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尧想的却是,他得好好找几个美女来招呼一下他这位姐夫了。
然而就在当天晚上,杜尧接到了不敢露面的希媛的信息。
杜尧收到希媛的信息后,立刻就找借口离开了希沫的病房。
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他点开了微信页面。
看到的是一个女孩,两眼冒着星星,给司懿递上了手机。
而司懿嘴角微勾,看着女孩。
就这么看着照片,两人像是双向奔赴的情侣。
司懿出轨了?
杜尧刚想问。
那边再次传来一张照片。
女孩的手搭在了司懿的手上,两人正在说着什么。
话说看这两张照片,希媛是个会拍照的。
女孩搭着司懿的手,是司懿根本不看她,她听到留言后鼓起勇气拦住他,想让他先不要拒绝自己。
就这么被断章取义成了一个新的故事。
杜尧懂了!
但他还是问了一句:【司懿出轨了?】
【给你创造机会呢!】希媛是这样回答他的。
【收到!】杜尧简单地回复。
【那就好好干,尽快拆散他们。】希媛可真不想等。
她现在仰仗着那个男人,或许只要哄得他高兴,他就能再出手一次,把希沫这个小贱人给干掉。
杜尧把照片保存好后,清理了与希媛的信息,转身往希沫的病房走去。
一边走,他一边思考着,这两张照片由他给希沫看,不是最好的做法。
那谁来发现这张照片更为合适呢?
他突然就想到了陈嘉慧!
回到希沫的病房,他依旧笑着对希沫关怀备至。
而海城那边。
刘智霖经过查证之后,定了顾隈前妻的罪。
她教唆他人拐卖儿童,以及与拐卖者进行联系,有实质的犯罪行为。
而顾姒却因为当时还小,虽然主动与希沫希望交好,却并没有实际参与到案情当中。
只是当时打着她的名义办了一场生日宴会,由麦静竹带着姐弟俩参加的宴会。
而顾姒最多就是博取了希家姐弟信任的一个因素,却并不能定为犯罪。
同时顾姒也给自己请了最好的律师。
最后,母女俩,一个坐牢,一个当庭释放。
然而让刘智霖都没有想到的是,顾姒和她妈妈在被关押的那几天里,商量好了对策。
如果顾姒能出去,那她就赶往苏城,像希家姐弟认错,怎么惨怎么来,博取同情。同时,她会去讨得司家人的欢心。
如果司懿跟她在一起,那只要她吹枕边风,就不信不能把她妈妈放出来。
至于顾隈,那就让他在里面好好吃着国\家饭吧!
省得把顾家全部败光了。
被放当天,顾姒就连夜出发,从海城赶往了苏城。
经过打听之后,很快就知道了那场车祸。
顾姒穿着那一身没换过的衣服,头发也松松地扎在了脑后,去水果店里买了一个果篮,直奔陆氏医院而来。
只是刚到了门口,就被洪隈拦在了外面。
“您让我进去吧,我是来给希沫和希望道歉的。”顾姒一双眼睛蕴含着悔恨的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
洪巍忍不住皱起来眉头,往后退了一步:“你是谁?为什么道歉?”
顾姒只是哭,伤心到了极处,好一会儿,才稳住了情绪,抽抽嗒嗒地开口:“我,我是他们的姒姒姐姐啊。”
洪巍并不了解当时姐弟俩的人际关系。
杜尧因为那次生病,对于之前的记忆已经都不太记得了。
洪巍只能转身,从门口探进一个头,向希沫问道:“沫沫,你认识一个叫姒姒姐姐的吗?”
希沫听到这个名字,也是一愣。
时间非常久远,她并不是记得很清楚了。
就连这个姒姒姐姐长什么样子,她也忘记了。
那时候的姒姒姐姐对他们很好,这份温情她记得。
可是,司懿审案子的时候,她清楚地知道,姒姒姐姐,就是顾隈的女儿啊。
当时对他们好,也是麦静竹和顾隈以及他前妻等人设计好的。
如果不是这个姒姒姐姐,希望或许不会丢,不会吃这么多的苦!
而她的父母或许也不会死!
他们一家四口,还是会那么开心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冷静了一瞬之后,希沫说道:“师父,我不认识她,叫她走。”
听到希沫的话,洪巍立刻侧身就挡在了门口,语气也开始严厉起来:“我家小徒弟说不认识你,快走吧。”
“不不,沫沫,你认识我的呀,我知道当年的事情都是我父母的错。可是我是真心对你们的呀,只是被他们利用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沫沫,真的很对不起,对不起啊,我给你道歉。我知道道歉也没有什么用了,但是他们如今都身陷囹圄了。我不求你原谅我,但是我真的想替他们赎罪,想来补偿你啊。”
“不用了!”简短的三个字,是希沫此时给她最直白的回答了。
她很不想看到她!
小时候对她是真喜欢,她和弟弟出去玩的时候,迷路了。
是姒姒姐姐把他们送回家的。
从此父母也默认了这个姐姐,让他们跟她交朋友。
可谁能想到,这或许都是早就被设计好的。
目的就是为了把他们姐弟俩拐走,好让希媛得到希家。
她一直以为这件事是她二叔做的,却没想到远没有这么简单。
小时候有多喜欢,此刻就有多厌恶。
“沫沫,你不要这么说,姐姐真的很抱歉,姐姐很难过,我的父母会给你们带来这么大的伤害。我真的替他们无地自容。”说着,她还不顾洪巍的阻拦,直接“咚”的一声跪倒在希沫的病房门口。
“沫沫,姐姐给你跪下了。”顾姒不断地在门口磕头。
旁边病房的人听到顾姒那高八度的声音,都被吸引了过来。
洪巍见此,就想把人给拉起来。
然而顾姒却伸手挡着洪巍伸过来的手,委屈道:“您是沫沫的师父吧,男女授受不清,也请您不要扶我,我一定要给沫沫道歉。”
被她一句男女授受不亲,洪巍倒也是没了办法。
只得厉声道:“起来。”
“师父~师父~”顾姒哭得更厉害了,肩膀随之一颤一颤,加上她那刻意保持的形象,简直是可怜到家了。
围观的人都忍不住替她打抱不平:“不要对人家小姑娘那么凶啊?”
“就算是有错,也不用又跪又磕头的吧,看人家额头都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