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跑这么一趟,刘树根心里面肯定不甘心,嘴巴里面喃喃自语:“白天明明盯得死死的,她就是进来了没有出去,这哪里能大变活人?”
“不能,这里还有什么地窖吧?”
刘树根肆无忌惮地坐在了炕上,甚至还猥琐地捡起了炕上放着的一条薄薄的小衣服,凑在鼻子底下嗅闻。
这可得好好利用利用,刘树根一路摔倒的两个凳子,打烂了一个小盘子终于在周围摸到了一盏灯,把灯给点亮了,黄思嘉也被吓醒了。
在空间里面能听到外头的声音,平时夜晚都是安安静静的,顶多传来虫鸣非常的悠然自得,今天怎么摔摔打打的?傻子都知道有人进来了。
这是干啥?明明知道里头有人竟然还潜进来,黄思嘉心里面惊疑不定,今天这个觉看样子是睡不下去了。
“这小娘皮外面看着不显里头好东西倒是挺多的。”没有人在,刘树根就自言自语。
黄思嘉在空间里面拿了一个防狼电棍,有些犹豫,要不要出去,这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熟悉啊!还好她平日里十分谨慎已经把那些超出这个时代规格的东西全部都收进空间里面去了。
“难道是刘树根那个贱男人?果然,我前面在人群里面对他的针对还是太明显了,这是被惦记上了。”
刘树根专门去寻找能够藏人的角落,轻手轻脚地把一些看起来很可疑的东西掀开来,还是没有人,他盯了那么久,怎么会大变活人呢?
“算了算了,明天中午我再跑一趟,我就不相信明天中午这个死婆娘也能不见了!还好没有用了,不然白白浪费了一个那么好品质的道具。”
他骂骂咧咧地直接翻出去了,连用道具把门给复原都忘记了。
黄思嘉心脏砰砰跳,一时间竟然也不敢出空间,就怕还有什么邪门的道具放在那里。
要是一不小心中了他的计,那就倒霉了。
今晚上就是在空间里面一边煎熬,一边熟睡,外面再大的事情都不能耽误她好好的把身体养好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才出了空间,就看到外面房间里面看着好像还是正常,仔细一看就是一些小的细节非常凌乱。
“那狗东西还真摸进来了!昨天晚上都听到他说什么道具,肯定没有憋什么好屁,总不能就在这里乖乖地坐着,等人找上门来害吧?”
葛丽芳小姑娘,昨天晚上一个晚上没睡觉,她长这么大头一回做贼,做的还是家贼,她在粮袋子里面抓起了一把干苞米。
把泉水倒在盆里面,肉眼可见的干苞米开始发芽生长,一会长就有半人高了。
那些泉水被吸得一干二净,葛丽芳心脏跳得很快,今天晚上她没有吃饭,理由就是她已经花了家里面很多钱了,不把钱给还清楚了,特别想吃饭。
她不敢再放在家里面,直接吃力地端着盆子出了家门,随便找一个山洞继续往里面倒泉水,很快苞米就长出来了。
葛丽芳把苞米掰下来,一口一个甜滋滋的嫩苞米,这还是她长这么大第一回吃饱饭,就着黄姐姐给她的糖,简直要甜到心里面去了。
她高兴了一会,苞米全身都是宝,不仅苞米能吃,它的杆子、根茎、叶子也有很大的用处,把这些东西全部妥善地放好,望着天空中又白又大又冷的月亮,她心里面惆怅。
葛丽芳前面就已经发现了,这个泉水并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她刚刚那样挥霍无度的使用,在心口处的那一个蓝汪汪的小泉,集中精神用‘眼睛’去看已经跳下去了三分之一。
这可把人给吓了一跳,东西总共也才这么多,还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补充,还要这么一直用下去的话,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上天眷顾她,给了她能活命的东西,也不能太贪心,至少已经知道了这个东西能救人命。
如果可以,她也想像黄思嘉一样做一个有知识有本事的人,她弟弟都已经想把她给杀了,娘说得不对,弟弟肯定不能成为她的靠山,不可能会帮她解决在夫家受到的委屈。
先走一步看一步,这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心里面全是迷茫,未来就像是一匹猛兽,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敌人长什么样,力量几何?
黄思嘉心里知道今天有一场硬仗要打,直接把自己收拾的光鲜亮丽的,连很久都没有涂抹的唇膏都抹上了。
就算是把那些婶子们说是打扮的花枝招展不安分,她也要穿漂亮的碎花补丁上衣,和黑裤子。
她平时穿的一点都不体面,甚至一件衣服带四五个布丁,颜色也是灰扑扑的一点都不鲜亮。
今天晚上是不能在这里住了,先去城里住两个晚上,还有那个兽用催情剂,今天一定要用在刘树根这个鳖孙身上。
刘树根这段时间低调了不少,也老实实的拿着东西下地去了,像是心有所感,他抬头看凭借自己良好的视力,远远地就看到了往窗子外面走去的那个摇曳生姿的倩影。
“我呸!那个死娘们竟然在村子里,昨天晚上怎么找不到?还敢说别人,自己都是一个不安分的。”
哈哈,有的时候命运就是这么的不讲道理,黄思嘉收拾东西准备去后厅街12号,有一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穿着灰绿色短袖和黑色裤子长得一脸麻子,颧骨突出,眼睛小得像条缝又高又瘦得像根杆子一样的男青年一开口就非常的不客气。
“咋回事呀?你竟然怀孕了?你怀孕了,你还跟别人说你稀罕我?你这个婆娘贱不贱?”
“我们老袁家的门有这么好进吗?你也就一张皮子长得还算不错,赶紧的,你找大夫把这个孩子给打了,咱们两个还有可能。”
黄思嘉莫名其妙的:“你脑子没问题吧,这位男同志,我们两个连面都没见过,我跟我男人感情好着呢,你真的莫名其妙的狗叫什么?”
“装,你再装!还不是你跟树根哥说你稀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