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轩目光微沉,深吸一口气,终是点了点头,随后问道:“那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徐可欣轻揉太阳穴,眉头紧锁,似乎对这个问题颇为头疼。
“我打算将他带回去审问,但此人狡猾异常,想让他开口,恐怕并非易事。”
林宇轩略一沉思,随后提议道:“不如让我试试,能不能撬开他的嘴巴。”
"你打算如何对付他?"
徐可欣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望向林宇轩。
林宇轩嘴角一扬,带着几分狡黠的笑容:“呵呵,这是秘密,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他的眼神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很明显是想到了一个极为美妙的主意。
徐可欣闻言,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嘴角微微抽搐,朝着林宇轩比了个中指。
阮胜兰等人早已进入了梦乡。
林宇轩与徐可欣一同,将还在昏迷中的锦毛鼠带回了悬剑在天海市的秘密据点。
一路上,锦毛鼠始终处在昏迷当中。
但抵达目的地后,林宇轩的指尖轻舞。
一枚闪烁着寒光的银针,准确无误地刺入了他的神庭穴。
这一刹那,仿佛有电流贯穿了他的身体,将他从无尽的沉睡中猛然唤醒。
锦毛鼠瞬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他挣扎着,试图挣脱这束缚他自由的囚笼。
他拼尽全力,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去,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求生欲望。
可他显然是低估了林宇轩的手段。
他刚冲出去不到十米,就撞在了一道无形的屏障上,被狠狠地弹了回来。
“他这是怎么了?”
徐可欣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她原本已经做好了准备,打算动手拦截那个神秘的蒙面男子,但现在的情况却让她有些始料不及。
林宇轩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在我面前想跑,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吧。”
他打了个响指,那道气墙消失。
徐可欣眼眸深邃,凝视着林宇轩,心中的敬畏之情愈发浓烈。
锦毛鼠猛然回头,那双原本狡黠的眸子此刻却充满了畏惧,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怖的怪物。
他颤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林宇轩的步伐沉稳而有力,他面无表情,冷若冰霜,一步步向锦毛鼠逼近。
“告诉我,那些女孩在哪里。只要你如实相告,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锦毛鼠心中一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但即便如此,他仍然抱着一线希望,试图与林宇轩讨价还价。
“那些女孩的下落,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我有一个条件,你们必须先让我离开这里。”
林宇轩冷冷一笑,像是看穿了锦毛鼠的伎俩。
他停下脚步,目光如刀,冷冷地盯着锦毛鼠:“阶下之囚,你也配跟我们谈条件?”
锦毛鼠被林宇轩的气势所震慑,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那些女孩的下落,只有我知道,你们若不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们那些女孩的下落。”
说到此处,锦毛鼠狞笑了一声,道:“有十几个花季少女为我陪葬,想来也蛮不错的。”
锦毛鼠对林宇轩无比忌惮。
但他坚信,只要他能逃离这里,纵然是林宇轩,也不可能抓得住他。
而他手中的筹码,便是那十几名少女的下落,能让他先天立于不败之地。
林宇轩的脚步戛然而止,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
“哦?既然如此,那便让我们拭目以待,看看是你的嘴皮子更硬,还是我的手段更胜一筹。”
锦毛鼠不屑地嗤笑一声,眼神中满是挑衅。
“那你便尽管试试看吧,我要是皱一下眉头,眨一下眼睛,吸一下鼻子,吞一下口水,咬一下牙齿,歪一下脖子,那我便不配称这‘锦毛鼠’之名。”
他行走江湖多年,早已是身经百战,怎会畏惧这区区的皮肉之苦。
只要自己能忍,最后的赢家,必定是他。
林宇轩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他手中轻轻一撮,一根金针便如同闪电般出现在指间,闪烁着森冷的光芒。
“此刻坦白,尚有余地,倘若我出手,届时求饶亦无济于事。”
林宇轩善意地提醒。
锦毛鼠却不为所动,仰头四十五度望天,挑衅道:“尽管放招,我锦毛鼠何惧之有?”
“不见棺材不掉泪,也罢,满足你。”
林宇轩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他缓缓走向锦毛鼠,手指如同灵蛇般在对方的腰间及后背的几个穴位上轻轻一点。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锦毛鼠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竟然在不受控制地膨胀。
而且顶端,似乎还正在不断地往外流淌着营养快线。
“没什么,只不过是轻触了你身上几处关键的穴位,使你能够体验到极致的快乐。”
林宇轩的语调中透露出几分玩味。
徐可欣蹙起秀眉,不解地询问:“什么极致的快乐?”
然而,她的疑惑很快便得到了解答。
只见锦毛鼠的裤管中,竟有液体缓缓渗出,那种特有的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徐可欣面红耳赤,暗自啐了林宇轩一口。
这么阴损的方法都能想得出来,简直小母牛坐火箭,牛逼上天了。
十来分钟后,锦毛鼠的脸色已如白纸般苍白。
那双曾经淫邪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再有个五多分钟,他多半就得精气耗尽而死了。
“恳求你,放过我这条贱命。”
锦毛鼠声音颤抖,曾经的狂傲早已荡然无存,他如今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与哀求。
短短十几分钟,他整个人消瘦了一圈,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宇轩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声音平淡得如同冬日的湖水。
“我说过,一旦我动手,你就没有求饶的资格了。现在,你就好好享受这人生中最后的时光吧。”
“不我说,我把那些女孩的下落全都告诉你,只求你高抬贵手,不要让我再透支精元了。”
锦毛鼠心中的恐惧难以言喻。
林宇轩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经过漫长的十几分钟,锦毛鼠的声音逐渐低沉,直至几乎听不见。
“林宇轩,够了,停手吧。”
“再这样下去,他就真的死了,哪怕他罪该万死,但让十数位无辜的少女为他陪葬,未免也太过沉重了。”
林宇轩瞥了眼手表,不多不少,恰好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的无间断喷射,已经让锦毛鼠已经彻底昏厥。
但他的兄弟依旧还在抽搐,整个屋子里散发出一股奇异难闻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