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秘密吗?”
“王爷想好了再说也不迟。”
【你要是想说,何必我追着问?】
秦时月搭上君祁烨的脉:“这两日,王爷不仅没按时喝药,还动了武。”
君祁烨好奇:这都能看出来。
“王爷是不打算好好的长命百岁了?”
君祁烨回过神,直接对上了秦时月的眼睛:“本王只想跟你长命百岁。”
眼看君祁烨的整个身子都要压下来了,秦时月连忙伸手顶住他的胸口:
“这不是你不听医嘱的理由。”
“医嘱?”
“我现在是你的医师,你要想彻底调理好身子,就必须听我的叮嘱,这就是医嘱。”秦时月耐心解释道。
【君祁烨怎么回事?还不起来了?】
【是不是觉得这样很霸气?】
【你以为你是霸道总裁吗?】
【接下来是不是又要说: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你还要逃吗?】
君祁烨眼神有些玩味:奇奇怪怪的想法,愈发有趣了。
秦时月被君祁烨温热的呼吸牢牢地裹住,觉得甚是不自在,当即推开他,挪了身子站了起来。
君祁烨搓着手指:“王妃躲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还请王爷注意些。”
君祁烨抬了抬胳膊:“王妃让本王注意,自己却抓着本王的手腕不松手,这是何道理?”
秦时月回过神,瞬间松了手:“因为把脉,王爷切莫误会。”
君祁烨轻笑:“你想让本王误会什么?”
“不可理喻!”
说完,秦时月就赶忙进了房间。
君祁烨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甚是不解。
从不远处走进来的谢影倏地停下脚步。
他直拍额头:不长眼的,怎么又这个时候过来,看见了不该看见的。
谢影趁着主子还未发现,蹑手蹑脚地转身出去。
“谢侍卫来了?”冬至捧着新进的花盆进来了。
谢影头疼:姑奶奶,你这么大声做什么?
“嗯,我是来帮你搬花的。”
说着,谢影接过冬至手里的花盆进了院子。
顺便朝君祁烨打了声招呼:“王爷。”
“谢影!”
谢影想溜的时候,又被喊住:“本王很不可理喻吗?”
谢影顿感自己不会呼吸了:“没有没有,王爷您向来以理服人。”
君祁烨闷哼:“阿谀奉承!”
随后,抬脚便往外走。
谢影懵。
君祁烨走到门口看见冬至的时候,还不忘停下来叮嘱一句:“没事多劝劝你家主子,让她说话柔和些。”
话落,头也不回地离开。
冬至也懵了:“谢侍卫,你又惹王爷生气了?”
谢影回过神:“我也才来,怎么惹王爷?多半是,又被王妃戏耍了。”
暮色将至,挽月阁点起了灯火。
内堂正厅中,布置了晚膳。
秦时月一个人坐在桌前准备用膳。
冬至先盛了一碗清汤递过去:“王妃,您不等王爷一起了?”
冬至记得,即便王爷王妃还未同住,至少,每天晚膳是一起用的。
秦时月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你瞧这天色,王爷还像要来的样子吗?”
“王妃,您为啥就不哄哄王爷呢?奴婢今日瞧着,王爷像是生气了。”
冬至忍不住为自家主子担忧起来。
尤其是王爷说让她多规劝主子的时候。
“王妃,王爷最喜欢您温柔的样子。”冬至想了许久,终于找到了自己觉得还算合适的规劝说辞。
温柔?
秦时月稍稍一顿。
【贺媛媛温柔,不是照样被他嫌弃?】
“冬至,你们这个时代”
“啊?”冬至不懂,微微一怔。
“哦,我是说,京城的女子,都要哄夫君开心吗?”
“大概是吧!”
冬至盛了饭递给秦时月:“王妃,您是没瞧见,下午的时候,王爷把谢侍卫都给吓到”
秦时月听得正起劲,耳边忽然就安静下来。
下意识地往外看。
【果然,这气场,不去维持秩序可惜了。】
入神的时候,秦时月只觉得手里一空。
饭碗竟然被君祁烨夺走了!
“王妃用膳怎么也不等本王一起?”君祁烨说着,毫无顾忌地吃了起来。
“王爷公务繁忙,我不好打扰。”
君祁烨稍稍一顿,随即挥挥手,示意伺候的人先退出去。
“外围暗卫传来第一批消息,说是京城中并未发现东吴国人。”
秦时月像是被揪住了心事:“也许是我想错了。”
秦时月现在更关心的是,秦妤月到底死没死。
那天看她的尸体,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明日早朝后,本王要去国师那问些事。”君祁烨状若无意地说道。
“国师可占卜天象,也可测算生死吗?”
“你不了解他?”君祁烨问完,观察着秦时月的反应。
秦时月摇了摇头。
【乌明相毕竟是你们这里的人,我怎么会了解?】
【除了神叨,我也实在找不出能形容他的词汇】
“好,本王明白了。”
【他又明白什么了?故弄玄虚?】
“咳咳咳”君祁烨忽然没忍住,咳嗽了一声。
秦时月习惯性地摸上他的脉:“近一个月内,王爷万不可再动用内力了,从今天起,我盯着你每日喝药。”
“本王自己会喝,倒不劳王妃亲自看顾。”
君祁烨嘴上这么说,眼睛却一直观察秦时月的情绪反应。
希望她能反驳自己。
然而,什么都没看到。
秦时月叫来小满:“待会儿熬完药,直接端到王爷的书房,看着王爷喝完再回来。”
小满点头应是。
君祁烨:“?!”
用完晚膳,君祁烨片刻都未多留,直接回了书房。
冬至小心翼翼地问:“王妃,您为什么不让王爷留下来?”
“我习惯自己睡。”
“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秦时月倒了一盏茶喝,“冬至,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罗里吧嗦的?”
冬至懵:罗里吧嗦?
“哦,我是说你这张小嘴,愈发能说了。”
冬至脸红了:“好嘛!那以后奴婢便少说两句。”
君祁烨回到书房,越想越气。
一次次暗示,秦时月却又一次次装糊涂。
他端起茶盏,却又被热雾熏到。
一股汤药的苦腥扑鼻而来。
“王爷,您的药熬好了。”小满依言送来了汤药。
君祁烨不想喝,但想到秦时月说的话,又没好气地接过药碗,一口气喝干净,打发走了冬至。
这时,派去暗中盯着五皇子府的探子,带回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