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钱,又完成了一单的赵思思开心地往家中走去。
到了家发现姬安宁这会儿还没有回来。
“娘亲,终于开窍了哦。”
京城之外山上,姬安宁今日换上了一身的劲装,别看她在和赵元洲成婚之后每日在家相夫教子。
那年轻时候也和两儿媳一样,在这京城中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存在,本就有一身的好功夫。
只听见‘咻’的一声。
一只穿云箭!
一只肥美的兔子被钉在了那。
“宁妹,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的箭法还是那么准。”
司徒战挥动着马鞭飞奔过去,弯腰就将野兔给拿了起来,就这一手骑着马飞奔不停从地上将兔子给捡起来这一招,就说明司徒战腰力不错有点本事。
“吁~”
姬安宁拉紧缰绳,停下来看着司徒战,忍不住嗔怪道,“我说你能不能别喊我宁妹啊,怎么说我们现在也是亲家。”
“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
司徒战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现在这个身份确实很敏感。
虽说司徒朵朵不是自己亲生的,可这么多年了和亲生的也没有区别,司徒战之所以一直没有示爱,第一是因为担心说出来两人往后见面会尴尬,第二则是因为这层关系的存在。
“反正以后有人时候可不能再喊我宁妹,特别是在孩子们面前。”
“嗯?”
司徒战听到这,眼睛一亮,“宁妹,你是说就我们两人的时候”
姬安宁脸色一红,呸了一声,骑着马往前奔去。
昨日和司徒朵朵聊了之后,她也想了很多,特别是司徒朵朵有带着赵弘礼的话过来,大儿子是想姬安宁能追求自己的幸福。
现在的她虽说还没有考虑好,但和司徒战在一起的时候,仿佛是回到了两人年轻时候,心情好了许多。
两人狩猎到了天晚,司徒战才将姬安宁送回了府。
赵思思现在正坐在大堂吃着晚饭,面前满满一桌,“娘亲,司徒伯伯都来了怎么不进来吃了晚饭再走?”
“你这丫头要有这心思怎么不在门口迎我们。”
颂芝端来一盆水给姬安宁洗手,洗着手的时候姬安宁还不忘记碎了一句自己这宝贝闺女。
赵思思冤枉,“嘿,娘亲你这话说的,我也忙了一天好不好,总不能让我在门口等你们吧,我又哪里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姬安宁走到她身边用手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你不是挺会算的吗?你一算不就知道了。”
“娘亲,你等我是我万事都能算啊,我也不会算到你从那么多追求中选了司徒伯伯呀。”
【嘿嘿嘿,娘亲要是知道她这桃花是我给她招的会不会很开心呀,应该不会打我屁股吧。】
姬安宁刚坐下吃了两口菜,今日一天下来她还真饿了。
第三口还没进嘴呢,闺女的心声在自己耳边响起,眼前的这一桌子菜瞬间就没有了食欲。
好家伙。
自己这段时间的烦心事终于是找到了罪魁祸首啊。
“你算不到?我看你是什么都会算吧!”
姬安宁起身抱起赵思思对着那肥嘟嘟的小屁股就是一招闪电五连鞭。
“啊哟,娘亲你怎么突然就动手了啊。”虽然姬安宁专门打肉多的地方打,可屁股被打多了总觉得变大了。
“你不是会算吗?你倒是算呀,我是真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是不是还会施法啊!”
姬安宁说一句,手挥一下。
“最近娘亲遇到点事情,我相信你能解决的吧?”
“嗯?娘亲你遇见什么事情了啊?”
赵思思揣着明白装糊涂。
姬安宁又是一招如来神掌打了下去,小家伙最后还是投降了。
当着姬安宁的面掐指念了咒。
“好了。”
“真好了?要是明日娘亲还有这烦心事,你知道后果的吧?”
姬安宁笑着说道。
只是这笑容落在赵思思眼睛里面却比孟婆的还要吓人。
【娘亲怎么知道是我动的手啊?难道我说梦话被听见了?啊啊啊啊啊,我的屁股啊。】
“夫人,门外有一位自称是您的挚友来找您。”
“我挚友?”
姬安宁疑惑,她从嫁给赵元洲之后别说挚友了,就往常的朋友来往也不多,何来的挚友啊。
“宁儿,多年未见,怎么连姐姐我都忘记了啊。”
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姬安宁看到来人,面露惊讶,“杨姐姐,怎么是你啊,你何时回来的?怎么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啊。”
来人名叫杨瑶,是姬安宁儿时好友,只是在姬安宁家人之前便随着丈夫去了外地。
后来姬安宁成家,两人联系也就变少了。
多年未见,来那个人相拥喜极而泣。
“杨姐姐,这么多年,你怎么才回来哟。”
“这不是段郎生意忙嘛,这次也是来京城做生意才回来的,不过几日之后也回去的。”
杨瑶说着话看到了正在揉屁股的赵思思,“这就是名震全国的永乐公主?”
姬安宁一把拉过赵思思,“思思,快过来见过姨母。”
“思思见过姨母。”
“真是乖巧。”
杨瑶从怀中取出一个红包递给了赵思思,像是早就有准备了一样。
有红包收,赵思思当然开心,不过接过来的时候触碰到了一下杨瑶的手,一时间她眉头紧皱。
她小声在姬安宁耳朵边说了几句。
姬安宁听后有些不相信,神色也无比的凝重,“思思,这话可不是胡乱说的,你确定吗?”
“娘亲,别的事情我或许会开玩笑,可在这算命看相的事情上,我可是专业的。”
赵思思很肯定。
杨瑶见母女二人神色凝重,也直接道明了来意,“宁儿,我今日来访,第一是想见一下你,第二就是有事来寻永乐公主的”
“听闻公主算命看相本事超凡,我最近总觉得我那夫君有些不对劲,还想请公主算上一卦。”
姬安宁拉住杨瑶的手,“杨姐姐,方才思思说的正是关于你夫君的事情,此事或许与你另一位挚友有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