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叹了一口气。
“可惜了,下次我再邀请你,可不要拒绝了。”飞天笑嘻嘻说道。
吴统领和身后的一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吴统领,我命令你,和我一起去衙门。”段敏姗站了出来,斩钉截铁说道。
飞天看向了猛地严严实实的段敏姗,之后又看了看孙烨,哈哈大笑起来。
“有趣,有趣,太有趣了,这么多贵客,我要是不好好招待,对不起我飞天的称号,走,去我的衙门。”飞天兴奋说道。
孙烨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这飞天刚才应该看出他的身份了,不过,自己也看透他了一半,很有趣。
吴统领和十几个手下,脸色都变了。
吴统领来到了段敏姗身边,小声说道。
“段仙师,不太对劲呀!”
“让你去就去,找死呀!”段敏姗不耐烦说道。
飞天听了哈哈大笑。
“段姑娘,你的性格我喜欢,要不是我弟弟嫉妒心太强,我真想认你当妹妹。”飞天开心说道。
孙烨愣了一下,飞天还有一个弟弟吗?他弟弟是和他一样的存在吗?
好奇,好奇。
飞天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走着,段敏姗悠闲跟在后面,时不时摸摸孙烨白色的狼毛。
吴统领和一群手下,脸色难看跟在后面。
街道上还是和以前一样热闹,唯一区别是很多双眼睛,在盯着这支队伍。
有贪婪,有渴望,有恐惧,有害怕。
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出现在了路上形形色色的人脸上。
孙烨猜到了一些,但还有一些东西,并不是很懂。
比如,大街上人的情绪变现完全相反
这些人之中,有一些是真的人,有一些真的不是人,还有一些……不太好说
衙门就在街道尽头。
一个写着【小夏村衙门】的牌匾,挂在门头上。
“咦,还真的是衙门。”吴统领的一名手下惊讶说道。
吴统领没好气的看了一眼,他也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衙门,他越来越搞不懂了。
孙烨看着衙门的门字,怎么上面多了一画,这是故意的,还是刻画这牌匾的没文化,不会这是飞天自己刻的牌匾吧!
进入大堂之内。
七八名仆人,十几个舞女,给众人端茶倒水,捏肩揉腿,服务的非常周到。
一会儿,大家都坐下了。
飞天举起酒杯。
“来,各位贵客,来喝。”飞天兴奋说道。
段敏姗指着一名舞女手上的戒指。
“飞天,那戒指很好看,我喜欢。”段敏姗说道。
飞天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从位置上跳了下来,来到舞女面前,将带着戒指的手直接卸掉,飞天手上雷光涌现,手被打成了粉末,只留下了戒指。
他将戒指扔到了段敏姗面前的桌子上。
“想要什么,说,飞天我一定满足你们。”飞天笑着说道。
段敏姗将戒指,拿在手上,爱不释手。
“飞天,我喜欢你这种性格。”她笑着说道。
“不过我更喜欢我哥哥。”段敏姗接着说道。
吴统领脸色难看得到坐在那里,他有种在地狱,随时会死得感觉,一个舞女,说把手卸下来就卸下来,这太不正常了。
他的手下,脸色都比较煞白,一些人腿直打颤。
孙烨注视着那名断手的舞女,舞女手上没有一丝血留下,这正常吗?其实是正常的。
因为舞女露出手臂的地方是白骨,而不是血肉。
舞女身体突然剧烈颤动了起来。
突然,舞女开始摸自己的身体。
“我,我,怎么在这里?是谁……”
飞天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之色,手上射出一道雷光,从舞女额头处穿过,舞女瞬间倒在了地上。
“去,把这个胡说八道的舞女,带到我弟弟面前。”他生气说道。
听到弟弟两个字,一半舞女和守卫浑身颤抖,一半神色自然。
一名守卫将那舞女抱了起来,快速离开了。
孙烨看到飞天一刹那间的惊慌,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这个飞天在隐瞒什么,这个舞女想要变达什么,可惜这个舞女死了。
他现在其实很想,跟着那个守卫,去看看飞天的弟弟,到底是什么?
大堂里面的守卫,一半听到弟弟,就恐惧,一半听到,没反应。
这和大街上,一半人恐惧,一半人兴奋,有着同样相似的地方。
难道说,两者之间,有着某种联系。
现在还不至于和飞天撕破脸,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
之后,舞女作伴,美酒相陪,除了飞天和段敏姗,以及看戏的孙烨,剩下的人是喝得一身冷汗。
至于为何,这些舞女,守卫,在跳舞,照顾他们时。
太用心了,用心到了非常过分的程度。
这种用心,是什么造成的,是……恐惧
氛围会蔓延,大家喝酒也是月喝越清醒。
酒会散去。
“段姑娘,我建议你和那个狼朋友,去三幽客栈去住,那里会有趣一些。”飞天笑着建议道。
孙烨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注意到他很正常。
飞天将他们送出了衙门,并给了五盏红灯笼照明。
吴统领松了一口气,他原以为这次都出不来了,要死在里面。
突然。
“吴统领,刚子不见了!”
“柱子也不见了!”
“小李也不见了。”
吴统领数了一下,少了三个人。
孙烨看了关着的衙门大门,这三人就是这次的餐费了。
吴统领的一名手下说道。
“吴统领,他们应该往出来了,还在衙门里,我们还……”
“不要去了,他们应该已经死了。”一位年长的手下说道。
吴统领点了点头,死三个,其实还可以接受,当然他不能和兄弟这么讲。
“为了他们,我们要刚好地活着。”吴统领鼓励说道。
之后,他来到了段敏姗身边,小声说道。
“段仙师,我们不要去【三幽客栈】了吧!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段敏姗看向了孙烨。
孙烨思索了一下,必须去【三幽客栈】了,他不是为了自己的乐趣而牺牲别人的生命的人。
前世极限运动的他,深刻地知道一个道理,想要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生存,最好的方式是遵守这里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