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跟我解释一下……”
杰西卡愣愣地站在自己和杰森常来的那座东区大楼楼顶，看着眼前沿着边缘成排探出的滴水兽，一脸茫然。
“为什么你们全都在这里？”
滴水兽上分别蹲着一只大红鸟（杰森）、一只大蓝鸟（迪克），还有一只红绿灯小鸟（提姆）。
她最喜欢的那只滴水兽倒是还给她空着。
“还不是因为某人直接在公频求投喂，害得我怎么也甩不掉这两块嗷嗷待哺的粘人精。”
“嘿，”夜翼不满地抗议道，“明明是你们两个先背着我们‘约会’的！”
红头罩的头罩非常人性化地翻了个白眼，把一袋吃的递给小红帽：“喏，最新推出的‘红头罩’套餐，估计再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小红帽’套餐了。”
杰西卡接过那袋炸鸡、汉堡什么的，熟练地坐在她的老位置，双腿搭在滴水兽身侧晃悠着，把食物拿出来，摆在了这座滴水兽相对比较宽阔的头顶。
“噢，这家店还挺有想法的，瞧，名副其实。”
她打开汉堡，发现上面的面包顶，是红色的，还画着一个火冒三丈的颜文字小表情。
“大肚汉堡餐厅（big belly burr），卢瑟集团（不太确定，问就是私设）旗下的，跟风很快，但我还是喜欢经典版。”
杰西卡看过去，发现红头罩吃的是蝙蝠侠汉堡，行叭，老“daddy issue”了。
“你得承认，night-gs（夜翼烤翅）也不错。”
夜翼晃了晃手里被做成“比耶”姿势的鸡翅。
而被夜翼挡住大半个人，似乎正在喝罗宾“三色”饮料的现任罗宾，没什么存在感的保持了沉默。
“说起来，”杰西卡塞了两口汉堡后，灌了一大口冰可乐，突发奇想道，“这算不算是侵权啊？”
“大肚汉堡连锁餐厅推出的全都是‘蒙面义警’系列，因为不愿意公开身份，所以也不方便‘维权’，有得必有失。”
同时管理着韦恩集团和德雷克集团的双料资本家（打工人）提姆鸭，进行了专业点评：“而且，卢瑟公开声明过，说餐厅所得利润，全部用于‘公益事业，’所以……”
你们懂的jpg
“公益事业？”
杰西卡想了想，不太确定道：“他想说的全文应该是，用于‘公开跟超人作对并认为这有益于保护全人类’的事业吧？”
“鉴于没有超英会专门去查汉堡餐厅的账，这还真不好说。”
提姆鸭若有所思，开始考虑要不要在有需要的时候，从这方面给卢瑟找点儿麻烦。
“不愧是大资本家，”杰西卡叼着根薯条，假装那是雪茄，“这就叫吃超英的饭，砸超英的锅，可持续性循环添堵。”
短暂而愉快的夜宵时间过后，觉得气氛还好的夜翼提出分组夜巡，他和红头罩一组，罗宾和小红帽一组。
然后就被红头罩无情驳回了：“老头子肯定去揍企鹅人了，我们两个才不要像小弟似的帮他打杂。”
“啊！”
杰西卡突然想起来，她还有《新致命玩笑》·初现端倪的任务二，“教训企鹅人”没完成。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本来已经站起来准备出发的红头罩，又扭脸看向她，头罩上的眼睛都睁大了一圈。
“啊，我是说，《傲慢与偏见》，还要不要赶回去看，应该还没演完。”
算了，反正蝙蝠侠已经去教训对方了，她也没有任务惩罚。
而且，一时她也想不出既不让蝙蝠侠反感，又能给企鹅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教训”方法。
那个任务就先挂着，正好也看看对于这种情况，系统会怎么处理好了。
这样一来，节约下的时间，估计还能来得及让他们看到，音乐剧最后尾声的部分。
“我请人帮忙录下来了，”罗宾上大分道，“再巡视一下这附近还有没有什么漏网之鱼，就差不多可以一起看全场录播……”
“鸭鸭侦探，那跟现场欣赏完全是两回事，”红头罩小小嫌弃了一下，又若无其事道，“不过我恰好有个放映设备超赞的安全屋在附近。”
夜巡结束后，四小只又挤在红头罩的安全屋里，开始了新的“家庭电影日”，连帮忙录像的神谕（芭芭拉·戈登），都在线上跟他们一起观影。
杰西卡还偷偷观察了一下，发现重生前跟芭芭拉关系不太好的红头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也许是因为他们都比以前成熟了许多，芭芭拉也被小丑害得后半生只能坐轮椅，算是同病相怜吧……
不过，最让她感到开心的一点是：蝙蝠家的家庭聚会没有邀请谁？
答案当然是，某个还在忙于打击罪恶的空巢老蝙蝠啦~
……
另一边，让我们把时间稍微往前调回一点，看看蝙蝠侠直捣企鹅人老巢，“天降正义”的英姿。
“半场开香槟，不觉得为时过早了吗？”
蝙蝠侠打破冰山餐厅的天窗，拽着钩锁从天而降，路上还顺便踹倒了大厅中央展台上，十分高调显眼的企鹅人等身冰雕。
他落在企鹅人面前的圆桌上，眯起眼睛看着对方，同时头也不回的，用回旋蝙蝠镖打飞了那些围拢过来的喽啰们手里的枪械。
“蝙蝠侠？”企鹅人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可没做什么坏事。”
“我们都知道，那不是真的。”
蝙蝠侠一边说着，一边单手撑在桌子上，踹飞了两个想从他身后偷袭的壮汉。
“刚刚成功保释，就跟稻草人这样的疯子合作，这可不够聪明。”
“we need to talk（我们需要谈谈）。”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企鹅人放下手，故作无奈地耸了耸肩，“如果不是你来‘通知’我，我还不知道稻草人又从阿卡姆越狱了呢。”
“你……”
蝙蝠侠正抓着他的衣领，要继续逼问，余光就扫见一道黑影。
他闪过那道影子，定睛一看，原来是企鹅人偷偷拿起了自己的“多功能”伞意图攻击他。
“给我挡住他！”
为了跟蝙蝠侠拉开距离，企鹅人一击不成，就把伞扔掉，狼狈的就地滚出去好几圈，才爬起来叫手下们冲上去当炮灰。
他自己则是扭头就跑。
蝙蝠侠三下五除二就用随身小道具解决了那些喽啰，然后一甩蝙蝠镖，扎在了跑到大厅门口的企鹅人面前的门把手旁边。
企鹅人被惊得后退两步，差点儿撞上无声来到他身后的蝙蝠侠。
蝙蝠侠一把薅起他，重重抵在门板上：“稻草人在哪，你们还有什么阴谋？”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爸爸！”
“我数到十，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我就只能打断你的每一根肋骨……”
说到这里，蝙蝠侠停顿了一下，向上提了提嘴角：“作为开始。”
“我真的……”
“一，二，九。”
“好吧，好吧！蝙蝠侠，也许我能提供一些线索……”
企鹅人汗如雨下，避开蝙蝠侠的目光，压低了声音：“我听说，你知道的，只是听说，并不代表我跟他真的有什么往来。”
“说重点。”
“我听说了一些小道消息，稻草人已经离开哥谭，去了大桥对面，真的，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企鹅人一脸诚恳：“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算盘。”
“你不值得信任。”
虽然话是这么说，蝙蝠侠还是放开了他。
企鹅人整理了一下衣服，等他再抬头时，面前已经空无一人，乱糟糟的大厅里，到处躺着他四仰八叉的手下。
他没有表现出愤怒的样子，只是一脸平静地从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