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懿和希沫从日料店出来,开着车回别墅,司懿才问道:“那块手表有讲究吗?”
希沫转过头来回答道:“那是我爸爸的手表。”
司懿顿时踩了踩刹车:“你爸的手表?”
“嗯。”希沫点头。
“那你怎么不问清楚?”司懿询问。
“因为我觉得这个杜尧很不简单。”希沫似是在回想:“那天杜尧也在夜阑珊,他怎么会和希媛认识呢?而且我的手机怎么这么巧,就是他捡到的呢?”
“原来你对他也有所怀疑。”司懿轻声回了一句。
他还怕这小子会赢得老婆大人的好感呢,看来是他太多虑了。
他的小娇妻是个很有思考能力的人。
想到此处,司懿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把希沫的小手握在了手里。
“好好开车。”希沫娇嗔他。
“好。”应是应下了,手却没有松。
回到别墅,希沫问:“药箱在哪里?”
司懿却不着急,从后面抱住她:“老婆~”
“嗯?”希沫转身。
看向他的瞬间,他再也不想放过她了,直接低头吻了下去。
他可不想再被谁打扰了。
谁知道,电话还真就响了起来。
司懿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直接按灭扔掉。
谁的电话都没用。
希沫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着坐在了鞋柜上。
此刻司懿微微低头,两人的身高刚刚好。
希沫喘着粗气,不知道该怎么办?
整个人懵懵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见她并不反感,司懿一手握着她的腰肢,一手抵着她的后脑勺,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希沫微微靠在他身上,软软的,一双小手只能紧紧地抓着他胸口的衣服。
砰砰的心跳声,被无限放大。
希沫觉得不仅仅是自己的心跳声,还有司懿的。
直到希沫的小手推着他的胸膛,司懿才停下。
温柔地看了看她,又重新把人揽进怀里,把自己的头靠在了她脖子里。
似乎是在平复自己的内心。
希沫两手从他腰间穿过,回抱着他。
良久之后,希沫推了推他:“帮你换药。”
“嗯。”司懿抱着她下来。
希沫把药箱拿过来打开,取出纱布和消毒水。
轻轻把他背上的纱布撕开,那伤口已经微微有些暗红色,却还是那么触目惊心的。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希沫都有些不敢触碰,怕弄疼了他。
司懿却笑道:“没事,你直接涂了药,包起来就行。”
已经快十月的天,并没有那么多的汗,对于司懿而言,他觉得根本就不算什么。
希沫只得轻轻用消毒水清洗了之后,再涂上药膏,重新用纱布给他包起来。
希沫过来就是为了给他换药的,换好了药,她也得赶紧赶回去了。
司懿把人送到希望科技的门口,拉着她的手一拖再拖。
终究还是放她回去了。
他开车回到特别行动组,让刘智霖再盯紧些庄德和莫助理的情况。
自己却是坐在了电脑跟前,在网页上输入了百达翡丽几个字。
据他刚才所见,手表应该是这个牌子的。
能买到这款手表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
但是希沫爸爸的手表怎么会在杜尧的手里?
他是希沫的弟弟?
司懿本来就是为了查这件事而来的,现在应该加快脚步了。
而陈嘉慧这边,她上午的工作忙完了,下午就暂时没有安排其他的工作。
明天把采访稿写出来就可以了。
捧着杜尧送的花出来,杜尧就主动邀请:“嘉慧姐,看电影吗?”
陈嘉慧一口就答应了。
杜尧买的电影票,陈嘉慧挑的电影。
是一部叫做《我们的婚礼》的爱情片。
买的时候发现只剩下情侣座了。
杜尧探过来询问:“嘉慧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买啊,情侣座就情侣座,除了把旁边的人隔开了,别什么差别啊。”
她之前跟希沫也一起坐过情侣座,没什么不一样啊。
“好的。”杜尧应下之后,就直接买了。
然而,电影开场之后,画风却不对了。
坐在他们旁边的那对小情侣,一直腻腻歪歪的,女孩子直接就倒在了男孩子的腿上。
每当镜头里播放那充满着粉红泡泡的画片,旁边的也会准时上演。
陈嘉慧本来也不是太在意,大家都是成年人。
只是杜尧好像特别的害羞,总是往椅子中间缩。
只要隔壁一有动静,他就想离他们远一点,也就离陈嘉慧近了一些。
直到他的手不小心按在了陈嘉慧不经意搁在椅子上的手时,杜尧吓得惊呼了一声。
陈嘉慧稍稍尴尬了一瞬,立刻就恢复了正常。
她把手伸了回来,还对杜尧说:“看电影。”
哪知道刚说完,屏幕上就出现了亲密的一幕。
一如陈嘉慧这般冷静的,也觉得尴尬的可以扣脚趾头了。
“不如我们出去吧。”杜尧提议。
“好。”应了他一声,两人就快速离开了放映厅。
出来之后,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陈嘉慧就提议送杜尧回去,她是开着车来的。
杜尧点头应下:“谢谢嘉慧姐。”
然而就在两人去停车场的路上,碰到了一个人。
“陈嘉慧,你一直不接我电话,原来在这里跟个小白脸鬼混啊?”
闻言,陈嘉慧的表情都冷了几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赖。”
杜尧看着陈嘉慧,却也不敢贸然说什么。
这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跟陈嘉慧的长相还有几分相似。
“我怎么无赖了?你是我女儿,你就得给我养老。”
这个人是陈嘉慧的父亲,名叫顾隈。
原本顾家也是开着个厂,家里条件也不错的。
只是顾隈好赌,年轻的时候倒是还赢过一阵子,日子过得也很风光。
甚至跟那批道上混的走得很近。
周围的邻居们也都不敢得罪他。
他呢,也总以为自己会飞黄腾达,成就一代枭雄。
终日里,摆出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他却怎么都想不到,年纪大了,自己却是落到了这副田地。
两个女儿,一个搬了出来,一个把他赶了出来。
他干不过大女儿,只得终日找小女儿的麻烦。
也是陈嘉慧心善,让他总以为自己有机会傍着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