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小姐牙齿都没长呢,还能咬疼不成。”
颜嬷嬷是不一点面子不给。
“颜嬷嬷,千歌天生胆小,方才小妹突地张嘴才吓到她的。”
赵弘礼下意识就护起了夏千歌,对奶团子的心声,他现在还持有一点怀疑的态度,若是只是凭小妹的几句心声就让他和夏千歌分道扬镳,还真是不太现实。
见儿子护着夏千歌,姬安宁这才开了口:“颜嬷嬷,不得无礼,夏姑娘是客人!你这般别人会觉得我们相府以大欺小。”
【我呸!疯女人还胆小,她的胆子可是比天还大,我这怨种大哥新婚那天,她还与她那表哥在新婚房中做苟且之事呢!】
姬安宁对女儿的心声是深信不疑,现在听到这么一出,银牙紧咬,这夏千歌怎么敢的!
如此恶心自己的儿子,她该死,该浸猪笼!
姬安宁越想越气,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朵朵,陪姨娘走会儿可好?”
司徒朵朵刚从怀中找到那封道歉书,现在被姬安宁一喊,可谓是张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哦了一声,看了眼书呆子,跟上了姬安宁的脚步。
“礼哥哥”
夏千歌一脸的委屈,心中已经不知道将姬安宁骂了多少遍,还有那小兔崽子,居然敢咬自己,虽然没长牙,可力气倒是不小,隐约间还真有些疼。
赵弘礼忙是安慰道:“没事,我娘亲肯定是因为我父王的事情心情不好,我带你在府上逛逛,去见一下我外祖母,她昨天也说要见你来着。”
夏千歌闻言,这才重新挂上了笑脸,跟着赵弘礼去了后院。
靖王府,赵元洲换上一套平时的衣服,唤来马车。
哪知道刚上马车,整个车塌了下来,赵元洲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灰头土脸,扶着腰站不起身来。
赶马的小厮连滚带爬的去扶赵元洲。
“你怎么回事,怎么车就突然塌了。”
“王爷,奴才也不知道啊,车早上还好好的。”
小厮低着头,看到马车咕噜的时候,指着:“王爷,你看,这是被人用利器弄断的。”
“谁!谁要害本王,给我查!啊哟,还愣着做什么,快扶我回去,请太医啊!”
这时候,不远处的巷子里面,一道黑影静静盯着着眼前的这一幕,嘴角上扬:“想去破坏弟弟妹妹的满月宴,做梦!”
府上,柳如烟刚送走德太妃,心中一肚子气,这会儿回到烟雨阁还未坐下呢,赵元洲就被人扶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
“马车塌了。”
扶着赵元洲的小厮满脸的吃力,他比赵元洲矮了半个头,扶着还真的费力。
“知书,帮忙,将王爷扶上床。”
柳如烟吩咐着。
丫鬟一听扶赵元洲,心中欣喜。
赵元洲龇牙咧嘴的,这腰伤地,估计要养上很久才行了,“烟儿,我想喝你炖的汤了。”
“好,晚上就给王爷炖。”
柳如烟朝着知书投去了一个眼神,后者悄悄退了出去,通知了府外候着的人晚上送汤来。
这一切都被刚准备离开的赵弘锋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面。
看了眼时辰,他才转身进了巷子,在巷子口骑上了马朝着相府跑去。
他要第一时间告诉姬安宁。
相府中。
司徒朵朵跟在姬安宁身边,时不时看了眼这第一眼就送东西给她的姨娘,她和父亲的事情,自己听说过一些。
“姨娘,你和我父亲年轻时候就认识?”
“对,从小就认识。”
两人走到后院亭子中坐了下来,丫鬟们端来了茶水和糕点。
“还有些时候才开席,吃点糕点吧,你父亲年轻时候就喜欢吃我家的糕点,想来应该也合你的口味。”
姬安宁将一盘粉色桃花形状的糕点放在了司徒朵朵面前。
司徒朵朵看着这精致的糕点,拿起一块就吃了起来:“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桃花酥了。”
“喜欢吃,以后多来和姨娘聊聊天,姨娘那还有很多种糕点呢。”
“嗯,好的,那我就叨唠姨娘了。”
看着这丫头的模样,她这耿直的性格让姬安宁很是喜欢。
【我的好娘亲,你就别光记着给我大嫂吃了,你教她练练字什么的,我大哥就是嫌弃朵朵的字。】
姬安宁一听,字丑?好歹是将军家的闺女,能多丑,人这么漂亮,字能丑到哪里去。
“朵朵,你方才说写了道歉书,给姨娘看看呢。”
司徒朵朵从怀中掏出来,很自信地给了姬安宁:“姨娘,我可是吃了好多墨水才写出来的。”
想她在书房待了整整一天,舔了不知道毛笔上多少的墨汁才写出来这一封道歉信。
姬安宁打开信傻了,自己这闺女说的是一点错都没有,这字,够丑!
她这时候能想像地出司徒朵朵坐在那抓耳挠腮,满手满嘴都是黑色墨汁的模样。
“咳咳,朵朵,你父亲就没给请个什么老师之类教你读书写字?”
“我父亲?他最怕的就是那些老学究,我也烦,有那时间还不如多学些武功呢。”
司徒朵朵想到读书就头疼。
姬安宁也头疼:“你父亲小时候就不乐意读书,你要是个小子也就罢了,你可是姑娘,怎么也不让你读写书,这样,往后一月隔天你就来府上找姨娘,你和我家礼儿一起上课。”
“晚些时候再让颜嬷嬷教你一些女红之类的,我们不用学会,但一定要知道怎么做才行!”
“姨娘”
司徒朵朵苦着脸。
【吼吼,大嫂肯定会闹出很多笑话来,思思也不乐意读书,读书最烦人了,还不如多赚钱金块块来得实在。】
姬安宁终于知道自己闺女为什么这么喜欢司徒朵朵了,一是这姑娘是真的不错,还有一点就是两人像,就是混世魔王!
不敢想等这奶团子到个两三岁时两人在一起会是什么模样。
姬安宁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必须要学,不然往后嫁了人,若是婆家脾气不好可怎么办?”
姬安宁说着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那语气更是像在诱导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