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正德眯起眼睛盯着潘玉成,“听说监察司的金衣个个身手高绝,章某今日倒要领教一下,看看是不是名副其实?”
“所有人,跟我上,杀光他们。”
三百多叛军,如洪水般朝着潘玉成这边冲来。
潘玉成后退一步,冷笑道:“开枪!”
砰砰砰!!!
声如惊雷,火光伴随着黑烟扩散。
一时间,鲜血飞溅,惨叫声响彻云霄。
冲在前面的士兵,大片大片的倒下。
关键是火枪的声音太吓人了!
叛军彻底被吓懵了。
左相眼神收缩,老脸惨白!
他以为这一百火枪手会同时开枪。
可他想错了。
先是五十人出列,同时开枪。
枪声过后,立马撤退,开始填装弹药与此同时,另五十人顶上,前后交替,枪声不断。
叛军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便爆开一团血花,一头栽倒,简直就如同割麦子一样。
章正德也被吓懵了,连连倒退。
莾州的大小官员,吓得魂不附体,差点瘫倒在地。
砰砰砰!!!
惊雷般的声音不绝于耳,振聋发聩。
叛军大片大片的倒下。
后面的叛军哪还敢往前冲啊?
一个个吓得不断往后退。
潘玉成抬手,枪声停了下来,空气中硝烟弥漫。
“放下兵器,饶你们不死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叛军惊慌失措,看向章正德。
章正德怒道:“潘玉成,有本事跟我真刀真枪地干一场用这些邪门歪道的手段算什么本事?”
潘玉成冷哼一声!
“说火枪是旁门左道,只能说明你见识不够,井底之蛙。”
“你想跟我真刀真枪的交手,好如你所愿!”
潘玉成拔刀,一步步朝着章正德逼近。
“章正德,杀了他,我算你头功!”
左相沉声说道。
只要杀了潘玉成,就会军心大乱,他们就还有一线机会逃出去。
章正德点头,手持长枪,朝着潘玉成冲了过来。
长枪如芒,带着嘶嘶的破空声,刺向潘玉成咽喉。
潘玉成一刀斩在枪身之上,震开长枪,人如鬼魅。
两人擦身而过,背对背。
鲜血顺着潘玉成的刀锋滑落。
章正德则是一头扑倒在地,殷红的鲜血从他咽喉处的伤口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秒杀,仅仅一个照面。章正德被一刀封喉。
左相脸色一片惨白,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一身肥肉直哆嗦。
莾州的大小官员,吓得两腿发软,站都站不稳。
“撤,快撤”
左相惊恐地大喊。
叛军心惊胆颤地护着左相和莾州大小官员往后撤。
便在这时,马蹄声响起!
宁宸带人赶到了。
叛军的后路被堵死。
左相面如死灰,如丧考妣!
宁宸骑在马上,看着左相,戏谑道:“左相大人,下午我就说过,我们很快就会见面。”
左相面如死灰。
他死死地盯着宁宸,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心和难以置信。
下午宁宸说他们很快就会见面,当时他嗤之以鼻。
没想到短短几个时辰,宁宸竟然就攻入了固若金汤的莾州城。
他的两万大军,被打的溃不成军。
而他自己,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落到宁宸手里,他不会再有机会死里逃生了。
“我常承允风光一生,手握大权没想到,最后却栽到了你手里?”
“宁宸,老夫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错信了你父亲,还有没尽早除掉你。”
“真是鸡窝里飞出个金凤凰,谁能想到一个穷乡僻壤出来的小杂种,竟有这等逆天的本事?”
“罢了,罢了,老夫也累了!不过你也别得意的太早皇后的事,我已经派人告知了太师,他不会放过你的。”
宁宸冷冷一笑,居高临下,看着左相说道:
“让太师尽管来就是了我等着他!”
左相眼神阴冷,“宁宸,你别太嚣张太师戎马一生,手握二十万大军,老夫可以保证,你会比我死的更惨。”
宁宸淡漠道:“可惜,不管我是生是死,你都看不到了!”
左相阴沉着脸,没再开口。
宁宸招招手,一个士兵将火枪递到他手里。
宁宸一边摆弄着火枪,一边问道:“左相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没有,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
左相惊恐的盯着宁宸手里的火枪。
宁宸笑着问道:“左相私自盗挖金矿,敛财无数,你的那些钱财都藏在什么地方?”
“左相大人应该还不知道,你的相府,陛下已经赐给我了,现在改名叫宁府。”
“我派人在府中找过了,并未找到多少值钱的东西跟我说说,你把钱藏哪儿了?”
左相怔了怔,随即脸上露出嘲讽之色。
“我还以为你宁宸品格高洁,视金钱如粪土没想到跟我们一样,都是贪婪小人。”
宁宸摇头,义正言辞地说道:“我跟你不一样,将士们拼死奋战,我只是想为他们某些好处而已。”
“别那么小气嘛!反正你马上要死了,又带不走一文,还不如告诉我呢?”
左相冷笑道:“我就是让那些财宝烂在地下,也不会便宜你。”
宁宸哦了一声。
“左相,你这人很不上道啊,我很生气!”
话落,砰地一声!
左相眉心中弹,肥胖的身体倒在地上,溅起一阵尘土。
潘玉成呆住了!
他没料到宁宸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左相。
左相知道不少事,还有审问的价值。
但对于宁宸来说,左相太过狡诈,能从监察司大牢逃出来,这本事可不小只有彻底死了,他才安心。
况且就算没有左相,他也能找到左相藏起来的财宝。
砰!!!
宁宸又要过来一把火枪,瞄准左相的心脏又开了一枪,担心他没死透。
他将火枪丢给身边的士兵,眯起眼睛看着叛军,厉声道:“还不弃械投降,想死吗?”
“我数三个数,若不投降,杀无赦!”
宁宸张嘴,一还没喊出来,只听叮叮当当的,叛军的兵器扔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