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李濯坐在高位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怒视着下方混乱的场景,大声呵斥道:“都给朕安静!”
众人立刻噤声,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
李濯看向江叶秋,眼中满是厌恶:“江叶秋,你竟敢在宫宴上如此胡闹,惊扰圣驾,该当何罪!”
江叶秋此时满脸脓包,惊恐地跪在地上,语无伦次地说:“皇上饶命啊,皇上……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江远禅急忙跪地求情:“皇上息怒,小女她并非有意,还请皇上开恩啊!”
李嬛也哭着说道:“皇上,我们也不知情啊,求皇上恕罪。”
李濯冷哼一声:“哼,江远禅,你身为丞相,却管教不好自己的女儿,罚俸三月!李嬛,你身为其母,也难逃罪责,禁足府中一月!至于江叶秋,永远不得面见圣驾!”
江远禅一脸颓然:“谢皇上开恩。”
李嬛则是泣不成声:“皇上……”
江叶秋绝望地哭喊着:“皇上,不要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李濯不耐烦地挥挥手:“拖下去!”
侍卫们立刻上前将江叶秋拖走,江叶秋的哭喊声渐渐远去。
李濯又扫视了一圈众人,威严地说道:“今日之事,引以为戒,若再有下次,严惩不贷!”
众人齐声应道:“是,皇上。”
宫宴现场的气氛依旧紧张而压抑。
江叶秋面目狰狞地看着江翎音,怒吼道:“江翎音,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都是你算计我!我要杀了你!”
江翎音却一脸无辜,冷笑道:“江叶秋,你可别血口喷人,自己出了丑还怪别人。”
江叶秋疯狂地骂道:“你还装!你装成白隐神医欺骗我,让我服下那毒药,你好狠的心啊!”
说着,她挣扎着扑向江翎音,嘴里还不停地骂着:“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李祯在一旁大惊失色,喊道:“叶秋,不要!”但已经来不及拦住江叶秋。
江翎音眼神一冷,呵斥道:“江叶秋,你疯够了没有!”
就在江叶秋快要接近时,江翎音反应迅速,直接一脚踹向江叶秋。
江叶秋惨叫一声,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周围的宾客们都惊呆了,各国使臣也纷纷摇头议论。
江远禅愤怒地吼道:“叶秋,你在干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
李嬛也哭喊着:“叶秋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江叶秋趴在地上,依旧恶狠狠地盯着江翎音,断断续续地说:“江翎音……我不会放过你的……”
江翎音不屑地说:“哼,就凭你?”
李祯看着这混乱的场面,皱起眉头,对江叶秋说道:“叶秋,你太冲动了。”
江叶秋却根本不听,只是死死地瞪着江翎音,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各国使臣们看到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场景,脸上露出了各异的表情。
有的使臣面露惊愕之色,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叶秋的疯狂举动和那惨状。
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江家小姐怎会如此癫狂,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另一位使臣则皱起眉头,摇了摇头。
轻声叹道:“在宫宴上竟闹出这般丑事,这龙渊王朝的颜面都被丢尽了。”
还有的使臣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
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等着看更多的热闹。
也有几位使臣表情严肃,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在思考着这起事件对两国关系可能产生的影响。
其中一位较为年长的使臣捋了捋胡须,面色凝重地说道:“此等闹剧,实非一国之幸事啊,这龙渊王朝内部怕是不太平。”
他们交头接耳,对江叶秋的行为指指点点。
同时也对龙渊王朝的状况表示出不同程度的关注和思考。
整个宫宴现场,因为这一系列变故,而变得气氛格外复杂和微妙。
皇帝李濯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江叶秋竟敢在御前行凶,简直胆大包天!理应死罪!”
江远禅急忙磕头求情:“皇上息怒啊,小女一时糊涂,还请皇上开恩啊!”
李嬛也哭着说道:“皇上,叶秋知错了,求皇上饶她这一次吧。”
李祯也跟着跪下,求情道:“皇叔,叶秋她确实有错,但还请父皇网开一面。”
皇帝李濯冷哼一声:“哼,你们都替她求情,朕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把江叶秋拖下去杖责二十,然后扔出宫去!”
江远禅一听,更加着急:“皇上,二十杖责太重了,小女她身子单薄,受不了啊!”
李嬛也哭喊道:“皇上,求求您了,减少一些杖责吧。”
李祯也说道:“父皇,这样会要了叶秋的命啊。”
皇帝李濯愤怒地说道:“朕心意已决,不必多言!你们如此求情,是想挑战朕的威严吗?还是想一同杖责?”
江远禅等人吓得不敢再说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侍卫把江叶秋拖下去。
江叶秋哭喊着:“爹,娘,救我啊!”
李濯看着他们,冷冷地说:“都给朕起来,莫要再为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求情,否则朕连你们一起怪罪!”
江远禅等人无奈地站起身来,满脸的痛苦和无奈。
李祯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坚定地看向皇帝李濯,跪下开口道:“父皇,儿臣愿意陪江叶秋挨杖责。”
此言一出,皇后宗正拂月猛地站起身来,满脸怒容地斥责道:“祯儿,你在胡说什么!你怎能如此不知所谓!”
李濯也是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吼道:“祯儿,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李祯一脸倔强地说:“父皇,儿臣知道,儿臣不能眼睁睁看着叶秋受此责罚,儿臣愿与她一同承担。”
宗正拂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李祯道:“你简直是胡闹!为了一个江叶秋,你竟然如此糊涂!”
李濯怒不可遏,大声道:“好啊,好你个李祯!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朕就成全你!来人,将李祯也一同杖责二十,从此禁足府中思过三个月!”
李祯挺直了身子,没有丝毫退缩。宗正拂月急得跺脚:“皇上,不可啊,祯儿他一时糊涂,您不能这样对他啊!”
李濯根本不理会皇后的求情,冷冷地说:“朕心意已决,谁也别再说了!”
李祯则轻声说道:“母后,儿臣心意已决,不必为儿臣求情了。”
宗正拂月无奈地看着李祯,眼中满是心疼与无奈。
而周围的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
堂堂王爷,要为了一个女子当众挨罚。
李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