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刚才在山下摔的那一跤导致的头疼,还是因为脑海中进入了原主记忆而引发的痛苦,林丛云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炸掉了一般。
林丛云捂着额头,皱着眉头,刚才府医就没有检查出来她的身体哪里不妥吗?
想到这里,林丛云又伸手敲打着自己的太阳穴。
突然,一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你要护住将军府所有的人……"
林丛云听到这句话,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心里想着应该是原主的潜意识在提醒她吧!
她只能下意识的点头,“我答应你……”
没想到,心里的话一出,刚才还快要炸掉的脑袋,突然间就变得轻松了。
林丛云见自己的脑袋不痛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她的脑海中却再次浮现出将军府众人被囚禁流放的画面。
这一次,她清晰地看到原主被囚禁在牢狱之中,得知夫君和三个儿子已经在边关战死的消息后,原主顿时气血上涌,当场昏倒过去。
在大牢里面待了三天,将军府的人被冠上与人结党怀欺,被判了流放。
而在漫长的流放途中,三个儿媳和孙子孙女们无法承受流放途中的艰辛和饥饿,也相继离世,原主亦在流放之路上撒手长逝。
没想到原主重生到了将军府被抄家前三日,上一世原主并没有去寺庙上香,而这一世已经得知结局的原主,心里着急却又不知道怎么办?
毕竟重生这种事情太过于惊悚了,她在无计可施的情况,决定先去寺庙拜拜。
既然上天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总要先找点事情来做做。
到了寺庙的山脚下,原主心里有着担忧,所以一不留神摔在了地上,才让林丛云的灵魂附身。
在原主的心里,也许这就是上天给她的指引,让林丛云来拯救将军府,所以原主一点顾虑都没有,直接让出了她的肉身,让来自异世的灵魂附在了她的身体上。
原主唯一的念想就是要保护好将军府的人。
此时,林丛云心中涌起一股坚定的决心,并且默念着,"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原主仿佛感受到了林丛云的心声似的,慢慢在林丛云的脑海中消失了……
林丛云抬起头看着四周,在心里大概理了一下原主重生后的记忆,主要是三天后将军府就会被抄家了,在前一世将军府的人都不知道会被抄家,还在准备快要到来的冬至祭祀,所以今日回来的时候,大儿媳和三儿媳忙着祭祀的事情,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过来迎候回府的林丛云。
不过,这个时候,三个儿媳都站在大福堂的院子里面,有些焦急的等待着。
“二嫂,娘真的没事?”三儿媳曾氏问向旁边的二儿媳李氏。
李氏脸上挂着些许担忧,“我问过白嬷嬷,娘今日在山脚下摔了一跤,好在身上衣服够厚实,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白嬷嬷跟了娘亲这么多年,不会出什么岔子的。再说这个时候白嬷嬷去给娘熬安神汤,真有什么事情的话,应该也守在这里。”大儿媳张氏这时也开口了,语气中也有着几分焦虑。
二儿媳李氏和三儿媳曾氏听了这话,轻轻颔首。
屋里的林丛云并不知道外面几个儿媳正候着她,而她现在则是想着怎么帮将军府先渡过这个难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将军府被抄家。
想着,她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诧异。
因为她突然感受到了一个奇妙的东西。
这是
林丛云心中震惊,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那里,一个熟悉的蓝色光点闪烁着,那是她曾经拥有的空间标记。
她试着集中精神,心念一动,蓝光瞬间扩大。
“没想到这玩意也跟着过来了。”
林丛云踏入空间的那一刻,眼前瞬间一亮。
空间不算很大,大概只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
虽说看起来空荡荡的,但是空气中散发出清爽的味道,让人身体感觉非常舒服。
林丛云抬起头,看向周围,一股流水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林丛云顺着流水的方向走去,看到一条小溪在缓慢地流淌,而在小溪的边上,长满了绿油油的草。
"没想到空间里面还有小溪"
林丛云看着小溪,心情非常好。
她伸手掬起一把水泼向自己脸上,顿时清凉的感觉从脸颊传来。
这种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林丛云想起了当初执行的任务就是为了这空间,虽然在末世没有完成任务,但是现在空间跟随她而来,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想到这里,林丛云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容,心情更加愉悦。
而且,用溪水洗过的脸也感觉特别的舒服,有一种说不来的感觉。
她蹲下身子,将水舀起,放在手心,细细地观察着。
这些溪水清澈透明,没有半分杂质,隐约能感受到一丝丝能量。
"这空间真是奇妙。"林丛云嘴角微翘,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这溪水是传说中的灵泉水?”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手心的溪水,顿时有一股甘甜涌进口腔。
突然,她感觉有一股暖暖的力量涌入她的体内,让她整个身子都轻松起来。
"果然是灵泉水啊!"林丛云兴奋道,"难怪这么好喝呢!"
又多舀了一些灵泉谁水喝完以后,林丛云才站起身子,离开了空间。
林丛云刚刚出来,便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小姑子……”
“小姑子,你怎么回来了?”
“小姑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站在院子里面的妯娌三人,看着林丛云的小女儿方德玉怒气冲冲的样子,赶忙拉住了她。
“小姑子,娘她正在休息。”二媳妇李氏轻声地对方德玉说道。
“我要找娘!!”方德玉甩开了拉扯着她的手,“我要娘给我做主!”
“小姑子,你小声点,娘今日有些不舒服,这才睡下。”大媳妇张氏也赶紧说道。
听到这话,方德玉怒气冲冲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那娘现在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