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烨被气笑:“本王从未听说过,有人会让本王凑合的。”
“不然呢?今日来校场骑马也并非我愿意,可还是为了王爷来了啊!王爷就不能换位死思考。
“战场上,战马可不会跟你换位思考。”
“我在说人,偏远要说战马,岂非不想道理”
君祁烨带着秦时月在校场骑马跑圈,一边的谢影和陆白看呆了。
尤其是谢影:“王爷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骑他的战马都无妨?”
陆白拦了谢影一眼:“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谢影不解。
“遇上对的人,无论她做什么,王爷都不介意。”陆白煞有介事道。
谢影敷衍地点点头:“哦哦,陆参将尚未娶亲,便这么名表。呃!”
话还未说完,就被陆白狠狠地踩了一脚。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
秦时月在君祁烨的指导下,骑马骑的很快。
在君祁烨的带领下,秦时月已经能骑战马围着校场跑圈了。
“原来骑马也不是这么难。”秦时月下战马的时候,不由得感慨道。
“你看着骑马简单,实则,能做到骑马百步穿杨才行。”
秦时月不以为意:“王爷你不要太严格,我才接触,能做到这个地步就很不容易了。”
君祁烨闷哼:“本王对校场上的人向来如此。”
秦时月撇撇嘴:“王爷,我不是北鹰校场的人,您大可不必如此。”
谢影和陆白,一直看着王爷和王妃这般说话。
“谢影,王妃和王爷,平日里就这么说话吗?”陆白好奇。
谢影点点头:“那是,现在校场,王妃说话还是收敛的呢!”
陆白不由得目瞪口呆:“王妃在王府的时候,这么开放?”
“你以为呢”
然而,话音还未落地,就看见主子站在了自己面前:“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陆白找了理由:“王爷,卑职去看看,那边将士们的训练成果。”
谢影看陆白离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尴尬的笑容:“王爷,卑职们是说,王妃聪慧,学骑马,一学就会。”
“是吗?怎么我起初挑马的时候,你就这么介意呢?”
谢影才回完话,就见秦时月走了过来。
谢影只觉得,王妃说完话的时候,立马感受到了王爷审视般的眼神。
谢影一个头两个头:二位祖宗哎,你们能不能饶了我?
秦时月莞尔:“王爷,谢侍卫是不是不舒服?”
谢影只觉得自己多余:“王爷,王妃,卑职去看看马车,时间太久了。”
傍晚,夕阳斜下,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赶在宵禁之前,秦时月同君祁烨一起,回了宸王府。
“王妃今日觉得如何?”君祁烨忽然问道。
秦时月疑惑地打量着他:“王爷可是问骑马的感觉?那自然是还行,王爷放心,我不会丢了宸王府和镇国将军府的脸面。”
君祁烨稍有不悦:“你以为本王在乎的是这个?”
秦时月回过神:“那王爷在乎的是?”
【这个男人好奇怪,他让我去背影校场学骑马,我去了。】
【回来又莫名其妙地说我听不懂的话?】
【怎么?谜语人吗?】
听到秦时月的心声,君祁烨忽然舒坦多了。
“王妃累了,早些休息吧,本王看过公文,再去挽月阁看你。”
说完,君祁烨就往书房的方向走。
秦时月看着君祁烨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君祁烨这是犯什么毛病了?一天到晚奇奇怪怪的。】
听到这句话,君祁烨只觉得舒坦。
许是习惯,若是哪天没听到秦时月的心声,他便觉得无所适从。
“王妃,奴婢熬了百合莲子汤,您快尝尝。”冬至得知主子学骑马辛苦,早早备了汤饮等着。
秦时月喝得甚是舒畅:“还是你好,不像那阎王,阴晴不定,摸不透。”
冬至莞尔:“王妃,方才谢侍卫说,您快人快语,甚是少见。”
秦时月喝到一半停下来:“谢侍卫竟然这么说完,简直岂有此理。”
冬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纠正:“王妃,奴婢瞎说的,您别介意,谢侍卫他”
听到这个,秦时月一点都不介意:“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冬至微微一怔:“什么?”
秦时月看着冬至粉扑扑的脸颊,打趣道:“将来你若是有了什么小心思,可一定要跟我说。”
冬至想了半晌才琢磨过味来,小脸蛋更红了:“王妃,您又拿奴婢寻开心”
秦时月看着冬至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
月光清冷如水,笼罩在城西的院子里,显得更为隐蔽。
一黑斗篷和一个江湖术士大半年的人见了面。
“下个月初,皇室演武场,是最好的动手机会。”身着黑斗篷的人说道。
江湖术士甚是不解:“你的意思是,不用等到东吴国使臣来的那天?”
“演武场是最好的时机,若是错过,等他们察觉到,怕是就再没机会。”
术士沉默了半晌。
“秦时月反应快,君祁烨后劲足,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便没机会了。”
身着黑斗篷的人顿了顿,继续说道:“月初演武场上,参与人员甚多,皇帝只看结果,哪里还会在意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可有万全之策?万一计划失败”
“计划失败?我自是选好了替罪羊。”黑斗篷说话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说罢,倒了一盏茶递给术士。
术士举着茶盏,看了半晌:“贵客的茶水,在下可是不敢喝。”
“你未免太谨慎了,也许有些事,不是你想的这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