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监视着索菲娅安全回到她工作的地方后，杰西卡怀着莫名复杂的心情，开始了在酒吧街一带小规模的行侠仗义。
在敲了十来个闷棍，打断了一些人渣的手脚，教训了几个色狼后，时间终于到了午夜。
她留着已经完成冷却的【穿衣镜】变装机会没用，就是为了等到午夜后，随意变个适合酒吧街气氛的临时模样，去刺探情报。
还是选的企鹅人的那些手下们，最常去的那家酒吧。
幸好酒吧街发生暴力事件本来就很频繁，幸好没什么人愿意冒头报警，不然提前惊动了他们，她今天这趟就白来了。
所以说，潜入工作和见义勇为，这两者真的很难平衡。
她真不知道蝙蝠侠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杰西卡变身成一个高挑火辣、还有几分健美的黑皮女郎，进入了酒吧，顺便在心里小小庆幸了一下，索菲娅不是在这家酒吧打工。
不然，多少会有点尴尬。
在她悄悄进入酒吧的时候，电视上正在播放某世界级球赛，酒吧的气氛正酣，很多人都在争论着哪个队伍能赢。
争的脸红脖子粗，甚至有些人差点儿动手。
但这里是企鹅人目前还保有的、大幅缩水的“资产”之一，大部分是企鹅人的手下，还有一些大小头目，自然没能真的打起来。
不过，这很有利于杰西卡的潜入，根本没人注意到多了她这么个半生不熟的面孔。
她是照着某个经常出入这里的陪酒女郎的模样捏的脸，大概有六七分像，在昏暗的酒吧中，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就算她露出什么破绽，也可以说是对方认错了人，她只是顺水推舟的做做“生意”。
但计划没有变化快。
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球赛上，在利于她潜入的同时，很不利于她打探情报。
杰西卡只能要了杯酒，默默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看他们对着酒吧吊在顶子上的几个电视屏，拍桌子瞪眼，然后互相掐架，然后循环。
就这么在熏天酒气中坐了一会儿，她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从他们口角中，她得知了，之所以这些人会掐的这么厉害，除了因为他们是球迷之外，更大原因是d球的输赢。
本身就带地下赌场的冰山餐厅，也开了盘口，或者说，是哥谭最大的盘口，连企鹅人的手下都有偷偷去下注的。
那些头目们听到手下们的争吵中有互相揭底的，也假装不知道。
很难说是“法不责众”，还是他们也有人下注，在哥谭，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厉害了，我的桶哥jpg
本来她还担心桶哥身陷阴谋，自己又暂时不能公开露面，他会不会分身乏术，现在看来，桶哥这个大boss对“生意”方面还是挺兢兢业业的。
毕竟是要制霸哥谭地下世界的男人啊~
“差不多就行了，少喝点儿！”
“我踏马老婆本都输光了，还不能喝酒浇愁了？”
“什么老婆本，我看是棺材本还差不多！你们说，是不是啊？”
“哈哈哈哈，说得对！”
“说得好，哈哈哈哈！”
“你是不是找打？！”
“开玩笑的嘛，只要下周老板的生意谈成了，你还怕没钱找女人吗？”
不远处，几个醉汉围着摆满空酒瓶的小桌，大大咧咧地谈论起有关“发财”的事。
杰西卡精神一震，刚要侧耳倾听，脑子里的系统就诈尸发布新任务了。
【请宿主于下周五晚，破坏企鹅人与penitent贩d集团成员的会议，彻底断绝他们合作的可能。
任务成功则根据宿主表现奖励时髦值，保底五万点，任务失败无系统惩罚。】
无系统惩罚？
那就是现实中有其他惩罚或损失喽？
就像那次她没有做【《新致命玩笑》·初现端倪】的任务二，“给敢于冒犯你权威的企鹅人，留下足够印象深刻的教训”的任务……
就导致了她错失有可能及时发现企鹅人和小丑合作的机会，在后续事件中因为没有足够准备，红头罩手下的伤亡不小。
所以说，不管是因为有系统惩罚的威胁，还是现实可能发生的糟糕后果，她都得给系统干活。
比如说，这次破坏企鹅人跟penitent贩d集团合作的任务，就算系统不发布这个任务，她得到消息也会想办法阻止。
因为这对红头罩和她来说，不是抢不抢生意、呛不呛行的问题，他们不让企鹅人这种不守规矩的势力插手，就是为了贯彻不把d品卖给孩子们的原则。
如果企鹅人拿到新渠道，并且不管不顾的“倾售”，他们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保证到处被使用；
有20的利润，资本就活跃起来；
有50的利润，资本就铤而走险；
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
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资本论》节选。）
再杀一个人头滚滚，也未必止得住d品泛滥的趋势。
更何况，成瘾性药物的受众，也就是所谓的买家，也会呈现难以压制的庞大反弹。
这件事，必须从源头阻止。
但源头又偏偏是“企鹅人”，如果直接告诉杰森的话，新仇加旧恨，他绝对会杀死企鹅人的吧？
那他和蝙蝠家那边的裂痕，只会越来越大。
好吧，没关系，她会抢先出手。
反正那次爆炸事件的罪魁祸首也有眉目了，大不了她就连窝在阿卡姆种（毒）蘑菇的小丑一起，全都一锅端，然后被通缉、被蝙蝠侠做成表。
没关系的。
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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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眼下还是先关注企鹅人开会的情报。
杰西卡又偷听了一会儿，但那几个人也只是提了一嘴“大买卖”什么的，其余都只是没营养的废话，很快又转回到了球赛上。
行叭，估计底层的小喽啰也知道不了多少内情。
杰西卡暗戳戳的把目光放在了几个，在企鹅人势力中稍微有点地位头目身上。
让她瞅瞅，今晚，谁会是那个幸运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