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获得藏宝图的喜悦让苏栗喜笑颜开,她不禁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起来。
然而,内心的好奇并没有被喜悦所掩盖,她还是忍不住向霍怨提出了一直萦绕心头的疑问:“不过,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听到问题的霍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认真思索起来:“大概……一个小时前吧?”
这个回答让苏栗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你说什么?我可是从小学就开始自己做饭,直到现在已经有七八年的时间了,也只能做到勉强不让饭菜变得太咸而已。而你居然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就能煲出如此美味可口的汤来?这怎么可能!”
面对苏栗的质疑,霍怨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如春风般和煦温柔。
他没有再多做解释,而是重新低下头,继续专注地处理起穴居蟹来。
苏栗站在原地,脑海里一片混乱,完全无法理解霍怨到底是怎么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掌握这么精湛的厨艺的。
就在霍怨专心处理穴居蟹尸体的时候,苏栗也并未闲着。
她迅速将属于自己的那些穴居蟹以十枚铜币的价格,委托给霍怨代为处理,然后转身朝着不远处奔去。
不是她抠门,现在整个新手村的物价就是这么低,系统上限就在那里,像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委托任务,最高也只能开出这个价。
不久前她发现了一只躲藏在岩石边的八级岩贝,她打算拿这只岩贝练练手。
【岩贝(精英)
等级:8
生命值:5000/5000
攻击力:80
技能:贝壳护盾、舌头缠绕、岩石投击】
等级高达八级的小怪,已然跨入了精英之列,与那些寻常小怪相比,它们会多出一至两项独门绝技,而且因其种类各异,这些技能也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岩贝这种精英怪便属于其中较为难缠的一类角色,不过所幸它们通常不会主动招惹玩家。
然而世事无常,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只听得“咻——”的一声轻响,苏栗就成了那个非要惹是生非的人!
只见她手一挥,一枚小小的光球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正好击中了正在敞开贝壳沐浴月光的岩贝身上。
那岩贝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激怒,当下猛地伸出一条湿滑且黏腻的长舌,企图将胆敢挑衅自己的苏栗卷入贝壳之中充当养料。
岩贝的动作不可谓不快,但苏栗对此也是早有预料,她身形一闪,有惊无险地躲开了对方的攻击。
岩贝虽然舌头灵活无比,但却存在着一个致命的缺陷:一旦离开水域来到陆地之上,它们的行动就变得极为笨拙迟缓,几乎只能站在原地释放技能进行攻击。
苏栗灵活地移动着脚步,像一只轻盈的蝴蝶般在战场上游刃有余。
她巧妙地运用着风筝战术,一点点消磨着岩贝的血量。
每当岩贝试图用舌头缠住她时,她总能敏捷地侧身避开。
而当岩贝发动岩石投击时,她却故意站在原地不动,硬生生承受住这一击。
随后,手中光芒一闪,一道治愈之光洒落在自己身上,瞬间恢复了生命值,并顺带提升了自己的攻击力。
就这样,没过多久,岩贝那庞大的身躯已经变得伤痕累累,血量也仅剩三分之一。
与此同时,岩贝似乎也察觉到了只要它施展岩石投击,苏栗便不会躲闪。
于是,这个狡猾的岩贝改变了策略,开始频繁地对苏栗使用岩石投击技能,完全放弃了原本打算用舌头将她拉入体内作为养分的念头。
面对岩贝投掷过来的、如雨点般密集的攻击,苏栗一边皱眉承受着,一边不停给自己使用小治疗术。
还好她早就调低了疼痛值,否则,就算不死也要疼哭!
岩贝投掷岩石了好一会儿,发现这个她的血条跟蹦迪似的上来下去就是不死,它怒了。
岩贝很清楚自己的优势是什么,也不扔石头了,开始疯狂甩动舌头攻击苏栗。
看到岩贝头上凭空多出来的红色“怒”字,苏栗立刻挪动脚步,一边躲避那恶心的长舌,一边把一直积攒着的,每次升级游戏都会赠送的技能点全部加在移速上。
30点技能点全加在一处的效果不是吹的,刹那间,苏栗的移动速度就翻了两倍。
躲避岩贝舌头的时候也不再像之前一样吃力,甚至还能趁机瞄准岩贝大张的嘴巴进行平a。
岩贝很快发现了异样,收回舌头合拢外壳,使用贝壳护盾防御苏栗的攻击。
无效
无效
无效
眼见自己的攻击被贝壳护盾抵御掉,苏栗也没有灰心,依旧锲而不舍地继续平a输出。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苏栗改变了策略,不再像之前那样漫无目的地胡乱攻击,而是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了同一个点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苏栗这种近乎疯狂的持续攻击之下,那块原本坚不可摧的贝壳终于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开始出现了一道道细微的裂痕。
这些裂痕起初还很不起眼,但很快就如同蜘蛛网一般迅速蔓延开来,使得整个贝壳看上去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可能破碎。
眼看着胜利在望,苏栗的心情愈发激动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快更猛。
然而,就在她准备一鼓作气彻底击碎这块贝壳的时候,突然间,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她身后不远处传来。
苏栗心头一惊,急忙转身望去,只见一支人数众多、气势汹汹的队伍正朝着她这边快速逼近。
这支队伍中每个人的名字,都是按照某种特定的格式来命名的。
就在苏栗以为对方会仗着人多,直接抢夺这只岩贝的时候,却意外地收到了他们其中一人的私聊。
【朋友,方便把这只岩贝卖给我们吗?价格好商量。】
苏栗挑眉回复:“你准备出多少?”
【价格你开,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们都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