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耶娃唯唯诺诺满口答应,进入实验室后,她默默的进行实验,心中盘算着休息的时候如何与宋导师谈起这件事。
而她旁边的研究员,正在等着她,刚一露面,那人就把一份研究指导塞进了斯耶娃手中:“昨天谢谢你帮我做实验,今天我不太舒服,你再帮我一次吧。”
斯耶娃心中虽然很不乐意,但根本不敢得罪任何人,只好满口答应。
此时的她,已经满脸虚汗,病态尽显,可其他的研究员却对此视若无睹。
中午的时候,请求她帮忙进行实验的人端着一杯咖啡走到她面前,将手中的咖啡不由分说递到斯耶娃手中:“看你脸色不好,喝点咖啡提提神吧。”
斯耶娃瞬间满心温暖,诚恳道谢,世上还是有好人的。
那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不是你还得帮我做实验写报告嘛。”
“我运气不好,做了几次都失败,没想到你竟然可以一次成功。”
“所以,有件事可能要麻烦你,就是以后这类实验,能不能全部由你代劳?”
斯耶娃喝着咖啡的动作瞬间停止,一口咖啡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饶是斯耶娃脾气好也忍不住要发火,一杯泼咖啡就想买断以后,她怎么就这么便宜了?
还是啊,到底谁上班啊,要不要她帮忙把工资也领掉。
他做实验不成功,关她什么事,是她害的他失败吗?
斯耶娃在内心狂吼,差点握不住手中的咖啡。
但面上她却……
“都是同事,不用这么客气,有事您说话。”
因为这个插曲,斯耶娃成功忘记安佳的嘱托,下午更是因为咖啡因的作用,疯狂帮人做实验,尤其是一些危险性极高的操作。
比如带领小白鼠进入放射性物质所在房间,从病毒培养皿中提取物质注入小白鼠体内。
有几次,斯耶娃实在忙的晕头转向,隐隐约约察觉好像提取病毒的针管扎入了她体内也没顾得上管,一心只想完成更多实验,书写更多报告。
……
阿三国,瓦塔莎来到实验室,今天的她与昨天的她完全不一样,因为她和安佳已经达成了友好合作协议。
“今天的实验就拜托你了,作为交换,我会为你在宋导师面前说几句好话,但是能不能录取我不能保证。”
安佳换好防护服,冲着她比了个ok,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梦寐以求的实验室。
她仔细研读了一遍今日科研的操作流程,利落的拿出试管倒入对应药品,旁边的一位研究员看笑话一样对她说道:“喂,你的试剂拿错了,不是氧化钾,要用氰化钾。”
安佳不说话,假装看不到这个人,自顾自进行着实验。
旁边的人自觉讨了个没趣,摸摸鼻子,怏怏回到自己的实验台写报告去了。
【规则一:你需要每日早八点到实验室,在夜色降临之前离开,不允许在研究室过夜。】
瓦塔莎内心惴惴不安,按照规则,她此时应该在实验室内,但现在的她却出现在了宋导师的办公室里。
“你怎么在这里?”
宋导师不解地询问:“是实验室出了什么问题吗?”
瓦塔莎摇摇头,开门见山说出自己的目的:“我有个朋友,她想应聘进咱们研究所,您看……”
“这点小事啊,简单。”宋导师仿佛在谈论今天吃些什么:“你让她发一份简历给我,然后我上交给你父亲,让你朋友进来。”
“只不过时间上他要等一等,毕竟我们只有上半年和下半年才有招聘,他错过了1月份的,只能等6月。”
“对了,你朋友叫什么,我记录一下。”
瓦塔莎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容易,于是脱口而出:“安佳,她叫安佳。”
“什么?!”
宋导师惊讶的笔都拿不稳直接掉到了地上。
“你从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的!”
瓦塔莎吓的一个哆嗦,但很快调整好了心态,认真回答:“我见过她,在这栋楼里。”
“请问,她有什么问题吗?”
……
虽说实验台上的操作步骤堪称保姆级教程,但只要动手制作过东西的人都知道,眼睛会了手不会是什么感受。
尤其是科学实验的严谨性,多一分一毫都会让实验结果相差万里。
有些天选者不敢询问他人,自己制作导致爆炸,死不瞑目。
有些天选者总是过多询问其他研究员,导致被全员排挤,日子过得很是憋屈,最后心理开始产生焦虑,抑郁等情绪。
弹幕:“又不是第一次进怪谈,脸面有那么重要吗,合群有那么重要吗,怎么还是那么分不清轻重呢?”
“就是的,竟然还在怪谈里抑郁了,他是打算和诡异相亲相爱吗,到底有没有脑子?”
“看看隔壁的米罗西,柔弱可怜又无助,别看是个男的,但人家都快成为全员心头小宝贝了,那叫一个嘴甜,管谁都叫达令。”
……
天色近黄昏,苏湄迈着轻松的步伐回到宿舍,屋内早已准备好了饭菜,安佳正端着碗筷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温顺说道:“你回来了,快吃吧。”
“我刚才和小水聊天,发现她的连最基础的文字都不认识,这怎么能行。”
“我想好了,我虽然不是教育专业,但好歹是高学历人才,给小水补课还是得心应手的。”
啧,要不说有的人能成功呢,就这软硬兼施,拉下脸面求人的态度,一般人就做不到。
苏湄最近也确实考虑到小水的学习问题,虽然不求她多聪明,但识字还是很重要的,否则像阿三国的选手一样,因为文盲进入怪谈秒死的例子太多了。
安佳委屈巴巴盯着苏湄:“人家的血都被你拿走了,你怎么还能忍心拒绝我。”
苏湄不服气:“瞎说什么呢,我就抽了一管,怎么就成全拿走了。”
“哼,反正我这辈子就是缠上你了,你抢了我的论文,我就抢了你的人,当你的背后灵,等你结婚我都要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哼。”
苏湄扶额望天,这么难缠的诡异要不一棒子打死吧,她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