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发生?
慕清宴冷笑一声,“白晓自欺欺人不好玩,成年人的世界只有现实,你这套说辞只能骗你自己,但是我不接受。”
白晓黑暗中跟他对视:“你想做什么?”
从她回来开始,就觉得这个男人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他大掌轻抚着白晓的脸,小拇指上冰凉的触感激着白晓,他戴着尾戒,这触感很熟悉,每次他在床上抚着她身体的时候,这双手都会让她颤栗不已。
“不做什么,你都答应他去见别的男人了,在这之前总要尽兴,你说呢。”
白晓瞪大双眼,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
只是还没等她拒绝,慕清宴已经抱着人出去,走时还顺开了她房里灯,然后把她带到了自己房间,锁了门。
白晓被他重重摔在床上,灯光亮起,她下意识抬手去遮眼,有些刺。
男人扯着领带,白晓惊恐地看着他,身子往后缩,慕清宴嘴角露出阴冷的笑意,俯身,握住她的脚踝,拉到身前,用领带紧紧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不管上面还有未消的红痕。
白晓不敢太大声,怕引来别人,“松开,性瘾犯了去找别的女人,缠着我干嘛。”
“这张嘴倒是厉害,知道我不爱听这话,就是不知道在别的地方是不是更厉害。”
白晓彻底慌了,这个疯子现在什么都做得出来,“你”
话还没出口,就被堵住。
甚至比平常更加疯狂,他肆意将她的身体曲折成各种姿势,她的手被束缚着,头发也四散在床单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早就没了说话的力气,呼吸也是微弱。
不知过去了多久,“清宴,睡了吗?”
意识回笼,听到慕婉的声音,她绷紧了身子,在她身上的男人重重‘嘶’了一声,“乖,放松,别/夹。”
门外的人还在轻声敲门,她根本放松不下来。
可还是下一秒,她的身体悬空,整个人被他抱起来,她难受地轻吟一声。
慕清宴将她抵在门边的墙上,身下的动作却是不停。
门外,慕婉凑近了门边,里面亮着灯,但是她喊了那么多声,没有动静,难道是
“清宴,我想跟你聊点事情。”
白晓死死咬着下唇,一点声音都不出,男人的劣根性,偏是要折磨她,直到她把自己咬出了血,他才知道她对自己是有多狠。
冷声朝着门外:“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可是”
慕清宴将灯关掉,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接着抱着人去了浴室。
慕婉从下面看到里面没了亮光,也没再打扰他休息,路过白晓房间时,看到亮光,打消了心里的怀疑。
浴室里氤氲的热气差点让她缺氧,今晚她死活不服软,最后昏死在男人怀里。
翌日她是在自己房间里醒来的,身上干净清爽,只是一动,便有不适之感。
洗漱的时候,嘴里吐出一口牙膏沫,看向镜子,突然静止了。
他,好像,浴室那次,没有做措施。
真是个疯子,匆忙洗漱完,换了身衣服,跑下了楼,开车出门。
季桐早上给孩子洗了个澡,昨晚浴室里的柑橘香散了,进去的那一刻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像冬日雪松。
孩子出来之后,又被别的香味替代,应该是她换下来还没洗的衣服,给孩子穿好衣服后,她把衣篓里的衣服一股脑扔到了洗衣机里。
今天是周一。
谢楠凌晨出工给她发了消息,季桐早上起来才看到。
是阿元在片场的照片。
【这么早。】
【我不放心,就带在身边,毕竟他跟同龄人不一样,但还是挺乖的,不闹,自己玩,你给他买的那个拼图不到半天他就拼好了,我又给他买了一堆。】
季桐惊讶,成年人都要花费几天的时间才能完成,他毫不费力。
【我过几天去你那看看。】
【行,可能不在临山这里,来的时候跟我说,给你发定位。】
【好。】
她放心不下那孩子,李梅依旧昏迷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结束跟谢楠的聊天,随之而来的手机屏幕上出现另一个消息。
来自温景淮。
说是有事跟她说。
季桐不愿意,也没搭理,可是下一秒,他又发来一条。
说是她不愿意的话,就亲自去接她。
季桐抬手回他:别过来。
温景淮:那你出来,我等你。
温景淮给她发了个位置。
季桐无奈,若是不去,这男人还真有可能找上门来。
这地方还有些难找,老城区了,这边,最后开到上山的一条路,还挺绕,右边是围栏,栏外全是湖。
开到上面,季桐停了车。
看着像是古宅的样式,门前右侧还有一片竹林。
在她仔细打量的时候,温景淮从一辆商务车上下来,在她还未察觉之时走到她身边。
从给她发消息开始,就一直在这里等着。
“这么怕我去你家?”
季桐被他的声音惊到,后退一步,手背擦过男人的手,她立即拉开了距离。
她张嘴:“你走路没声啊。”
“大白天的怕什么,年年,你还问回答我上面的话呢?”
不是怕,这是被吓到。
至于他上面的话,季桐当没听到,“你想跟我说什么?”
温景淮牵住她的手:“进去就知道了。”
“我的伤还没好,你要是想甩开的话,轻一些。”
说完温景淮手指加重了力道,紧紧握着。
季桐深吸了口气,他这样就是她想甩也甩不掉,还借着伤口疼说事。
温景淮带着人进去,他昨晚上提前打了电话,今日里面才如此安静。
季桐看着这里面的环境吗,甚至院子里还放了不少木架子,架子上的筛子上晒着东西,漆黑的,看着倒像是药材。
堂里面出来一个人,手上又拿了一筛,看到温景淮,熟络地打招呼:“景淮,来了,进去吧。”
是个中年男人,长得很精神,看到两人交缠的手,笑了笑。
“温景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中医馆。”
男人拉着季桐穿过堂前,进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