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金鳞的呼喊,秦悠悠知道,情况危急,无论如何都不能等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秦悠悠使了个猛劲儿,空气中,寒光一闪,只听“扑哧”一声,削铁如泥,锋利无比的大宝剑,不偏不倚,正从猛兽的菊花部位,直直地刺进去。
正常情况下,像这样的野兽,皮糙肉厚,砍它个三刀五刀,也就是伤它点皮毛,并不至于会要它的命。
秦悠悠这一剑,正中要害,给这猛兽造成的,完全属于是内伤。
只见这猛兽,屁股一撅,身子一紧,大脑袋仰天发出一声沉闷的哀嚎,紧接着从沈金鳞的身上,翻滚到了地上,四个大爪子,一阵乱蹬乱刨,殷红的鲜血,顺着嘴巴和菊花,像是小溪水一样,不停地往外流,不一会儿,便彻底死透,不再动弹。
“夫君,你怎么样?你没事吧?”秦悠悠顾不上别的,扑到沈金鳞的怀里,冲他关心询问道。
沈金鳞满脸狼狈,好在他躲闪及时,没被猛兽撕咬到皮肉:“没,没事儿,夫人不用担心,这只大虫,没有伤到我……紧要关头,多亏了夫人,出手相救!要不然,我沈金鳞这条命,今天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
两个人相拥着彼此,过了好一阵儿,体力和精神,才慢慢缓过劲来。两个人重新举起油灯,小心翼翼地缓缓走进了密室。
沈金鳞想不通,这密室,除了一道石门,似乎并没有其他出口,在这样密闭的空间里面,怎么会有一只凶猛的野兽呢?
“夫君,看,快来看!”秦悠悠的呼唤,打断了沈金鳞的思考。
沈金鳞急忙一只手举着油灯,一只手杵着大宝剑,凑到了秦悠悠的身前。
在他们面前摆着的,竟然是一口精美绝伦的白玉棺,这口白玉棺的体积很大,是用一整块和田白玉,经巧匠之手,一点一点凿刻出来的。
以侯府当年的实力,请能工巧匠,凿一口这样规格的和田白玉棺,也并不算什么稀奇的难事。
只是,这口精美的白玉棺里面,安葬的会是谁呢?
“夫君,如果妾猜测不错的话,你们侯府传说中的金脉图,大概就是在这口白玉棺里。”秦悠悠两个黑亮的大眸子,打量着这口白玉棺,难掩兴奋地说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东西,把它打开,就全明白了!”沈金鳞说话间,再一次抄起了大宝剑。
沈金鳞拿大宝剑当撬棍使,咬着牙,牟足了劲儿,“哼哧哼哧”一点点把白玉棺的棺材盖,缓缓撬开了。
当白玉棺的棺盖,彻底被打开,秦悠悠和沈金鳞,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当场惊呆!
只见,在白玉棺里,静静躺着一具漂亮的女尸!女尸的皮肤和毛发,保存得极其完好!没有任何萎缩腐烂的迹象,女尸的身上没有穿衣服,而是盖着一块画着各种诡异图案的锦帛。
正当秦悠悠被这具惊艳的美丽女尸深深吸引,正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的时候,一旁的沈金鳞眼疾手快,一伸手把女尸身上盖着的锦帛,一把扯了下来。
就在沈金鳞把女尸身上盖着的锦帛扯下来的一瞬间,忽然,意外发生了!
只见原本皮肤白嫩,面容惊艳的美丽女尸,身上白嫩饱满的皮肤,开始一点一点的萎缩腐烂,连带着女尸脸上的皮肤,同样开始萎缩,由白色变成了血红色,最后开始腐烂……
女尸的变化速度非常快,整个变化过程,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不一会儿,白玉棺里躺着的美丽女尸,变成了一具散发着浓郁腐臭味儿的焦黑色的骷尸。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沈金鳞和秦悠悠,站在白玉棺旁边,呆愣愣直勾勾的盯着白玉棺里的女尸,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沈金鳞意识到,在女尸身上盖着的,这条画满各种诡异符号的锦帛,一定非同寻常,并不是一块普通的破布。
想到这里,沈金鳞在地上,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然后,把手里的锦帛,小心翼翼地放到平坦的地上,然后缓缓铺展开来。
两个人手里举着油灯,凑到锦帛跟前,对着锦帛,仔仔细细地研究了起来。
在这间漆黑的密室中,油灯散发出的昏黄色光芒,灯光摇曳中,平添了几分诡异。
沈金鳞和秦悠悠,对着锦帛,越研究越兴奋。这块不大不小的锦帛,两面都画有图案。锦帛上正面所画的图案是一幅地图,准确地说,正是沈金鳞和秦悠悠,苦苦寻找的金脉图!
因为,在这张地图上,清清楚楚,非常详细的标注出了各个地方,大大小小的金矿所在的具体位置!
毫不夸张地说,哪怕是一个智商稍微差一点的人,只要拿着这张金脉图,也可以轻轻松松找到金矿。
“夫君,功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了,咱们真的找到传说中的侯府金脉图了!”秦悠悠难掩兴奋。
打量着金脉图,沈金鳞的脑子里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很多,仿佛此时此刻,他已经拥有了无尽的富贵和至高无上的权力:“夫人,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咱们有了这张金脉图,从今以后,咱们寿昌侯府一定能再续辉煌,就算是皇帝,也得让咱们侯府三分!”
沈金鳞在娶秦悠悠之前,京城里不少人传言,秦悠悠一脸旺夫相,谁娶了秦府这位倾国倾城的掌上明珠,谁就会飞黄腾达,享不尽的富贵荣华……现在看来,有时候,传言也不一定都是胡扯。
自打把秦悠悠迎娶进侯府,侯府一天一个新气象,一切都在往着好的方向发展。
“夫君,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带上这金脉图,赶紧离开这里吧!”秦悠悠似乎像是预感到了某种危险,忍不住冲正兴奋的沈金鳞提醒道。
听到秦悠悠的提醒,沈金鳞突然想到,这块锦帛有正反两面,一面画的是金脉图,另外一面画的东西,他们还没有研究。
当沈金鳞满怀好奇,兴致勃勃地把锦帛的另外一面反转过来,正准备细细研究一番的时候,意外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