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惨叫喊得,赵思思宅子里的丫鬟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以前隔壁听说死过人的。
这声音
不会大白天闹鬼吧。
赵思思忙是捂住墨芊芊的嘴:“别喊了,别喊了,你要是把这宅子那可怕的老头喊过来,到时候可别说我不讲义气哦。”
这丫的喊的声音之大。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货腰断了呢。
赵思思捏了捏墨芊芊腰间的肉肉,“我都摸不到你的腰。”
墨芊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思思,你现在还在说风凉话,疼的不是你,还是好姐妹呢!”
“你现在赶紧把那些枇杷收起来,不然我这腰就白扭了。”
就在这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来。
“哦?居然有两只小老鼠在这里偷东西啊。”
声音中还带着丝许的笑意。
赵思思眉毛一挑,回头就看到那破烂不堪的院门口站着一名身穿黑衣的老者。
他咧嘴时,那一嘴的大黄牙,看得有些瘆人。
“你是谁?”
“哟,小娃娃,你们来我家里偷东西吃,还问我是谁?”
这老头子
赵思思光是看他就觉得头皮发麻,更被提和他说话了。
“我们不是故意的,只是你这院子里面的枇杷看着太好吃了,都熟好久了,要是不吃就会烂掉。”
赵思思回头看着那狗洞。
随时准备好带着墨芊芊准备逃跑。
“芊芊,准备。”
“准备什么?”
“跑!”
“啊哟,我的腰跑不动啊!”
赵思思刚转身,就看到那老者已经挡住了那狗洞。
“前辈,我们无心打扰,还请前辈让一下,不然”
“哟,不然怎么样?”
老者又一次露出大黄牙。
赵思思从包包中拿出一沓符箓,就准备朝着老者抛去。
哪知道老者再次开口,“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太依赖符箓吗?你怎么又忘记了。”
赵思思闻言一愣。
看着那满口黄牙的笑脸,赵思思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眼角不禁湿润起来。
“老头子,是你!”
“没大没小,师父也不知道喊。”
老者说完形象大变,赵思思脑中熟悉的身影和眼前的身影终于是重合到了一起。
她忙是跑上前,一跃而起,“师父!”
墨芊芊躺在地上,“你们快来救救我呀!”
半个时辰后。
赵思思和墨芊芊不停吃着面前的枇杷。
嘴里塞得和小仓鼠一样:“师父,你怎么住在我家隔壁一直没有来认我啊。”
“我也有自己的事情好不好?”
镇元子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开个店铺没事给人算命看相的,师父也有很多事情的好不好。”
赵思思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能有什么正经事要做?以前在上山你每次都说有正经事,哪次不是去山下找那个王寡妇聊天的。”
镇元子老脸一红。
看着四周捂嘴笑着的丫鬟。
“怎么什么话往外说,我这脸还要不要。”
“那你说,之前我们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干嘛不出来帮我们。”
赵思思不依不饶。
“我说了我有正事,我也是这两天才回来!”
“编,你接着编,我都回来这么久了,隔壁天天大门开着,你敢说天天坐在门口的不是你?”
镇元子摇头,“当然不是我,是个纸人而已,你师父的本事,你这丫头难道还不知道吗?”
师徒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
到了晚上,镇元子又出门了,不过这次给赵思思的留下了通讯石,有事可以直接联系他。
晚上朱逢春在得知之后,第一时间将事情通知了所有的师兄妹。
翌日一早。
赵思思还在睡觉,就被颂芝给拉起了床。
“小小姐,外面有人找。”
“谁啊,一大早,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赵思思将头埋进被子里,每天早上不睡到自然醒,她的脾气就会很不好。
脾气不好心情也就好。
“是老相爷让他来的。”
赵思思这才勉强坐起来。
等她到厅堂的时候,就看到坐着一堆中年夫妻。
本还没有什么精神的赵思思看到两人时,突然来了精神,因为两人身上并不是阴气,也不是煞气,而是邪气。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邪神以外的人身上感受到邪气。
一时间,她突然来了兴趣。
男人名叫蒋明,是姬昌的学生。
蒋明看见赵思思,忙是起身打招呼,顺便将自己遇到的事情讲给赵思思听。
“殿下,大约是两月之前,我家中就发生了莫名其妙的事情,我和我夫人每日休息都是很准时的,只是最近一段时间,我们两个就能听见屋中有人走路的声音。”
“有时候还伴随着东西掉落的声音。”
“再后来,邻居上门问我,他们也能听见。”
“我本以为是有贼,那几日就天天看着,可到厅堂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过。”
“直到有一次,我看到,我放在书案上的毛笔自己动了,还写了字”
说着,蒋明从怀中拿出一张纸,上面可以说是一个字,也可以说不是
“就在昨日,我和我夫人回家时,发现院中养着的鸡鸭全部都死了,都是被开膛破肚!”
想到昨日回家时候看到那场面时,夫妻两人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赵思思皱起眉,如果她养的鸡鸭宠物被杀了,她肯定会很生气。
“而且,我和我夫人最近总是做噩梦,到了白日两人也没有什么精神,很影响生活。”
赵思思又问,“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换个地方住?”
“我们试过。”
蒋明叹气:“可,不管我们住到何处,都会有那个动静。”
“而且,诡异的事情也会跟着到那。”
“其实,我们来之前也找过很多所谓的大师,挂过八卦镜还有桃木剑,还有那黑狗血,每样都用过了,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的办法。”
“昨天晚上我去拜访老师的时候,老师和我说让我来找您,殿下,您可要救救我们啊,这日子真的是没有办法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