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上去。”
赵弘锋看着那只穿了长衫连裤子都没有穿的刘平乐,忍不住骂上一句:“真是头蠢猪,大哥也是真的,怎么能上了这种蠢猪的当?”
没有再多想,赵弘锋跟上了脚步。
刘平乐上到二楼,语气轻挑:“表妹,怎么才一会儿就想表哥了”
只是开门时候,看到夏千歌和赵弘礼两人都躺在了那里,赵弘礼的衣服怎么又穿好了?
“表妹?表”
第二个妹还没喊出来就被身后跟上赵弘锋给一掌打晕了。
“大哥,可以起来了。”
赵弘礼听到消息爬起了身,看着衣衫不整的刘平乐,面色平静让人猜不出他的心中想法。
片刻之后,他朝着弟弟伸出手:“剑。”
“大哥,你要做什么?可不因为这样的人渣”
赵弘锋将剑收好,说什么也不愿意给。
“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看他那腰上那腰绳打的是死结,我要把他割断!”
赵弘锋似乎还不放心:“你去搬夏千歌,这个人我来弄。”
“我”
赵弘礼看着躺在那夏千歌,他心中也非常的不情愿。
只是这时候,楼梯传来了脚步声,两人立马警觉起来,赵弘锋更是抽出短剑躲在门后,准备一击必杀。
“刘公子”
上楼的正是刚才楼下和刘平乐在一个房间的女子。
赵弘礼继续装晕。
女子看到躺在地上的三个人,捂起了嘴,刚欲尖叫又是被赵弘锋打晕。
“三弟,怎么又打晕一个?”
“不然怎么办?我总不能杀了她吧?”
赵弘锋拍了拍手,“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这个女人啊?”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赵弘礼也是摇着头,一时间也是头疼起来。
赵弘锋看了眼屋子中的三人:“大哥,要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
“三弟,你不是说好了不杀人的吗?怎么又动了杀心?”
看着弟弟抹脖子的动作赵弘礼吓了一跳。
忙是一把夺过短剑。
“什么杀心,我是说把这三个人直接丢床上去,这样夏尚书会不会被气得吐血?我可是听说了他在朝堂上没少气我们外祖父!”
赵弘锋解释了起来。
朝堂上的事情赵弘礼也有所耳闻,那个夏尚书确实老是和外祖父作对,老爷子经常回来吹胡子瞪眼的。
“大哥,你快来帮忙啊,这家伙怎么那么沉!”
赵弘礼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刘平乐搬上床,至于那两女的,他是没有动手的打算,最后只能赵弘礼动了手。
只是在解开衣裳的时候,眼睛紧闭,手更是不敢乱动,生怕碰到什么!
趁着夜色,两人将船重新驶到了岸边。
尚书府。
夏书还坐在书房之中忙着处理事务,这时候一枚石子破窗而入,直落在他的书案之上。
“谁?!”
夏书惊呼一声,跑出门外,已是空无一人。
回到书房中,看着那石子上似乎还包着一张纸,他取下纸张一看,脸色瞬间铁青!
在此之前,京城府尹府,李修齐收到了一张同样的纸条,只是内容上有所改变,上面写着河边花船,有人聚众谋反。
两队人马一前一后朝着河边跑去。
此时的姬崇岳府邸。
姬崇岳黑着脸看着眼前的赵元洲。
“靖王,这么晚来我府上做什么。”
“妻兄,喊靖王就太见外了。”
赵元洲一脸的笑意,这姬崇岳他也不敢得罪,这家伙手上的财富据说有能抵上赵国的国库,是赵国名副其实的财神爷。
就连当今陛下也极为器重他。
毕竟这家伙每年缴纳的税可是很多的,是国库重要的一笔收入。
“我还是喊一声靖王吧,毕竟靖王这新娶了一房夫人,万一哪天你不开心了将我妹妹赶出家门了,到时候我们可就不是亲戚了。”
“妻兄说笑了,我怎么会将夫人赶出家门呢?”
赵元洲尴尬地笑着。
这会儿,姬安宁抱着赵思思走了过来,这一晚上这丫头是怎么都不愿意睡觉,倒是小儿子早早就睡了,让她省了不少心。
【渣爹这么晚来做虾米?】
“夫人!”
看到姬安宁来了,赵元洲脸上终于是露出了笑容,迎了上来。
“王爷这么晚来这是为何?”
“夫人,我今日回去反思了半日时间,白天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听闻你在二哥这,就想过来请你回去,毕竟带着两个孩子要是影响二哥他们休息就不好了。”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姬安宁已经不再相信赵元洲说的话。
“王爷还是直接说吧,这么晚来找我们所谓何事?”
赵元洲看了眼姬崇岳,见对方在喝着茶瞧也不瞧他一眼,这才说道:“今日宫中洪公公来府上,说是陛下明日在御书房召见我。”
姬安宁抱着赵思思坐了下来,疑惑问道:“陛下召见王爷,王爷来找我做什么?我还打算在二哥这住上一段时日呢。”
赵元洲心中来气,可也只能忍着,要不是那皇帝要见自己这女儿,他才不打算来这里找不自在。
她姬安宁要住多久住多久,他真懒得过来。
“陛下点名要见永乐郡主。”
赵元洲说着看向自己这闺女,只见这丫头对着自己吐了个舌头,像做了个鬼脸。
嗯?
这一个多月的孩子表情这么丰富吗?
【短命的皇帝伯伯找我做什么?】
姬安宁手一僵,这话可不能被别人听了去,特别是那陛下,她是真怕以后这丫头长大之后随口说上一句话自己全家遭殃。
比如这话,可是杀头的!
【难道短命的皇帝伯伯知道自己过几年就没命了?要传位给太子?】
【可是太子比他还要先死啊。】
【可也不对呀,找思思做什么呢?】
姬安宁听得全身发毛,这些话说出去可真要命了,不过女儿说的这些如果是真的话那赵国要有大的动荡了
这时候一名小厮来报:“家主,赵大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