖母信佛教。”
萧唐却对着他说道:“如果找慧悟禅师求一串佛珠,岂不是正好。”
“哦,那确实是正好。”
李越却冷笑一下,说道:“但是慧悟禅师哪里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更不用说从他手里面求一串佛珠了。”
慧悟禅师是京城中有名的大师,名气也非常大,很受香客们追捧。
京城中不少大人物都把见他一面当做荣耀。
但是这人的脾气却极差,对于达官贵人压根就看不上,平时就喜欢苦修,经常把自己饿好长时间,或者经常跪行多少里路,说是希望用自己多受一点苦,从而让众生少受一点苦。
不管怎么着,反正营销得非常不错。
慧悟禅师平时对各种达官贵人都懒得见面,关键是他越是不见这些人,这些人越是想要见他。
见到他的人还倍感荣幸。
其实和秦师师是一样的道理。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放心,我自有办法。”
萧唐却淡淡地说道。
这家伙不就是喜欢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吗?那自己就和他搞这些东西,最后说不准一两银子都不需要花费。
两人来到双塔寺之后,自然是受到了隆重的接待。
他们两人的身份可不简单,一个唐王世子,一个靖国公世子,谁敢怠慢?
当然了,人家这么高规格的接待,唐王世子自然是免不了捐个几百两的香火钱。
捐赠了香火钱之后,那些和尚对他们更是友善的多。
李越一通拜佛之后,对着跟在他们旁边的主持说道:“主持,我们想要见一见慧悟禅师。”
“这……慧悟禅师吗?”
主持听到这话之后,眉头皱了一下,对着他们说道:“两位世子,慧悟禅师的脾气你们也听过的。他这人不是那么容易见到。”
“他心情好的时候,街边乞丐,他都愿意一见。他心情不好之时,陛下传召,他都敢不去。”
“我只能给您去通传一声,至于见还是不见,还是得慧悟禅师说了算。两位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萧唐这个时候却对着他说道:“主持,请稍后。我有一物,还请主持代为转交与慧悟禅师。”
说话的时候,便找来笔墨,在一张纸上面飞快地写了一页字。
仔细折叠之后交于主持。
“我等便不去见慧悟禅师,若是他想见我的话,可以于五日后持他的手串到靖国公府。”
萧唐对着主持说道。
主持听到他的话之后,也是有些发愣。
平时别人要去见慧悟禅师的时候,都得求爷爷告奶奶。他倒好,只是写了点字,就打算让慧悟禅师去见他?
慧悟禅师可是连皇上都不一定请得动的人,凭什么会主动见他?
但是他也是人精,只是笑着应下。
萧唐则带着李越从双塔寺离开。
“你不是来见慧悟禅师的吗?怎么现在就要离开呢?咱们得香火钱不是白花了吗?”
李越有些心疼自己几百两的银子,说道。
萧唐说道:“那个家伙是个表演型人格,就喜欢干一些离经叛道的事情来凸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就和平康坊的花魁一样。你越是上赶着,她越是要吊着你。但你若是能写出一首诗,可以帮着她声名鹊起的话,她会主动去追你。”
李越点了点头,“哦,明白了,就好像秦师师一直想要留你过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