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两人遵守着段宁宁的“约法三章”,一次都没有进去过对方的房间,最多在门口站一会儿。
但今天,严殊居然要拉她去他的房间?
他……想干嘛?
段宁宁摇头晃掉那一脑子的胡思乱想,心想:他估计是想送她礼物而已。
那还是配合吧,难得她家老总给她准备惊喜,可不能让他失落。
于是,段宁宁乖乖地被他带到了房间里,被按在了椅子上坐了下来。
严殊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命道:“把眼睛闭上。”
“神秘兮兮的……”段宁宁嘟囔着,闭上了眼睛。
严殊到床头取来了那个早已经准备好的盒子,走到她面前,再次提醒:“不许偷看。”
“好啦,我又不是小朋友。”
她能感受到严殊就在她的身边,听声音似乎在摆弄什么东西,一会儿后,她觉得脖子上被一串冰凉的东西触碰着,严殊走到了她的背后,似乎在仔细地弄着什么。
“是……项链么?”段宁宁仍闭着眼睛。
严殊在她耳边一声轻笑,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说:“跟我过来。”
“要去哪里啦……”
段宁宁嘴上抱怨着,脚步却乖乖随着他的引导,被他带着走到了全身镜前。
严殊松开了双手,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望着镜子里的她,问:“喜欢吗?”
睁开眼睛的段宁宁这才明白,为什么觉得这项链如此沉重。
那璀璨的蓝宝石,几乎和她的眼睛一样大了。
宝石左右点缀的数十颗钻石,每一颗都可以直接做成一个耀眼的钻石戒指,可此时却只在这条项链上做陪衬,陪衬着那颗硕大的蓝宝石。
这条价值百来万的项链,是严殊精挑细选了几个月才挑中的,只为今天郑重地送给她,因为这是他第一份赠与她的礼物。
“这太贵重了……”段宁宁小心抚着那项链。
“不会。”
“我还是……”
“我没有给你拒绝的权力。”
“你……!”
被他如此紧紧抱着,耳边是他一向性感的声线,段宁宁的心有些躁动,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转过身来,将他紧紧地抱住,把脑袋埋进了他的怀中。
严殊轻声一笑,抚着她的脑袋,声音低沉地问:“怎么了?”
“虽然平时上班的时候总想打死你算了,但……”
“嗯?”
“但……一下班,我就很想抱抱你,每天都想……”
严殊的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揉着她的脑袋,温柔地哄着:“好,以后每天回家,我都抱你一下,好吗?”
“不要。”
“不要?”
段宁宁将他抱得更紧了,撒娇道:“不要一下,要很久……”
严殊笑了,在她的脑袋上轻轻一吻,答应道:“好,很久。”
一会儿后,严殊松开了她的怀抱,俯身抵住了她的额头,温柔地望着她道:“宁宁,生日快乐。”
段宁宁垂眸笑着,脸上有些羞涩,嘟囔着:“怎么这么快就二十六岁了。”
“二十六岁,已经成年八年了。”
“嗯?”段宁宁抬头看向了严殊,问,“你算这个干吗。”
“你好像说过,你母胎单身。”
段宁宁瘪瘪嘴,不好意思地挠挠了挠头,说:“我……我就是忙着赚钱嘛,要……要不然我段宁宁,应该也有不少人追的……吧?”
“所以,你是不是害怕,才一直躲着我?”
“嗯?”段宁宁眨了眨眼睛,问,“害怕什么?”
严殊回答得很是正经:“害怕第一次。”
段宁宁的脸瞬间红透了,浑身僵硬,忙低下了头,紧张地捏着自己的手指,沉默了一会儿后,她点了点头。
严殊一声轻笑:“果然……”
说着,他靠近了她的耳边,低吟道:“有我在,别怕。”
段宁宁浑身一阵酥麻,整个人愣在了原地,根本不知道自己该看哪里,该说什么,手该放在哪边。
然而,严殊忽然将她横抱而起,将她丢在了床上,段宁宁忙坐起身来,却已经被他跨坐在身下。
“我……”
还没等段宁宁说些什么,严殊再次将她推倒在了床上,俯下了身子,用手臂撑在床上,给予她最后的一些距离。
严殊那双冷艳的眸子,像盯着猎物一般锐利,他就那样盯着段宁宁,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低声说:“你要是怕,我有个办法。”
“什……什么办法……”
“闭上眼睛。”严殊再次命道。
“……”
此时的段宁宁像只乖巧的小羊,听主人的话,一动不动。
他解下了她那件睡衣上的丝质腰带,用那腰带蒙住了她的眼眸,打了个结,系在她的脑后。
然而,那腰带是她身上衣服唯一的支撑了,被解开腰带的衣服松散开来,隐隐约约露出的胸前轮廓让严殊瞬间把持不住自己。
——她没有穿内衣。
他用指尖抬起了她的下巴,低声在她耳边问:“没穿……是准备好了?”
“不是……我……我只是……”段宁宁很是紧张,拽着身下的被子,想解释却脑子一片空白。
她的确不是故意的,女孩子睡前总是会脱下烦人的内衣,才能睡个好觉。
她什么都看不到,严殊的每一下触碰都让她紧张得忘了呼吸,他仅仅是勾起她的下巴而已,她却已经头脑发热,快控制不住自己想吻他的冲动了。
可她不行,她现在是待宰的小羊羔,得乖乖躺好。
严殊的鼻息顺着她的耳边到了她的脖颈,再到了她的胸口,可他却仍未吻她,只是一寸一寸嗅着她肌肤上的淡淡香气。
他轻轻褪下她早已经松散开的睡裙,只剩下那冰冷璀璨的项链,衬着肌肤如雪的她。
那样曼妙的肩部线条,终于是勾得严殊再忍不住,吻上了她白玉一般柔润洁白的锁骨。
紧张到极点的段宁宁,在眼前的一片黑暗中突然被他吻上了,那一刻,她忍不住一声轻哼,更惹得身前那野兽肆无忌惮起来,他顺着锁骨向下,寻找着她最不能把持的地方吻着。
段宁宁的脸上泛起了潮红,如求饶般的喘息着,可这样的求饶却成了他心口躁动的火药。
段宁宁,今天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