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香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群演技精湛之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哼,既然如此,今日若不将此玉佩取出,怕是难以向诸位有所交代了。”她的声音平静如水,但其中却蕴含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愤怒与不屑。
话音未落,张云轩便迫不及待地插嘴道:“此刻知晓认错已然太迟矣!不仅需交出玉佩,且因其受损之处亦应由你赔偿之。此外,此玉置于你手许久,期间租赁费亦当你支付!”张云轩自以为张彩香已屈服于压力,心中暗自得意。
然而,他并未料到张彩香会突然反击,
只见她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道:“呵呵!今日我方知何为无耻至极!欲索租金倒也未尝不可,但首要之事乃证明此玉佩确系你们张家之传家宝物。设若非经专家鉴定证实,而系你等污蔑于我,则又当以何赔偿予我?”张彩香语气坚定,目光犀利如剑,直刺向张云轩等人。
面对张彩香的质问,张云轩显然有些猝不及防,他瞪大眼睛,怒声吼道:“赔偿?你岂敢妄想!速速将玉佩交出便罢,否则赔钱了事,若身无分文,便以你自身抵偿债务!”或许是因为过于激动,张云轩竟然情绪失控,豁然起身,态度嚣张至极。
“呵呵,真是可笑至极!难道你以为这公堂是你家开的不成?青天大老爷高高在上端坐于此,又岂能容得你在此处胡言乱语、信口雌黄!”张彩香用一种仿佛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张云轩。
“啪!”
随着一声清脆而响亮的惊堂木拍案声响起,原本就嘈杂喧闹的公堂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只见上方端坐着的那位县太爷此刻已是怒发冲冠、七窍生烟。这个所谓的张家竟然如此目无王法,丝毫不将他这位县官放在眼中。若不是看在穆秀才的面子上,他定然会将此人及其全家统统打入大牢,让他们尝尝牢狱之苦。
“大胆刁民竟敢扰乱公堂秩序,来人啊,立刻将其拿下重责十大板!”话音未落,两名如狼似虎的官差便气势汹汹地冲上前来,欲要将张云轩拖拽下去。
“且慢!你们哪个敢碰本大爷一根汗毛试试?告诉你们,老子可是穆秀才的小舅子!待到日后我那姐夫金榜题名高中状元之时,在京城做了大官,定叫尔等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张云轩色厉内荏地叫嚣道。
“哦?好一个吃不了兜着走!”就在此时,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忽然从后方传来。众人寻声望去,只见韩墨言正步履沉稳地缓缓走来。
“大人,请您快快上座!”见到韩墨言现身,县太爷急忙起身让座,态度甚是恭敬。
“还不快脱下去让他扰到贵人!”
县太爷赶紧吩咐两个发愣的官差,赶紧将张云轩拖下去。
片刻的功夫,张云轩抱着屁股又返回了公堂,这一次明显老实多了。
就在韩墨言走进来的时候,张彩香已经看见了,她心里猜想着韩墨言的身份,脸上却不动声色,仿佛不认识一样。
韩墨言端坐于主位之上,身姿挺拔,气质高雅。他的眼神犹如星辰般明亮,深邃而充满威严,散发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息。他的存在仿佛一道光,照亮了整个空间。
他的表情严肃而庄重,不怒自威,仿佛龙盘虎踞,令人不敢直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天生的王者风范。
"今日此案由本王亲自审问!"韩默言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和力量。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每一个被他视线触及的人都不禁心生敬畏之情,仿佛他所说的话就是绝对的真理、不可置疑的命令一般。
"那是自然,下官必定会在旁仔细观察,用心学习。"谢太爷急忙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讨好地说道。
坐在一旁的穆秀才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心中暗自思忖着,他赶紧起身站立。
"大胆!见到太子殿下竟敢如此无礼,还不快跪下!"眼尖的县太爷见状,连忙大声呵斥道。
穆秀才虽然心中有些不满,但他深知自己不能得罪这位权贵人物。毕竟,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权力和地位决定一切。于是,他无奈地双膝跪地,低头表示敬意。
然而,就在这时,众人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眼前这位年轻英俊的男子竟然是太子殿下!
"太……太子殿下!"众人惊愕不已,纷纷齐声高呼,"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庄严肃穆起来,所有人都低眉顺眼,不敢有丝毫怠慢之心。他们知道,能亲眼目睹太子殿下亲临审案,这可是难得的殊荣。而此刻,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表现出对太子殿下的忠诚与恭敬。