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所言云梦泽消失在百万大山?”
仙火秘境,诸多仙台汇聚,他们看向张清在虚空中描绘的字迹。
“飞仙之力,当年的传说是真的,云梦泽有仙。”
“不只是飞仙,太上以及当年我等在那霞光之地,不也见证过仙的痕迹吗?”
“当年只觉得仙在人世间留下的痕迹很多,可是后来我们实力越来越强,所遇到过的仙的力量有多少?”
“云梦泽不过万里之地,我等弹指便可毁灭,竟然有仙,而且到现在,仙的力量都没有完全消失。”
“玄武神灵那一脚落下,大地化作齑粉尘埃,那么多的强者出现在百万大山,那些痕迹都隐藏住了,可见,非同一般。”
“也许,和我们也有关系。”张百刃最后说道,让一众人都沉默下来。
“现在的问题是,需要改变吗?”
张君秀看着周围的人,两只小巧的鸾鸟在他肩膀起舞,垂落阴阳二气隔绝了虚空。
“家族原本的计划,是慢慢让这片一元之地变成人类和异族错综复杂,利用百族战场在其中占据主动,等待未来时机。”
“短时间内,也是想要灭掉部分异族,让百族战场的异人数量增加,以及几个仙道道统,他们因为争道而来,对我们张家,缺少了敬畏。”
“这个过程,我们也需要想办法借助地仙的力量,方家和天罗族,不够保险。”
“除此之外,机缘,散修之中天资不错的,都在目的之内。”
“道子的出现,更是为了争道而立,如今仙法完整,你们这些仙台,都迫切需要争道来增强自己的实力和修为。”
张百刃说道,这是家族未来想要做的事,但是张神陵带来的消息,无疑是会改变这个结果。
“若是回云梦泽,恐怕不是一两个人能够探索的,太上所言,那里很大,而且危险。”
“这件事,甚至不能借外姓之手,得家族自己人。”
最终,还是张清开口做出了决定。
“暂时先放下,只是家主安排好人手,一旦准备好,即刻出发。”
“目前我们重心依旧在这边,之前闹出来的动静颇大,外界对我张家的关注还很高,若是这个时候我们离开,那些仙台不会放任的。”
数日后,张清立于山巅,他的周围有火焰与狂风环绕。
张百刃带着张玉霄在不远处等候,直到张清停下了对五行的修行。
“何事?”
张百刃没有说话,一旁的张玉霄恭敬走了上来行礼道:“后辈张玉霄,见过清老祖。”
张清转过头看着这个青年,“你是为道子之事而来?”
张玉霄低垂头颅,闷声说道:“是。”
“可有不服?”
“晚辈认为,自己实力不弱,未来未必不能踏仙台,成为地仙。”
“道子之位是为争道所立,晚辈资格应该是够的。”
张清没有说话,沉默片刻后才开口说道:“如果她没有出现,你的资格肯定是够了的,但若是有人将你比了下去,你自然就需要让路。”
“你觉得你比那丫头厉害?”
“你知道你差在哪吗?”
张玉霄恭敬道:“请老祖教诲。”
“你的血脉力量之中,乃仙庭神将之力,摧山拔海,斗战无双,可是你还不够狠,你的心中,犹豫了太多。”
“这就导致了,你的神将身,只是一份普通的力量。”
“天兵之中的高个子罢了,想要成为真正的神将,你还不够。”
“你说,你能仙台,你能地仙,只是这点吗?”
“我张家道子,若是没有飞升信念,岂不是太过于平凡?”
“你既然觉得自己不弱,那不如,你去和那丫头试试。”
“或许结果,会大出你所意料。”
张玉霄说完,恭敬跪在地上行礼之后离开。
张百刃并没有走,他来到张清的身旁,“那丫头,究竟有何特殊?”
“我观她本源和那些特殊体质不相上下。”
张清看着云海的远方,笑了笑。
“的确差不多,但这不是关键,一个特殊体质对我等而言不是什么关键,关键在于,那份机缘带来的东西,和她体内本身所蕴育的力量融合,发生了一些不一样的造化。”
“和我当初一样,她的血脉在升华,短短数日之内,便成长到了蕴育大道的地步。”
“天之血?”张百刃好奇的问道。
“差不多,不过我因为不死药造化书,显得更强,那丫头的力量不如我,但也可以称之为——道之血。”
“我张家道统,不,甚至可能说,不只是我张家,还有更加隐秘的道统之血。”
“按理来说,这不应该。”
“我猜测,家族在得到那玄武之中的机缘之前,肯定就有着另一份特殊,那份特殊,应该就隐藏在我们的血脉之中。”
“只有血脉之力,才会出现两个相似的力量。”
张百刃听完,也是罕见的沉默下来。
“所以,太上的消息传来之后,你想去却又无法做出决定。”
张清点点头,“我们血脉之中的力量,很可能就和云梦泽有关,我担心,我们还有一些祖宗。”
“有时候,这些祖宗的存在,可不是什么好事,若是实力足够,我觉得我会给他们挫骨扬灰了。”
“就算是血脉之力,恐怕也和列仙关系不大吧?”
“不清楚。”
张百刃离去,张清独自坐在山巅,他的身上,逐渐有五行的力量浮现。
当然,他自己所掌控的只有自身火行仙法,其他的则来源于各种分身。
虽然他不能主动影响这些分身的力量,但是分身力量带来的对某一属性的理解,却是可以让他分析的。
就是层级不太够的样子。
“看来,还是得想办法掌控一些仙台分身啊。”张清如此想着,这么久了,他始终都没有找到机会对谁下手。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在想要是自己是个散修,孑然一身就很方便了。
接下来的时间,机会终于还是出现在了张清的面前,只不过这个机会的到来,和他想的有点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